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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幾分冷靜,很快就發現關愛童並非不情願。這時候上前,反而算是打擾了兩人的好事。
可關愛童跟樑子齊婚事在即,她卻在外面跟別的男人打得火熱。
梁墨也有些不懂關愛童的心思,拍下照後快速回到車裡。
兩人就在車裡,隔著車玻璃看完關愛童踢牆全過程。
李稚擰開瓶蓋,喝了口水,頓了會兒說道:“我現在原諒樑子齊了。”
梁墨偏頭:“嗯?”
“他綠了我一次,自己卻被綠了兩次。”
偏偏兩個女人都是從別的女人手裡把他搶走,搞得好像他有多搶手,別人多喜歡他似的。孟懷呦和關愛童之前不就是擺出了一副非樑子齊不可的態度?
機關算盡,從另一個女人手裡搶奪走。
奪到手,卻又好像變得廉價。
一個兩個,在婚期將近和別人曖昧。
孟懷呦還好,不過是鬧點曖昧。關愛童嘛,看她熟練程度不知道給樑子齊戴了多少頂綠帽。
“我覺得吧,男人做到這程度,也不容易。”
“願打願挨,自作自受。”
梁墨倒是半點不同情。
管好自己下半身,什麼事都沒有。
李稚笑了一下,然後撲到梁墨身上:“所以還是我眼光好。”
“對。”
梁墨這句應得挺快,且鏗鏘有力。
李稚被逗笑:“我怎麼覺得咱倆像一對琢磨怎麼害人順道落井下石的狗男女?”
梁墨摩挲著李稚柔軟的頭髮:“我們只是琢磨將真相公之於眾而已。說害人就嚴重了。”
害人的前提是嫁禍。
無論是孟懷呦還是關愛童,所有事情都是她們自己先做下的。別人不過是將她們曾經做過的事情放到明面上,讓人知道而已。
李稚拿過剛才拍的照片看,光線有些暗,正臉是拍著了。
拿出去給人看,誰都不會懷疑。
實在是太過明顯,連舌頭都伸出來了。
“我以為關愛童有多愛樑子齊。”
以前跟她在一塊兒就想搶,後來又從孟懷呦手中搶。
“現在想想,大概是得不到在作祟。”李稚將手機還給梁墨,說道:“反正我是不能理解關愛童愛搶別人東西的習慣。”
彷彿搶來的東西,就是比主動送到手上的東西更有吸引力。
到手了,又不屑。
“正常人都不能懂。”
李稚挑眉:“話裡有話。”
梁墨不會隨便罵人,通常說出口的話都有一定道理。
“關愛童精神有問題。”
李稚神情一怔,“怎麼?”
“正常人會對著牆角木訥的踢了十幾分鍾?盛怒中的人會來回走,踢倒眼睛能夠看見的任何障礙物。以此來發洩怒氣。而且,你認為一個被偷拍到和其他男人親吻照的時候,應該是心虛多點還是憤怒多點?”
心虛。
“……但關愛童明顯是憤怒多點。”
如同被冒犯一般,發洩憤怒的情緒也更像是發瘋。
這樣看來,確實奇怪。
“也許她喝醉了。”
梁墨指了指窗外,“看。”
李稚看過去,外面有個醉漢,走路歪歪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