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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抬腳朝曾管家踹了過去。曾管家嚇得連連往後退,卻還是沒避開,給鏡臺一腳踹下了樓,咕咚咕咚幾聲之後,人就癱在樓下了。
下人們都不敢再靠近了,只能先把曾管家挪出去。府裡的一隊侍衛很快趕到了,卻礙著鏡臺的身份不敢強行阻止她,只好先救火。但他們剛剛把水打上,準備衝進去撲火時,鏡臺從二樓上凌空躍了下來,將手裡的燈盞摔在地上,喝道:“都待在那兒別動!誰敢往前一步,我可就不客氣了!你們只是王府侍衛,敢對我動手嗎?我殺了你們不算命,可你們若是對我無禮就會沒命!”
侍衛們不敢輕舉妄動,而鏡臺身後的這二層小樓的火勢已經蔓延開來了。隨著四竄的寒風,火苗如小蛇般四處流竄,很快吞噬了所有一點能著的地方。橘紅色的火光映亮了灰濛濛的天空,顯得特別地格格不入!
鏡臺轉身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嘴角勾起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說道:“不就是一座樓嗎?我想趙元胤應該還燒得起吧!我看燒了這兒,他還打算把我挪哪兒去!”
這時,昭荀匆匆趕來了。見此情形,他怒不可遏,瞪了鏡臺一眼,朝其他人吩咐道:“趕緊救火啊!”
其中一個侍衛道:“王妃娘娘不讓救!”
“什麼?”
“她算什麼王妃娘娘啊!”雀靈忽然從院門外被人攙扶著走了進來,氣憤地說道,“都聽我的,趕緊救火,別把其他地方給燒起來了!”
阿今與衝雀靈說道:“你這沒大沒小的,剛才說什麼呢?”
雀靈正在氣頭上,脫口而出道:“我說她根本不是什麼王妃,是廢妃!沒聽清楚嗎?是廢妃,被我主子廢了的人,就像皇宮裡被打入冷宮的,還有臉在這兒衝王妃!怎麼不立馬跳火裡去跟你們那連聰大人到地底下恩愛去!”
“你這嘴巴真討厭!”
阿今與正想上前與雀靈爭辯,卻沒想到,站在她左邊的鏡臺如一陣疾風般掃過,直奔雀靈跟前,重重地擊了雀靈一掌!鏡臺動作太快,連昭荀都來不及阻止她,眼見著雀靈生生受了一掌,身子往後飛出了五六步!
在場人都驚呆了!扶著雀靈來的那兩個丫頭原地愣了兩秒鐘,這才驚慌地撲過去看雀靈。昭荀沒想到鏡臺真的會動手,迅速擋在了她跟前怒問道:“班那鏡臺,你今天想死在這兒嗎?”
鏡臺瞪大了雙眼,咬著牙齒道:“有本事你就當著這一干下人的面兒殺了我!可我知道,你不敢,就連趙元胤也不敢囂張至此,你們到底還是會顧忌我的身份。既然如此,既然是奴才,那就得有個奴才的樣兒,別說話這麼不知輕重!”
“你還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大理公主的品性端莊賢惠仁德就是這樣的?你是在給你自己打耳光!”昭荀怒喝道。
“這都給你們逼的!”鏡臺退後一步,陰冷地笑道,“我看你們還想把我挪到哪兒去!西院沒了,北院南院?哼,或者挪出王府?我這麼大個人趙元胤總得找地方安置我,除非他殺了我!可殺了我,他就沒那麼容易脫身了!”
“別跟她廢話了,先看雀靈!”冰殘的聲音在院門處響起。他一如既往地冷沉著臉,飛快地走到雀靈身邊,將雀靈抱起遞給了昭荀。昭荀抱著雀靈匆匆地先走了。
鏡臺傲慢地瞥了冰殘一眼,轉身看著那群正在撲火的人,臉上頗有些得意的笑容。她帶著玩味兒的口吻對阿今與說道:“原來……燒一座樓真比修一座樓來得及快呀!呵呵呵……阿今與,你說下回我又會燒什麼樣的屋子呢?真是很令人期待啊!”她說完問冰殘道:“冰殘大人很生氣吧?”
冰殘冷冷地送了她兩個字:“幼稚!”
“幼稚?冰殘大人說話還是那麼惜字如金,想罵我就索性敞開了嗓子罵,我聽著呢!”
“燒了一座樓就很得意了?你此時的行為就如同一個丟了臉卻無處發洩怒火的小孩子燒了一樣玩具似的,幼稚得可笑。幽王府很大,你慢慢燒。”
“好啊!”鏡臺的臉色有些難堪了,硬著頭皮說道,“我也正有此意呢!橫豎趙元胤有家底兒,不怕我燒,對吧?”
“對,他不怕你燒,就怕燒到最後你會哭。”
“我會哭?”
“哭你的無聊幼稚和作繭自縛。”
“你……”
冰殘在鏡臺臉上掃了一股不屑的表情,說道:“你今天的行為的確是個公主應有的行為,自以為是,霸道,目中無人,任性妄為。你真該一早就把你這些劣習暴露在元胤眼前,而不是裝得處處順從溫柔的模樣,或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