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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不錯!真不愧是莊姐姐的手筆啊!回頭等我那祺祥院修好之後,我就掛……”
掛字還沒說完,那畫忽然從中破開,成了兩截!三人同時都愣了一下,轉頭一看,桌邊不知什麼時候站著個年輕的婦人,正在往劍鞘裡收劍!
祺祥一看見她,臉唰地就白了,尷尬地抖了抖破開的畫紙問道:“好好的一幅畫,你不懂欣賞也就算了,至於這麼浪費嗎?真是的!”
“你也懂畫?你不是隻懂女人嗎?”那婦人的聲音很清亮,帶著一股女漢子的威儀。這話一出,原本想火拼一場的莊姐姐立刻收住了火氣,這口氣聽著像在訓自家人似的。兮兮忙起身拉了莊允嫻過去,上下打量了一眼問祺祥道:“這位是誰啊?”
祺祥沒有回答,把畫往旁邊一拍,站起身來有點不耐煩地對那夫人說道:“不用你誇我,這一點我很清楚!勞煩你還是先回城裡去,要不然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也行!慢走,不送!”
“被我抓了個正著,索性想撕破臉了?你東郭祺祥的臉皮兒不是比城牆還厚嗎?在兩個女人面前,怎麼就薄得跟蟬翼似的了?難不成你還哄著人家說你沒成過親,想裝年輕後生,倒也先瞧瞧你那張臉皮像不像再說!”
“我不像,你更像沒出嫁的青春少艾,行了吧?”
一句話惹得旁邊的人不由而同地鬨笑了起來。兮兮和莊允嫻也聽出來了,眼前這位只怕就是祺祥小王爺的小王妃左禪吟了。瞧上去,左禪吟並非那種嬌小清秀,會小鳥依人的女子,有股英姿颯爽的感覺。若說通常比喻女人都以花為表,而她更像是一株沉綠的君子蘭。
祺祥的話果然刺激到她了,但她沒有衝動要拔劍,而是劍眉一豎,指著祺祥說道:“有本事就一直躲在這兒,別回你表哥府上!就你這點膽兒,也只配在這兒陪兩個女人畫畫罷了!”
“我愛幹什麼就幹什麼,你管得著嗎?我不回我表哥那兒去就是了,又不是沒地方可去!”祺祥回嘴道,“城裡我的窩多著呢!狡兔三窟你聽過沒有?我有十窟,你信不信?”
“所以啊,你就是隻地老鼠,見不得光的地老鼠,只能在那些老鼠精的洞子裡轉悠轉悠罷了!好生躲在這兒,別太有出息了,否則壓根兒就不是你齊王府小王爺的樣兒!”
“左禪吟,你是不是許久沒上過戰場了,心裡癢得慌啊?要真不舒坦了,出門轉右,那兒有好幾棵百年黃果樹,你慢慢砍去!這兒紅楓館,斯文人來的地方,拿著你那把血淋淋的劍趕緊出去!”
“你轟什麼客?”左禪吟往前邁了一步,居然把祺祥嚇得往後退了三步。祺祥看上去真的有點怕左禪吟,指著她臉色發青地說道:“趕緊……趕緊走啊!別在這兒跟我哥丟臉,說幽王府的親戚在這兒撒潑打人!左……左禪吟,我告訴你,這兒真不是動手的地方,你……你你你趕緊走!”
左禪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逼近他冷笑道:“就你這點膽兒,還想嚇唬我?回你的老鼠窩待著去吧!橫豎我今天來就是帶你回汴京城的,你想跑只管跑,綁,我也要綁你回去!趁這兒還能跑,趕緊跳窗戶跑給我瞧瞧,看你能跑多遠!”
“別太過分了,我跟你說,姓左的!”祺祥已經被左禪吟逼到了窗戶邊上了,臉色由青轉紅,好不尷尬!一堂子人都在看著呢!偏偏這個左禪吟一副要生吞活剝了他似的,叫他這打不過也跑不過的人情何以堪啊?
“跑啊!”左禪吟抄手挑釁道,“長兩小腿兒就是爬老鼠洞用的?跳個窗戶都不敢?我現下給你機會跑,你要是不跑,就立馬給我回城去!”
“我憑什麼要跑啊?”祺祥故作鎮定地說道,“我好好地在這兒喝酒聊天也不行嗎?我這兩小腿兒橫豎不是為你長的,有什麼用你也管不著!”
“我數三聲,你要不跑,我就綁了!”
祺祥的臉色又變了,由紅轉白,一個箭步躲到了莊允嫻和兮兮身後,指著左禪吟道:“我可跟你說啊,想綁我,沒那麼容易!你得問這兩位嫂子答應不答應!”
“嫂子?”左禪吟打量了兮兮和莊允嫻一眼問道,“誰家的嫂子?東郭祺祥,躲女人背後去了,你到底有沒有點男人樣兒啊?”
祺祥在兮兮和莊允嫻背後一跳一跳地說道:“那你先問問你自己有沒有女人樣兒!誰家媳婦請自己丈夫回府的是像你這樣的?提把劍就來了,是想謀殺親夫啊?我可先跟你提個醒兒,這位梁嫂子可是懷著孩子的,要是有個山高水長的,看我哥會不會把你削了!”
“梁嫂子?”左禪吟的目光在兮兮臉上停頓了足足五秒鐘,神色有些好奇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