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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地瞥了那老婆子一眼道,“她也是慈安署的,算認識吧!人家可是個能幹人兒,整天在那宣貞小姐和鍾大娘屁股後面跟著,辦的都是大差事兒呢,您可別去跟人家添堵,仔細惹著了幽王府的那位宣貞小姐,吃了黑心官司還不知道呢!”
“喲,金鈴兒,嘴皮子還這麼會翻吶!”那老婆子往前走了兩步冷笑道,“現下幹哪行子買賣啊?聽說連皮肉都給賣上了,可算給你家祖宗長了大臉了!”
話音剛落,金鈴兒手裡那碗熱茶便潑向了那老婆子的臉上!老婆子驚叫了一聲,慌忙往後退去,一邊退一邊嚷道:“找死啊,金鈴兒!你個爛心爛肺的死丫頭,你還敢潑我!我看……哎喲喂,太氣人了!你個死丫頭!”
尹媽媽忙扶著那老婆子,對金鈴兒說道:“金鈴兒,有話好好說呀!我這敞開門做買賣的,你不能這麼鬧騰啊!兮兮,趕緊的,拿條布巾來!”
“罵誰死不死的呢?誰先死還說不準呢!”金鈴兒起身衝那老婆子拍了拍桌面說道,“只當你那宣貞小姐還能給你撐腰不成?你那鍾大娘就沒告訴你,那宣貞小姐早給王府趕了出來了,你還在這兒得意個什麼勁兒?”
“胡說八道!”老婆子接過兮兮遞上來的布巾擦了兩下臉,激動地罵道,“你個死丫頭活該去賣皮肉,你也只配去幹這行當!人家宣貞小姐再怎麼樣,也好過你這下作的玩意兒!人盡可夫的東西,還有臉到處轉悠!我要是你爹,早溺死你在塘子裡了!”
金鈴兒一怒,端起鄧氏那碗又要潑出去。鄧氏怕惹出事兒來,連忙扯住了她的手,說道:“金鈴兒,你跟她嚷嚷什麼呀?她就是別人屁股後面一跑腿兒,主人喂好點,她就說好聽的,別跟她一般見識!”
金鈴兒放下茶盞,哼笑道:“媽媽,您說得是,懶得跟這起人一般見識!現下那唐宣貞都給趕出王府了,我看還有誰給她撐腰!媽媽,我們走吧,瞧著就眼煩!”
鄧氏衝尹媽媽道了兩聲歉,放下茶錢,跟金鈴兒一道走了。那老婆子氣得朝金鈴兒背影吐了好幾口唾沫子,一邊擦著臉上身上的茶漬一邊坐下對尹媽媽說道:“您呀,往後可別再放那小狐狸進來了,仔細您也跟著倒黴呢!又不是什麼金貴人,脾氣還那麼大,早晚得惹出事兒來!她知道個屁呀!人家宣貞小姐從王府裡搬出來自然是有緣由的,她哪兒知道去!”
尹媽媽轉頭讓兮兮點盞茶來,然後勸道:“您老人家也消消氣兒,別跟她一個年輕姑娘計較了。”
“我跟您說,尹媽媽,”那老婆子停下擦拭的手對尹媽媽有板有眼地說道,“那丫頭就是欠收拾,早晚得闖出禍來!”
尹媽媽從兮兮手裡接過茶盞放在她跟前問道:“這話怎麼說?”
那老婆子朝門外撇了撇嘴巴,皺起眉心說道:“不怕跟您說,先前鍾大娘去王府跟遊夫人吃飯的時候提起她了,您猜人家遊夫人怎麼說?”
“她怎麼說的?”兮兮好奇地問了一句。
“人家遊夫人當場就火了,拍著桌子說:‘要不是我們家宣貞沒事,非得拔了那小踐人一層皮兒不可!只當我們宣貞好欺負啊?也不瞧瞧她招惹的是誰!下回再這樣,指定收拾了她,她才知道厲害!’您聽聽,那丫頭是不是早晚要闖禍?”
兮兮差點就笑出來了,心想那鍾氏可真會編段子,比自己都還厲害呢!人家遊夫人也就那麼說了一句,倒被她編排出了這麼個段子。她故意笑問道:“那您剛才說宣貞小姐從王府裡搬出來是有緣由,是個什麼緣由啊?”
那老婆子看了兮兮一眼,一臉飽經滄桑的口吻說道:“你個姑娘,哪裡會懂啊?說起來真是一把子辛酸淚呢!”
尹媽媽是個好打聽的,連忙追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您老人家給我們說說,省得往後我們衝撞誰都不知道呢!”
“唉!”那老婆子嘆了一口氣道,“也是您問我,要是別人我還不愛說去。那宣貞小姐當真是個命苦的,眼下也沒法子才搬出王府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兮兮緊跟了一句。
老婆子往外瞟了一眼,轉頭賊兮兮地對她們倆說道:“我這話你們知道就行了,可別往外傳了,省得宣貞小姐難堪呢!這回宣貞小姐可不是被趕出來的,是她自己想從王府裡搬出來清靜清靜,順道養養身子。”
兮兮故意眨巴眨巴眼睛,裝作無辜的樣子問道:“難不成她在王府受了什麼大委屈?她不是在王府幫遊夫人掌管事項嗎?”
“唉!”那老婆子又嘆了一口氣道,“可不是嗎?多好多賢惠的一個人啊!別說王府裡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