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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閉上眼睛,手貼著封徵的後腰撫上去。
他們越吻越投入,喻嬌鷹被封徵咬住舌尖吮得渾身發熱,她到後來只能用兩隻手抱著他的脖子,腳下被推著來來回回移動幾步,高跟鞋在樓道里發出響亮的回聲。
喻嬌鷹背後貼著牆壁,腿軟得站立不穩——在熱鬧的酒吧背後瘋狂擁吻,這種事情他們很久都沒做過了,喻嬌鷹生性貪玩,但是隨著年紀漸長,她也有所收斂,封徵更是,他從小就像個小老頭似的,他才不會做這麼出格的事情。
更何況,他們已經三年都沒見了。
“唔……”
喻嬌鷹仰高脖子,被封徵一口咬在頸側,微微凸出的青色血管被舌尖從上至下舔過,讓她到身體裡的血液都要凝固了——這個動作又曖昧又危險,好像將最脆弱的部位送到猛獸的利齒之下。
她急促地喘息幾聲,卻聽封徵又含混地開口:“你去哪裡了。”
喻嬌鷹頓時有些失語。
說實話,她自己也曾猜測過,封徵這些年來到底有沒有想過她。喻嬌鷹私心希望他惦記著自己,畢竟她是個自私的人,如果連封徵都不想著她了,這世上可就真沒有再惦記喻嬌鷹的人了。另一方面,喻嬌鷹卻又不想讓他記著,她知道思念是什麼滋味兒,她不捨得封徵也像自己一樣那麼難受,寧願他足夠絕情。
喻嬌鷹抱著封徵,眼睛裡盛著溼潤的淚光——不管他這句話問到底是真心想問,還是因為這些年的執念而已,都足夠打動喻嬌鷹。
先抽身離開的本來就是她。
不過接下來的時間裡,封徵卻再也沒有說過類似的話,他將喻嬌鷹抵在牆上吻了一次又一次,他抹掉她的裙帶,將臉埋在喻嬌鷹胸口,黑暗的樓道里只能聽到兩個人喘息和吞嚥的聲音,封徵的身體很燙,幾乎透過喻嬌鷹胸前薄薄的布料直接燙進她心底。
喻嬌鷹閉著眼睛哽咽地喘息著,封徵的身體壓過來時,她忍不住叫了一聲,樓道里什麼聲音都沒有,喻嬌鷹的聲音便格外明顯。
“疼麼?”
喻嬌鷹按住封徵探到她裙底的手,輕聲嘟囔:“我不想在這兒,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