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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被關在籠子裡嗎?跟禪吟的緣分有什麼干係?”
“這就是說與三小姐有緣分的人是個被囚的人。”
“這……這怎麼可能啊?李班主,能不能算出是誰啊?”
兮兮含笑搖頭道:“這就沒法算了。做我們這行的都是點到為止,不可多洩了天機,否則報應會在自己身上。既然已經有了提示,相信以夫人您的聰慧,指定能想出來的。”
“哎喲,”安氏一臉為難地搖搖頭道,“我這一時還真想不出來哪個被囚之人與禪吟有緣分!被囚之人?到底是誰呢?禪吟怎麼會跟一個被囚之人有緣分呢?”
兮兮笑而不答,輕鬆鎮定地喝著湯。那安氏盯著牌,念念叨叨了好一陣子,也沒想出個究竟了,最後陪著兮兮說了幾句話就起身離開了。
回去之後,安氏的心就沒踏實過。一整夜她都在翻來覆去地想著那個被囚之人。直到天亮,她也沒想出個頭緒來。懶懶地起了*後,她神情疲倦地往左老夫人那邊去請安了。
快走到院門口時,安氏抬眼便看見了左家那兩位孫媳婦,鳳絹和雅蘭。兩人想必剛剛去看過左老夫人,其中鳳絹的臉上掛著一絲絲不悅的神情,當中緣由安氏已經猜到七七八八了。
安氏走上前去時,兩人僅僅是敷衍地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了。她們向來看不起安氏,平時見面也只是點點頭而已。
“兩位可真早呢!奶奶應該還沒起*吧?”安氏瞟著鳳絹的臉色笑道。
鳳絹眼瞟著別處,口氣冷淡地回答道:“奶奶剛醒沒多久,吃過早飯正歇著呢!這時辰了還算早?那也是,如今姨娘不必忙碌府中之事了,多睡一會兒也是應該的。”
這話讓安氏那點壞心情變得更糟糕了。她撇了撇嘴道:“老爺說了,得給你們年輕的多些上手的機會,往後還靠你們撐家掌業呢!我啊,樂得清閒自在!哦,對了鳳絹,不知道奶奶挑揀好給左徽納妾的人選沒有?”
一提這事,鳳絹那柳眉果然抖了兩抖,不悅地瞥了安氏一眼反問道:“姨娘還真關心我們左徽的事情呢!難不成姨娘想薦一兩位?”
“我看還是算了吧!”旁邊的雅蘭姿態高傲地蔑笑道,“姨娘認識的人我們都無所謂,只怕奶奶是瞧不上的,您呢就不必費那個心思了。”
安氏聽了心裡一陣賊罵,什麼玩意兒啊?仗著孃家是做官的就這麼瞧不起人?哼!
“哦,正好遇著姨娘了,有個事我剛才還跟奶奶提過呢!”鳳絹忽然露出一臉陰陰的笑容說道。
“什麼事兒?”
“昨晚左徽回來的時候跟我說,四弟在軍營裡可有些不爭氣呢!昨天以下犯上,衝撞了將官,給罰了二十軍棍,只怕現下還在軍帳裡躺著呢!”
“什麼!”安氏頓時臉色大變!
“您也別擔心,傷著哪兒了自有軍醫看著。他是爹的心頭肉,誰敢真把他打傷了?四弟年輕,挨那麼幾下出不了什麼事兒的!”鳳絹和雅蘭掩嘴竊笑了一番,揚長而去了。
安氏氣得渾身打顫,眼淚花兒都差點滾了出來。她那行兒自幼*著,別說二十軍棍了,一棍子都沒捱過!她想想都覺著渾身痠痛,頭皮發麻,恨不得立馬跑去軍營裡瞧瞧。可她也清楚,就算去了也進不了大門,反倒會被人笑話。思來想去,她決定回左府去跟左天說說。
隨後安氏直接回了左府,著急地往左天書房奔去。當她火急火燎地推開書房門時,左天和左禪吟正在商議著什麼。左天見她闖進來有些不悅,皺眉問道:“怎麼連你也越發地沒規矩了?不知道敲門嗎?”
安氏立刻委屈道:“我剛才聽鳳絹說,行兒在軍營裡捱了打,想來問問您……”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過就是捱了二十軍棍。他年輕人,受得住的。”
“那能不能送點湯或者藥去?”
“呵!”站在書桌前的左禪吟冷笑了一聲道,“姨娘,四弟五弟是去軍營裡當兵,不是去郊外踏青。要是每個士兵的娘都這麼做,那軍營成了什麼了?菜市場嗎?”
安氏極為不滿地瞪了左禪吟一眼,然後委屈地癟著嘴對左天撒嬌道:“老爺,妾身不便去,您回頭去瞧瞧他行不?他到底是您兒子呢!”
“行了,待會兒就去,你先出去吧!”左天揚手道。
安氏屈了屈膝,帶滿臉委屈的表情退出了房間,將房門關上了。可她沒有立刻走開,而是側耳偷聽了起來。只聽見左禪吟問道:“關君卓一傢什麼時候能到京城?一路上妥當嗎?要不要派人去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