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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呢!所以,那些撮合不撮合的話你儘早別提,省得給自己找不痛快。再說了,梁兮兮是梁兮兮,夫人是夫人,她們又不是同一個人。”
又是一夜好眠,元胤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時,窗外正好有雀鳥飛過,嘰嘰喳喳地像在說著什麼開心的事。他隨手往枕頭下一摸,發現了一個香囊,應該是嚴琥珀昨晚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塞到他枕頭下的。聞著這股香氣,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梁兮兮。昨晚梁兮兮那略顯膽怯又倔強的表情還印在他的腦海裡,不知怎麼的,他居然還記著。
起床到了前院裡,嚴琥珀和昭荀正坐在那兒聊天。昭荀見元胤來了,忙起身說道:“主子,剛才梁姑娘已經把方子送來了,您要不要瞧一眼?”
“送來了?”元胤嘴角勾起了一絲輕蔑的冷笑,“罷了,你收著便是,給我也瞧不明白。”
“是,不過……梁姑娘沒要那五百兩。”
這讓元胤有些意外,他問道:“怎麼沒要?”昭荀便把之前在院門外遇著兮兮的事說了一遍。原來昭荀本打算一早就去找蒙芙如的,剛走出院子就遇上了兮兮。兮兮把十二個整理好的方子遞給了昭荀道:“完整的方子也就這些了,您拿去吧!”
昭荀正要掏錢時,兮兮卻說道:“不必了,全算在那五十兩裡吧!”她說完正要離去,昭荀連忙叫住了她問道:“梁姑娘,你怎麼不要了?你不是說缺錢嗎?”
兮兮轉身點頭道:“我是缺錢來著,不過那五百兩還是算了吧!”
“為什麼啊?”
“本來我是不想交出來的,可我知道我得罪不起你們,萬一因為我不交方子惹怒了你們那位主子,再遷怒於我們家蒙掌櫃的爹的話,那我就罪過大了。銀子我不要了,您收著吧!”
“梁姑娘……”
兮兮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開了。昭荀說到這兒時,嚴琥珀抖肩一笑道:“我還以為這丫頭當真天不怕地不怕呢!原來還是有服軟的時候啊!”
昭荀道:“梁姑娘已是難得的了,要是換做別人,指定拿了那五百兩銀子捲了被窩跑得遠遠的了,哪兒還管什麼掌櫃的爹啊?你也別老逗她了,我聽伙房裡的老媽子說她也不容易,孤零零的到了這龍泉驛,連個親人都沒有。鎮上翠微堂的香大夫救了她,誰知道香大夫的兒子對她有意,滿鎮人都覺著她該嫁了報恩,偏她又不想嫁,估摸著因為這樣她才想多掙些銀子吧。”
元胤忽然想起了兮兮昨晚那番“不至於鬧到非要以身相許的地步”的話,看來真是有這事的。他沉默了片刻抬頭道:“昭荀,你把銀子給她。”
昭荀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回頭我就去給她。”
元胤又問嚴琥珀:“青易還沒下落嗎?”
嚴琥珀道:“通往龍泉驛的各個路口全給府衙衙差和我們的暗探封死了。龍泉驛一帶向來山高地險,不比我們驚幽城的地勢那麼開闊,又多密林懸崖,不是他想跑就能跑的。屬下已經吩咐他們嚴密監視,可放入不可放出。”
“他腰部有傷,而鎮上只有一家翠微堂,把那翠微堂看緊實點。但凡有來買傷藥的,一律不能放過,”元胤擰著眉頭道,“我們不得不防,這龍泉驛會有青月堂的眼線。”
“屬下明白!”
這時,一個暗探小跑著進來,向元胤呈上了一支小信筒說道:“主子,驚幽城的飛鴿傳書!”
“昭荀看看。”元胤吩咐道。
昭荀抽出信筒裡的小信箋,展開一看忍不住笑了起來。嚴琥珀忙問道:“有什麼喜事嗎?”昭荀看了他一眼笑道:“是喜事兒也是你的喜事兒!”
“真的?”嚴琥珀忙搶過信箋紙一看,不禁拍腿蹦了起來,在院子裡像個孩子似的哈哈大笑。
元胤微微皺眉問道:“怎麼了?”
趙旭笑道:“主子,是遊夫人逼著冰殘哥帶了個信兒來,說雀靈有了!”
“真的?”元胤難得地露出一絲驚喜的笑容。
原來三個月前,遊夫人嫌王府裡太冷清,元胤心情又低落,所以便提議讓嚴琥珀和雀靈把親事提前辦了。讓人沒想到的是,雀靈居然懷上了!
“哈哈哈……”嚴琥珀好不得意地笑道,“看來還是我頭一個當爹!本想找個人問問當爹是什麼滋味兒的,不過瞧你們倆都沒當過爹,我也沒處問去!”
元胤含笑掃了他一眼問道:“得意忘形了?”
嚴琥珀忙收斂起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主子,屬下這就去抓青易!把他了結了我好回去看我們家雀靈去!嘿嘿……”他說完一溜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