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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做買賣是不是都跟你似的?懂不懂童叟無欺的道理?”
兮兮衝嚴琥珀莞爾一笑道:“你是童還是叟?”
嚴琥珀頓時答不上話了。 這時,元胤在旁冷冷道:“琥珀,讓她出去。”
“不用請,”兮兮看了一眼元胤道,“我自己會走的。兮兮不打擾諸位客官歇息了,有什麼需要請儘管吩咐!對了——”她扯開腰間的香囊,掏出香料內包,走到桌邊啪地一聲拍在元胤面前道,“這個,算是我促銷大贈送了!哼!”
兮兮說完昂起頭得意地出了房門。昭荀把門關上後說道:“琥珀,你跟她個姑娘較什麼勁兒啊?剛才漏了臉吧?被人問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嚴琥珀笑道:“我就逗逗她,覺著她挺好玩兒的。”
“回去告訴雀靈,說你遇著個好玩兒的姑娘,你猜雀靈會怎麼樣?”
“別拿雀靈來嚇唬我吧!”
昭荀笑了笑,轉身對元胤說道:“主子,我們在這兒等了三天了,可青易還沒出現,他會不會已經出了這一帶了?若是如此,倒不如我們先回驚幽城。”
元胤望向窗外道:“不急,再等兩天。”
“對了,有個事屬下還沒來得及跟您稟報,是關於百夜香的。”
“說。”
“聽喬鳶說,她師傅曾經千叮囑萬囑咐雲錦鈴,說百夜香只能用來對付會功夫之人,不能對付普通人。”
“雲錦鈴?”元胤眉頭微微擰起。
“她是青川牧場第二把交椅,一直追隨於牧主青海平,也是莊允嫻的師叔。那百夜香想必是她交給春兒的。按照春兒在青川牧場的地位,她應該不知道百夜香到底有多厲害,若是雲錦鈴故意隱瞞不說,那麼春兒根本就不會知道這東西會害死夫人。”
“昭荀哥,你的意思是雲錦鈴要害死夫人?”嚴琥珀問道。
“想想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昭荀正色道,“夫人曾是青川牧場的人,即便暫時沒了記憶,雲錦鈴依舊不肯放心,想要設法害死夫人也不足為奇。而這女人心機頗深,事發之後我們單單是知道百夜香為青匆所調製,卻不知她雲錦鈴在當中做了什麼手腳。若是雲錦鈴當時能提醒春兒一句,我想以春兒的秉性不足以壞到會害夫人。”
元胤放在桌上的拳頭緩緩捏緊了,青筋爆展。嚴琥珀忙道:“主子,您放心,雲錦鈴一準跑不掉的!屬下這就傳令下去,搜捕雲錦鈴!”
“等等!”元胤鬆開拳頭,指著昭荀道,“你還有話沒說完,是吧?”
“主子大概也猜到屬下想說什麼了。”
嚴琥珀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倆問道:“什麼意思啊?”
昭荀笑道:“我聽了喬鳶說起這事後,我便覺著雲錦鈴這個女人心機十分狠毒。若不是喬鳶提一句,只怕我們都把害死夫人的罪名勸歸咎於青月堂身上。雲錦鈴神不知怪不覺地除去了心腹大患,然後躲起來,看著我們滿天滿地地追著青月堂跑,她倒是最自在逍遙的。可見,她與青月堂所謂的一心聯盟根本就沒有外界傳得那麼堅實。她對青月堂也許是有異心的。”
嚴琥珀恍然大悟道:“說來還真是呢!我怎麼沒想到呢?”
“琥珀啊,”昭荀拍著他的肩頭笑道,“你還年輕,有些事得多歷練歷練之後才知道。眼下找雲錦鈴所在是最緊要的,但不要打草驚蛇,只需派人暗中監視,看她到底跟青月堂有什麼嫌隙。但凡抓住了把柄,我們才可以同時將青月堂和青川牧場全部瓦解掉。”
“就按昭荀說的辦。”元胤下令道。
“是,主子!”嚴琥珀瞟了一眼桌上那個香料內包問道,“那這東西怎麼處置?”
“扔了。”元胤看也沒看那香料包一眼。
“什麼香料包?”昭荀好奇地拿起來聞了聞,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忙笑道,“扔了怪可惜的,琥珀,你收著!”
琥珀一臉嫌棄地擺手道:“我又從不佩這些玩意兒,香香的,像個姑娘家似的。”
“這東西不錯的!”昭荀堅持塞給了琥珀說道,“天這麼熱兒,揣一個香包在兜裡祛祛你的臭汗也好的。”
“我不要……”
“你嫌棄人家姑娘的東西啊?我告訴你,剛才那梁姑娘倒是個會調香的,這味兒真不賴,主子不要你收著!”昭荀一邊說一邊跟嚴琥珀遞眼神。嚴琥珀一時沒看明白,只能先揣進懷裡了。
等傍晚時分,昭荀給喬鳶敷完藥出房間時,嚴琥珀堵了他在門口,拉到一邊問道:“昭荀哥,你非得塞個香包給我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