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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近她臉龐,似笑非笑地問道,“人販子就很適合我了?原來在你心裡,我一直是個人犯子啊,梁兮兮?那我是不是現下就該把你丟出去賣了呢?”
“別啊!”兮兮忙用胳膊繞著元胤的脖子討好道,“我不值什麼錢的,真的真的!您還是別費那個精神頭兒賣我了,留著自己用吧!保準是物超所值,物美價廉……”
話還沒說完,元胤忽然將她bao起,轉身出了房門來到了憑欄前。她往樓下一看,趕緊圈緊了元胤的脖子,害怕道:“你還真打算把我丟下啊?趙元胤,你太小器了,人家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嘛!至於丟我這麼嚴重嗎?我恐高,恐高的!”
元胤沒說話,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兮兮正想掙扎著從他臂彎裡下來時,他忽然鬆開了其中一隻胳膊,單手圈著兮兮的胸,將兮兮往憑欄外丟擲去!
一聲刺耳的尖叫後,兮兮的身子在憑欄外半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後,她又完整地被收回到了元胤的懷裡!被丟出去的那一刻,她真給嚇到了,即便是被收回了懷裡,小心臟還在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差點就超速追尾了!
“還想再玩一回嗎?”元胤低頭笑問她。
一聽這話,兮兮兩條腿都軟了,像個八爪魚似的緊緊地繞在元胤脖子上,開始無下限的撒嬌了:“人家捨不得你嘛……丟我出去我還會爬回來的,多費你工夫啊!還是別丟了,像我這種白金限量版珍藏的好姑娘不多了,你留著就當收藏增值了唄!回去了,回去了,好不好?滿庭哥,謝大俠,趙大爺,元胤哥哥,歐巴……”
見招數不慣用,元胤沒有半點回房的意思,兮兮也豁出去了,管旁邊有人看見沒看,直接撲上去來了個香噴噴的熱wen!這下,元胤圓滿了……差點就在憑欄處來了場現場直播……幸好半空中響了一聲雷鳴,兩人這才不撒手地彼此擁著,像陀螺似的挪回了房間去……
響雷之時,躺在懷安居冰殘那張大*上的莊允嫻忽然被驚醒了。剛醒過來,她就覺著渾身不對勁兒,低頭一看,立刻意識到之前發生過什麼事兒了,這個應銘行,又趁自己迷糊的時候佔了便宜!
冰殘還沒睡,就著*邊那高高的燭臺,正靠在軟枕上看著手裡的一份手稿。莊允嫻揮手拍過來的時候,他頭也不抬地扣住了莊允嫻的手,盯著手稿問道:“被雷嚇醒了?”
“是被痛醒的!”莊允嫻抽回了手,又揮了一巴掌,還是被冰殘扣住了。冰殘轉頭看著她笑問道:“打不過還打?”
“誰讓你這麼過分!”她臉上的酒暈還沒消,紅撲撲地,像朵盛放的山茶花。
“我幹什麼之前都跟你說了的。”冰殘說得雲淡風輕。
“又是這藉口?”莊允嫻抽回手,側著抬起上半身,用被子裹住了溜光的身子,咬著下嘴唇盯著燭影下的冰殘問道。
這藉口並不新鮮,冰殘以前用過,什麼時候?那是莊允嫻和他的第一晚。莊允嫻沒酒量,兩小杯就能暈翻她。冰殘第一回跟她喝酒時並不知道,兩杯下肚之後,她往冰殘懷裡一倒就迷糊過去了。當時血氣方剛的冰殘控制,控制,再控制,結果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當晚就把她給要了。
“這不是藉口,我說了,你沒聽見而已。”冰殘一如從前地這樣回答,也一如從前地淡定。
“我喝迷糊了,能聽見嗎?”
“口渴嗎?我給你泡了槐花蜂蜜。”冰殘一如從前地忽悠她,轉移她的注意力,她很快就會忘了剛才發生過什麼事兒。
杯子送到她嘴邊時,她果然沒再瞪冰殘了,坐起身來捧著喝了好幾口。喝完之後,她往冰殘手裡看了一眼問道:“你在看什麼?”
“《草言錄》,你不會沒聽說吧,莊女俠?”
“那東西啊,”她湊到冰殘身邊,隨手翻了兩頁道,“聽是聽說過,不過《草言錄》在你們手裡嗎?”
“昭荀和梁兮兮一塊兒寫的。”
“寫的?”她靠在冰殘懷裡,轉頭問道,“為什麼要寫?這本不是真的嗎?”
“不是。”
“哦,我明白了,你們是想混淆視聽?”
“還好,沒笨到無可救藥。”
莊允嫻悶喝了一口蜂蜜水,轉頭就朝冰殘臉上噴去,可冰殘每回手比她嘴快,捏著她下巴一擰,水霧就噴到空氣裡去了。她拍開冰殘的手,不服氣道:“我很笨嗎?”
“我一點都不嫌棄。”
“可我嫌棄你太聰明瞭。”
“這輩子就將就了吧,下輩子再去找個沒你聰明的,”冰殘拿開了她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