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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會走呢?女兒又怎麼能過早的失去母親呢?
梅子雖然感受到了父親的變化,卻仍堵著一口氣不肯原諒父親,沉默著沒說話。
父親看了看她的表情意味深長道:“梅子啊,你今天回來是不是有事呀?”
“我能有什麼事,就是準備回來好好休息一晚,明天繼續盯那個文物盜竊的案子。”梅子若無其事的說道,她可不想開口求父親。
父親面現驚訝之sè:“你關注文物失竊的案子?那件案子不是市局主抓,孫隊長負責的嗎?”
“老爸,這件案子如果破不了是不是你也有責任?”梅子看著父親的表情說道。
“呃……”父親嘆了口氣,自己的親生女兒他也不想隱瞞什麼,何況自己的女兒也是公務員,自己也應該多教導她這麼方面的厲害關係。於是他苦笑道:“這件案子如果不能儘快偵破,不僅是我,就是楊省長也會因此受到牽連,馬上就要換屆了,老書記要退居二線,楊省長正是當打之年,聽說上面已經準備讓楊省長接替他的位子,可是這件案子太過重大,如果破不了說不定這個位子就會被他人所乘。”
“你的升遷也會受到影響吧?”梅子的不滿的插了一句。
“呵呵,我呀,在哪還不是一樣。”
“哼,說的倒好,當官的哪個不想往上爬,即使cāo勞如父親也是一樣。”
郝書記尷尬的笑笑:“梅子,你今天回來不是跟爸爸吵架的吧?哦,對了,這件案子你怎麼也參與進來了?是遲峰點的將?”
“不是,是我自己要調查的。”梅子低著頭不敢看父親,父親雖然寵愛自己,可是在一些原則問題上向來是比較嚴厲的,她已經等著父親批評自己了。
可是郝書記誤解了梅子的意思,透過剛才的談話他以為女兒是擔心自己的仕途因此受到牽連才著急破案私自調查的,因此語重心長的說道:“梅子啊,你這樣私自調查是違反組織紀律知道嗎?如果因此洩了密會受處分的,即使是父親也不能包庇你。”
“是我和一個朋友私下調查的,並沒有驚動市局,他們調查他們,我們調查我們的,誰有能力誰破案,跟洩密有什麼關係?”
“和一個朋友?是jǐng界的嗎?”
梅子搖搖頭。郝書記把眉頭皺的更緊了,不過女兒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他沒忍心再責備她,而是點了一根菸吸著看著梅子說道:“把情況跟我說說。”
梅子心中暗喜,心說父親終於著了自己的道了,於是她把和劉子強調查的進展說給了父親,尤其強調了武皇玉璽的事,可偏不說讓父親幫忙。
薑還是老的辣,她的這點心眼作為父親郝書記又怎能看不出來,而且從兩個人的調查情況看明顯比市局更有進展,可cāo作xìng也更強,不過他也不能確定要購買武皇玉璽的人是不是就是盜取文物之人,因為劉子強也並沒有把底牌透漏給梅子。
郝佔魁思考了片刻說道:“你等會,我打個電話。”然後郝書記就進了書房,把門也關上了。
梅子知道這件事有門,內心激動不已。
書房內郝書記先把這件事情向老省委書~記作了彙報,然後又撥通了省長楊正元的電話。
省zhèng fǔ大樓。
省長楊正元矗立在窗前望著燈花闌珊的夜sè極為惆悵,本來高層已經基本定下來老書記退下去之後由他來接替老書記的位置,可是發生這麼大的文物盜竊案,這在華夏曆史上也是極為少見的,高層已經來過電話,如果不能儘快破案,書記的位置就有可能被省委副書記吳建剛頂上去。文物市場是他主管的領域,別人可以不急,他不能不急,只有身在更高的位置才能更多的為松江省的發展服務。
可時間已經過了六天,不管是市局還是省公安廳都沒有什麼實質xìng的進展,看不到破案的希望讓他極為頭痛,如果文物流出國界,即使這件案子真相大白也於事無補,因此雖然很晚了,他還在想著破局的辦法。
手機響了起來,秘書譚泓拿著電話走了進來:“省長,郝書記的電話!”
楊正元接通電話,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老郝啊,這件事情不能怪賢侄女,她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啊,璽印的事情你放心吧,我來想辦法,不過他們私下調查是極其危險的,為了保險起見這件事情必須讓市局介入,配合他們破案,這樣吧,明天你讓劉子強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同時安排遲局長配合他們行動,一定要保證孩子的安全!”
電話那頭郝佔魁擦了擦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