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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一聽這話一幫犯人跟吃了狗屎似的,他們比竇娥都冤啊。
郝書記恨不得衝上去踢他兩腳,心說別人打你,我看你不打別人他們就燒高香了。
不過郝書記明白他的意思,他肯定是受到了非同尋常的待遇。於是郝書記看了看一幫領導,面現慍sè道:“小劉說你們打人,是這樣嗎?”
這幫看守所的工作人員看到劉子強就認出來了,這傢伙這兩天見誰打誰,把一幫犯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誰不認識啊,可是他怎麼說別人打他呢?疑惑之下一幫人把目光都投向了胖下巴牢頭。
牢頭可傻了,一張臉成了醬紫sè,磕磕巴巴道:“沒……沒有,您看他不是好好的嗎?要是捱了打身上怎麼可能沒有傷?”
一幫犯人這個委屈啊,心說他身上是沒傷,我們身上的傷可不少啊。
郝書記點點頭:“嗯,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希望你們引以為戒,不要再發生毆打犯人的事情,當然了犯人之間互相打鬥就更不行了,出了事情一定嚴懲!”
“是,是!”一幫領導連連應諾,牢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長長出了口氣。
郝書記見劉子強沒事也就放心了,對看守所的工作簡單做了下指點說道:“這樣吧,給我安排間辦公室,我要和小劉談談文物盜竊案的破獲經過!”
副所長趕忙應諾,給郝書記單獨預備了一間辦公室,又沏上茶把劉子強也請了進去。
“小劉啊,坐吧!”郝書記見劉子強進來說道。
劉子強坐在郝書記對面,順手掏出兩根蘇煙,當然這都是那些人渣進貢的。
“郝書記,檢查半天了,抽根菸吧!”劉子強起身把煙遞了過去。
郝書記心說這廝也太不見外了,一般的官員見到自己也是唯唯諾諾的,他卻跟遇見熟人似的。
想到就是這個年輕人幫助自己的女兒把案子破了,可見女兒應該對他很信任,他們不會有那方面的關係吧。
郝書記想了一下劉子強成為自己準女婿的可行xìng,不過很快就給否定了,拋開學生的身份不說,這個年輕人是不錯,勇猛機jǐng,在自己面前也能做到不卑不亢,但是缺點也同樣明顯,狂妄、自大不說,在領導面前也不懂的收斂,這可是官場大忌,稜角太明顯需要打磨。
忽然他想到劉子強不是官員,只是個學生而已,自己這樣要求他未免太苛刻了,於是他盯著劉子強看了半天,劉子強仍然是風輕雲淡的的樣子,臉上帶著自信的淺笑,等著他把煙接過去。
郝書記暗忖道:“這廝內心還真是夠強大,氣場也很足,假以時rì應該是好苗子!”
於是郝書記還是把煙接了過來笑道:“你跟梅子怎麼認識的?”這口氣明顯有老丈人考察準女婿的意思了。
劉子強並不知道郝書記是梅子的父親,他給郝書記把煙點上坐了回去,苦笑著搖頭道:“那丫頭就是胸大無腦的傢伙,一直把我當做江洋大盜想抓我立功!”
“噗!”郝佔魁剛把一口茶喝進去,聽到他的話全噴了出來,當著自己的面說自己的女兒胸大無腦,這廝也太那啥了吧。
不過想到劉子強不知道自己和梅子的關係他也沒怪罪,反而笑了:“據我所知郝梅雖然xìng格潑辣高傲了點,但正義感還是很強的,我想他不會無緣無故認定你是江洋大盜吧,你是不是犯了什麼錯誤讓她抓住把柄了?”
劉子強心說你這老頭怎麼向著那丫頭說話,不過他並不在意笑道:“就是因為她抓不住我的把柄所以才一直想抓我,要是有把柄在她手裡我還能坐在這裡嗎?”
郝書記品著劉子強的話,如果他真的是江洋大盜的話那麼女兒和他就是jǐng匪的關係,但如果不是呢?女兒一直要抓他就說明一個道理,她很在乎他,但女兒自己又意識不到,這就是一種不是冤家不聚頭的道理。算了,年輕人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吧。
“那你為什麼要幫助梅子破案,她不是一直抓你嗎?你為什麼還要幫她?”郝佔魁不解的問道。
“國寶被盜,匹夫有則,我幫梅子只是個藉口而已,實際上是為了找到一個破案的切入點,僅此而已!”劉子強說完了,自己都佩服自己,心說哥們啥時候政治覺悟這麼高了?
郝書記點點頭:“嗯,年輕人不錯,不過我聽說你和梅子是有交換條件的,不是麼?”郝佔魁直看著他的眼睛問道,想看看他是不是有意在標榜自己,也是個虛偽的想攀高附貴的傢伙。
不過劉子強的回答讓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