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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地拍了拍她的肩頭說道:“等回了城,安置妥當了,我帶你往西南一方走一遍,如何?順道去看看你說的那龍泉驛,怎樣?”
“那自然好了!”梨花抬起元胤的手,把自己的小手往上面拍了一下笑道,“擊掌為約,不許出爾反爾哦!”
元胤淺笑道:“這有何難?我找得著反悔嗎?”
梨花微微翹起紅唇,翻著小白眼說道:“唉……萬一那個什麼唐萱容忽然出現在你跟前,指不定你就奔她去了。”
“聽著像吃醋呢?”元胤捏了捏她的小臉笑道。
“能不吃醋嗎?”梨花轉頭點了點元胤高高的鼻樑說道,“你老是交代吧!她跟你好過,對吧?”
“哪兒來的好過?當初彼此也不過十二歲罷了。”元胤搖頭笑道。
“瞧不出來呀,趙元胤,你還個早戀的娃兒!”
“早戀?”
“十二歲不算早戀嗎?小學沒畢業就盯著人家小姑娘起壞心思了,真是陰著壞呢!”
元胤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來,愛憐地拍了拍梨花的腦袋樂道:“說話真是稀奇古怪,什麼小學沒畢業,你打哪兒學來的?有這麼說自己男人的嗎?”
梨花往他身邊湊了湊,趴在了他的大腿上問道:“哎,問你個正經兒的事。萬一唐萱容又忽然出現了,你是要她呢?還是要我呀?”
“她已經死了,”元胤用略帶惋惜的口吻說道,“早就已經死了。想出現在我跟前,總得再等幾十年去了。你就這麼盼著你男人下陰曹地府?”
“我說如果,如果的話……”
“人都不在了,那兒來的如果呢?你又在擔心什麼呢?唐萱容的事我都已經放下了,你還計較著做什麼呢?我與她,確實有些患難的交情,之前都跟你說過了,你到底擔心什麼呢?”
梨花其實並不計較唐萱容和元胤之間有什麼,誰小時候沒點天真無邪的偷戀暗戀呢?她不是那種小氣的人,不會去計較元胤前女友之類的事,不過她所擔心的是,要是元胤知道這個身體的主人就是唐萱容,會怎麼想呢?
顛簸的馬車上,梨花沒有繼續問下去,也沒繼續想下去,因為想也是徒勞。此刻,她只想安穩地趴在元胤大腿上,享受這一刻的幸福和寧靜。
就在梨花和元胤往驚幽城趕時,嚴琥珀已經押解青易等人回到了驚幽城。他把雀靈送到了幽王府,交給了遊仙兒。遊仙兒見女兒受了重傷,好不心疼,忙叫來了昭荀。
昭荀一邊給雀靈把脈一邊問道:“這一路不太順利吧?沒青月堂的人給你添堵?”
嚴琥珀說道:“這回抓住那兩大活物,算是意外中的意外,只怕青月堂那邊現下還不知情呢!我原也以為指定有人半路劫道,可一路走下來順順利利的,連個多餘的蚊子都沒有。”
“可惡的東西!”遊仙兒坐在床邊心疼地看了一眼雀靈,然後罵道,“回頭讓我來審那青易,非叫他難受死不可!琥珀,那龜孫子養的現下押在什麼地方?我要親手抽他兩鞭子才甘心呢!”
“這粗重的活兒就不勞夫人您親自動手了。”冰殘說著從門外走了進來。他問嚴琥珀道:“主子的車馬估計還有幾天才到?”
嚴琥珀道:“應該還有四五天。我怕路上出什麼差池,一路都是快馬趕回的。殘哥,你放心吧,青月堂那邊只怕還沒得到信兒,主子他們不會有事的。”
冰殘臉上沒有輕鬆的表情,反而皺眉沉思了起來。昭荀把完脈後,起身道:“雀靈的身子已經沒大礙了,頂多還在床上躺半個月。”
雀靈聽了,嘟嘴道:“還要躺半個月呀!再躺,我全身都快散架了!”
遊仙兒輕輕地擰了擰她的耳朵,數落道:“就算是十個月,你也給我躺著!遇著像青易那樣的高手,你逞什麼能耐?幸虧這回琥珀趕去及時,要不然你還能活著見娘嗎?一點機靈勁兒都沒有!”
雀靈吐了吐舌頭,立刻不敢說話了。琥珀和昭荀都笑了起來。遊仙兒又道:“回頭我跟你叔叔說說,撤了你那什麼判官的名號。姑娘家家的,遲早是要嫁人的,做什麼判官呢?他手底下良將那麼多,隨便挑揀一個補上就是了!”
冰殘插話道:“夫人,您別顧著數落雀靈,主子那東院可佈置好了?”
遊仙兒道:“早佈置妥當了,只不過,西院那邊多少會有些麻煩。你說,鏡臺知道元胤要帶個女人回來,她心裡能不堵嗎?鏡臺性子烈,這兩天你最好多找些人裡裡外外看著點,省得弄出什麼麻煩來。”
冰殘點了點頭,拍了拍嚴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