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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冤枉死了!”
年輕男子正要上前時,梨花忽然“醒了”,靠在蕪葉的懷裡掩面嗚嗚地“哭”了起來。壯漢道:“這位夫人別傷心!這公道我替你討了!”
年輕男子低頭看著梨花,一時不認得她是誰,便問道:“你哪兒來的?跑這兒糾纏我家掌櫃的圖個什麼啊?別以為哭就能了事,趕緊說!”
梨花半掩著面,“傷心”地說道:“怪不得他有這麼大的膽兒,原來是狗仗人勢!各位好心人,小婦人與這掌櫃原先就認識,他對小婦人向來沒存好心。現下小婦人嫁人了,他還不死心,總來滋擾。今夜我家兒郎啼哭不止,我聽老人說要夜裡出來繞城喊一圈,喊應了夜哭郎才行,這才領了兩個丫頭出來,誰想到竟遇上這廝……嗚嗚嗚……”
“聽聽!”壯漢氣憤道,“這叫人嗎?該拖到衙門裡狠狠打一頓才行!”
年輕男子微微皺眉,盯著梨花看了好幾眼,又問道:“你姓甚名誰?打哪兒來的?”
梨花又“哀哭”道:“還裝傻呢!你們都是一路的,怎麼會不知道我的名兒?真是太欺負人了!諸位看看,這還叫人活嗎?今天要不把他家家主請出來說話,這事就沒完!”
那掌櫃又氣又急,大冬天夜裡,額頭上都冒出兩顆汗珠子了!蕪葉和春兒憋了一肚子壞笑,差點把肚子給憋壞了!蕪葉不住地點著頭心想,夫人啊夫人,您這苦情戲演得是不是太好了?跟真的似的!
年輕男子也有點沒主意了,喝住了壯漢,轉身進了裡面。沒過多久,他又折身出來說道:“我家少爺說了,請了你進去說話,趕緊吧!”
梨花已經給蕪葉和春兒扶了起來,仍舊半遮面容。她道:“進去容易,只怕出來難!諸位都給做個見證,萬一小婦人出不來了,還請諸位去衙門裡報個案!”
壯漢拍胸脯應道:“夫人您只管去,我在這兒候著。天亮之前您沒從裡頭出來,我親自去衙門裡報案!”
“多謝了!”梨花感激地朝壯漢點點頭。
隨後,年輕男子領著梨花等人進了後院門。後門一關,梨花便拿開了遮臉的衣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道:“哎喲,這戲演得……咳咳咳……好像有點生疏了!”
“你……”年輕男子驚得要跳起來了,“你是假哭的!”
梨花順手理了理雲鬢,一副悠閒自得的表情說道:“誰跟你說我真哭了?這戲份還沒到真哭的地步!演戲嘛,那自然是要演得入木三分了,對不對?喂,你看過戲沒有啊?”
“你這是在找茬嗎?你信不信我現下就轟了你出去!”年輕男子板著臉喝道。
“行啊,現下轟了我出去也行。你得問問你旁邊那位想不想要腦袋了?剛才的事那麼多人看見了,個個都是我的證人,可他呢?除了你這個有牽扯的證人外還有誰呢?更何況他是知道我的身份的,若鬧到衙門去,只怕他出不了驚幽城。”
那掌櫃忙扯住年輕男子小聲地嘀咕了幾句,年輕男子的臉色瞬間就變了,目光詫異地打量了梨花幾眼。梨花回了他一個小子你太嫩的眼神,問道:“還走不走?帶路啊!你家家主等急了吧?”
年輕男子只好繼續帶著他們往前走。蕪葉在梨花身後小聲嘀咕道:“夫人,您不怕他們使詐嗎?”
“放心,他們不敢耍什麼花招的。”
繞過兩個迴廊,幾人來到了一個穿花廳裡。廳中坐著一個男子,正低頭下著圍棋,一人走兩個色兒。聽見門口的動靜,他也不抬頭,專注地看著棋盤問道:“人帶來了?”
蕪葉忽然認出了這人,忙附在梨花耳邊說兩句,梨花的眉心瞬間擰起了。沒等年輕男子開口,她便上前往旁邊榻椅一坐說道:“過門都是客,剛才哭累了是不是該先來杯茶呢?”
男人手裡的棋忽然落在了棋盤上,亂了一團棋。他抬起頭往外一看,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冷氣,怎麼會是她?年輕男子跑過去,彎腰把剛才的事大略的說了一遍。
“這麼吝嗇啊?”梨花翹著二郎腿說道,“好歹來自大理有名的班納府,怎麼連杯茶杯都捨不得?果真是人越富越小心眼呢!”
男人表情凝重地起了身,揮揮手讓那掌櫃下去了。梨花笑道:“事還沒說清楚呢!是要公了還是私了啊?”
“你這是訛人吧?”這男人正是之前想要探望班納鏡臺的班納仁於
“沒錯!”梨花看著男人一臉坦誠的笑容說道,“本夫人就是訛人,而且專門訛你們這樣的有錢人!你要不服氣,上衙門告去?”
“你可真是很有閒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