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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峰等人也看出了端倪,老鄭肯定參與了這件案子,最起碼是個知情者,可是劉子強怎麼知道的,他不是一直在搞玉璽交易的事嗎?眾人驚異的同時也對劉子強暗暗佩服,連梅子都有些崇拜劉子強了,兩個人可是在一起查案,人家劉子強能查出老鄭參與了盜竊案,自己怎麼就沒察覺呢?
“老鄭,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現在說出來屬於自首,要是等查出來再承認可就完了,其中的利弊你自己斟酌。”
劉子強說完眼睛盯著老鄭,因為他也看出來了,老鄭雖然參與了此案,可他看起來並不是那種jiān詐貪得無厭之人,相反比較憨厚,若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也許他根本不會這麼做。
大家的眼神都看著老鄭,老鄭臉上yīn晴不定,沉默了半天從懷裡摸出一盒皺皺巴巴的哈德門,又掏出塑膠打火機想點菸,可他的手抖動的厲害,半天居然沒點著,劉子強打著火把煙給他點上了。
老鄭抽著煙情緒漸漸穩定下來,稍作沉默很堅定的說道:“小劉,你不要詐我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眾人都有些失望,即使知道老鄭參與了此案,他不承認你怎麼辦?而破案時間又迫在眉睫,時間不等人啊。
劉子強已經給了他機會,此時也不再客氣,直接繞過儲物櫃來到後面的水池旁邊,伸手把水池底部的鐵篦子摳了下來:“杜成毅,你下去一趟,看看這個洞穴通往哪裡。”
劉子強此話出口,老鄭咣噹就靠在了櫃子上露出了絕望神sè。
其他人還納悶呢,不就是一個下水道嗎?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貓膩不成。
杜成毅看了看遲峰。“下去看看!”遲峰說道。
杜成毅拿著照明電棍兩用手電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時間不久,下面的杜成毅沉悶的聲音從地道里傳了出來。“遲局長,下水道壁上有個地道口!”
遲峰當時就笑了,因為他明白離破案不遠了。“成毅,繼續向裡搜尋,看看地道通到哪裡。”
下面杜成毅應了一聲,手電筒的光亮逐漸消失。
孫劍掏出煙笑著看了看遲局長,又衝梅子點點頭,把煙遞給劉子強和兩位局長,大家神態各異的在這等著,而老鄭早已癱軟如泥。梅子則滿臉詫異,劉子強怎麼知道這有地道的?
過了足有二十分鐘,遲峰的手機響了起來,遲峰接通之後是杜成毅打來的,聲音說不出的興奮:“遲局長,重大發現,這條地道直接通到老鄭家裡,他家裡還有一位患病在床的老伴和一位剛畢業沒有工作在家侍奉母親的女兒。”
一行人立即趕往老鄭的家裡,老鄭的家是一棟八十年代的筒子樓,牆磚的眼sè都已經脫落,這個小區雜草叢生,黑漆漆一片,路燈倒是有,可沒幾個亮的。
在老鄭家簡陋的兩居室客廳一張床的下面赫然是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剛好是一塊地面瓷磚的大小,看著這個洞口,老鄭的女兒也滿臉的驚訝,這個洞口什麼時候存在的?
遲局長重重的拍了拍杜成毅的肩膀:“小杜啊,乾的不錯,我會給你記功的!”
杜成毅開心的笑了,感激的看了看劉子強。在局裡大家最願意聽的就是這句話,最不願意聽的就是某某某你下去鍛鍊鍛鍊吧,下去鍛鍊的人基本就沒回來過,更甭提升遷了。
遲峰考慮到老鄭患病的愛人和女兒並沒有當場審問老鄭,而是又返回了博物館。
遲峰先把副館長李有chūn隔在外面,然後向省廳李廳長打電話彙報了下情況,電話裡李長海也興奮異常,放下電話就趕過來了。
“老鄭啊,這次有什麼你該說了吧?”
這次沒等劉子強說話遲局長就率先開口了,事到臨頭老鄭反而不害怕了,他以為正象劉子強所說,胡亮已經全都交代了,自己再扛著就是罪加一等,因此把自己作案的經過象倒豆子一樣全倒了出來,他又哪裡知道劉子強是在詐他,劉子強也是無奈之舉,因為市局不同意調查皮凍這位走私大鱷。
更令大家意向不到的是,這件案子和副館長李有chūn沒有任何關係,而是館長王長富一手策劃的,利用老鄭的老伴臥病在床,女兒畢業找不到工作急需用錢的心理,不僅答應給他一筆不菲的報酬,還答應把他的女兒安排到博物館上班,在生活的壓力下老鄭這位曾多次獲得省級勞模稱號的老黨員屈服了,同意做這件事情,而挖洞的實施者正是盜墓專家胡亮。從老鄭的家裡挖了個地道一直通到博物館水池子底下,在老鄭的配合下神不知鬼不覺的盜走了金鑄佛頭和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