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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去掙了五十兩啊?如姐姐給你的嗎?”
“蒙芙如?你覺著她會那麼好給我五十兩嗎?她恨不得我倒給她五十兩呢!這個啊,是我勞動所得,光明正大掙來的。”
“你到底怎麼掙來的呀?”香蔓兒十分好奇地問道。
兮兮翻身起來,盤腿坐著笑道:“橫豎是沒偷沒搶沒坑沒騙,你就別問了。有了這筆錢,我就可以問蒙扒皮贖身了,然後再開間小鋪子!”
“你要從我們家搬出去嗎?”香蔓兒不捨地問道。
“我搬出去是遲早的事啊!不過你放心,”兮兮勾著香蔓兒的肩頭笑道,“你們香家待我大恩,我到哪兒都不會忘記的!雖然我做不了你嫂嫂,不過我可以做你的姐姐啊!往後姐姐掙大錢了,保準給你弄個什麼狀元郎啊探花郎的男人做相公,再給你備三十擔花嫁妝樞,擺三天三夜的流水長席,如何?”
香蔓兒嘟嘟嘴道:“我還是想你做我的嫂嫂!”
“小丫頭,別這麼較勁兒嘛!我是嫂嫂還是姐姐有什麼分別呢?橫豎我們永遠都是一家人,不是?對了!”兮兮忽然想起一件事,忙跳下床把她那些瓶瓶罐罐找了出來。香蔓兒好奇地問道:“這不是春天裡你自己熬的花汁嗎?你就是賣這個掙錢的?”
“算是吧!”兮兮揀了三個小瓶揣在挎包裡,回頭捏了捏香蔓兒那可愛的小臉蛋笑道,“姐姐要去給人送東西了,一會兒再回來給你講故事,先走了!”
兮兮出了翠微堂,迎著涼爽的夜風往客棧跑去。她今天心情非常之好,好到迎著風都像要飛起來了似的。剛跑到客棧門口,她就撞上了蒙芙如,報以一個桃花級燦爛的笑容喊道:“蒙大掌櫃的,歇工啦?”
蒙芙如渾身打了個冷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你咋又回來了?在家待不住嗎?香豐也沒跟著回來啊!”
“隨你怎麼說吧,橫豎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計較!大掌櫃,see you!”她說完就往裡跑了。蒙芙如在背後叫了她兩聲,她也權當沒聽見,直奔後院的月圓居。
侍衛通報後,兮兮被帶進了院子裡。一進門就看見冷絲瓜主僕倆坐在院子裡乘涼。嚴琥珀抬頭笑道:“梁姑娘,還不過來見禮?”
見禮?兮兮心裡乾笑了兩聲,關於見禮這回事她還真不懂!她鬧不清楚像她這樣的身份見了個王爺,是該行屈膝禮呢?還是該單腿下跪或者是趴在地上像拜祖宗似的拜拜?她正杵在那兒猶豫不決時,嚴琥珀又問道:“你不會不懂該行什麼禮吧?”
兮兮決定不反抗,老老實實點了點頭。嚴琥珀那爽朗的笑聲又響起了:“你們蒙掌櫃的沒教過你?”
兮兮搖搖頭道:“應該說,這客棧就沒來過像你們這樣大的官兒,至少我來客棧之後沒遇上,所以我也不知道該行什麼禮。”
“你來客棧多久了?”
“半年了。”
“聽你口音不是西南一帶的,你怎麼來了這兒?”
“我……流浪來的。”兮兮心想我總不能告訴你,我是穿過來的吧?
“流浪?你原本是哪兒的人?怎麼會流浪到此處?又怎麼會流浪呢?你一個姑娘家不該好好地在家裡待著嗎?是不是家裡遭逢了什麼變故?”
兮兮只好裝出一臉哀婉的表情點頭道:“算您說中了吧!”
“哦,那你……”
嚴琥珀還想問下去,卻被旁邊的元胤一個眼神給堵了回去。他忙起身道:“你等著,我去把昭荀哥給叫出來。”
“多謝了!”兮兮客氣地回了一句。
嚴琥珀離開後,院子裡只剩下了兮兮和元胤兩個人了。元胤坐著,一言不發地轉動著手裡的茶盞;兮兮站著,渾身不得勁兒地晃來晃去,感覺整個氣氛怎麼這麼壓抑啊!
一陣夜風拂過兮兮的裙裳腰帶,將她身上那股香氣吹散開來。香氣隨風盤旋,灑落在元胤的身邊。元胤的手指忽然停住了,抬起沉冷的雙眸看著兮兮。
兮兮此刻正沉浸在那五十兩意外之財所帶來的喜悅裡,低頭吟笑,滿腦子都在想她怎麼樣成為老闆娘,怎麼樣發家致富,怎麼樣成為像巴寡婦那樣的富婆,完全沒在意元胤審視她的目光。
今夜兮兮身上香氣透著另一股熟悉的味道,元胤一嗅就能嗅得出來。和梨花相處的這一年來,梨花身上的香氣早已把元胤的嗅覺訓練得很刁鑽了。他能很快分辨出梨花的氣味和其他庸脂俗粉的味道,可今晚,就如同那天在涼茶攤一樣,他分辨不出眼前這女子所散發出來的香氣與梨花曾用過的其中一種香氣有何不同。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