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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進來。
桃姑見到裘母,還沒反應過來裘母已經一把上前抓住她的手哭泣:“我的兒,你可受苦了。”
第 65 章
這聲一出口,院子裡的人都愣在那裡,兩個家人本來已經進到院裡,只要桃姑一聲令下,就把裘母拉了出去,但聽到裘母這聲喊,兩人互看一眼,又垂手退了出去。
桃姑的眼垂下,這人有了錢,果然和原來不一樣,什麼人都尋上來了,她任由裘母拉著手,什麼話也不說。見她不言不語,裘母哭的更傷心了:“兒,當日那些事情,全是那個不長進的孽障做的,我和你公公什麼都不知道,只是糊里糊塗就換了個媳婦。”
裘母邊哭邊訴,聽起來真是讓鐵石心腸的人都能落淚,桃姑還是默不作聲,依舊坐在那裡。裘母一邊哭,一邊用眼悄悄打量著桃姑,見桃姑身上頭上,穿得戴得,都不像是凡品,頭上鬆鬆挽了髻,只插了一支鳳頭玉簪,那鳳頭活靈活現不去說它,光那玉就潤的讓人心裡愛。
這樣玉簪,江玉雪也有一支,除非有重大事情,從捨不得戴出來的,想到這裡,裘母更加心疼,不光是淚,鼻涕也要流下來。桃姑皺一皺眉,拿起做著的那幅繡活,綠嵐雖然垂手侍立,但一直眼觀鼻,鼻觀心的,看見桃姑拿起那幅繡活,忙走前一步上來接。
裘母見桃姑伸出手時,雙手各戴了一對板金包玉的鐲子,這不是金的,就是玉的,也不知她從哪裡賺的這許多錢,心裡這樣想,哭的更痛了:“兒,我知道你怪我,你總是裘家明媒正娶的,哪有現時撇了這裡,嫁去別家的理?”
桃姑見綠嵐接了那幅繡活心這才放下,要這幅繡活摩弄髒了,卻是自己的心血都白費了,聽到裘母又哭出的這幾句話,心裡冷笑,沒想到馬腳這麼快就露出,還是不說話。
裘母見自己又哭又訴,桃姑只如木雕一般不動不說,心裡已開始慌起來了,忙又道:“兒,當日你對我和你公公,著實沒有不到處,哪似今日那個江氏,昨日我知道你的訊息,大哭一場,又痛罵了那個孽障,今日一早就來尋你,兒你放下心來,什麼事都有我和你公公做主,你也休要為了賭氣嫁給別人,難道不知女子要從一而終。”
桃姑聽的這幾句,心裡已不是冷笑,而是有些怒了,當初那些欺辱,難道就這麼輕輕幾句就要揭過?難道自己吃了這麼些苦,受了那麼多的罪,現在還稀罕他們的做主?
桃姑淡淡開口:“那些事都已過去,做主不做主還是休提,你年紀已老,還請回去享了你兒子兒媳的孝敬,我這裡還有許多事情,不送了。”說完就要喚老劉家的送她出去。
裘母記憶中的桃姑,還是那個溫柔一心只知道服侍自己的女子,哪知道她現時變成這樣,嘴張了兩張,虧她掙的一副厚臉皮,瞬時又道:“兒,我裘家媳婦從頭至尾只有你一人,哪裡還有旁的媳婦,要享孝敬,自然也要享你的。”
竟然如此不識時務,桃姑本想喚家人下來把裘母轟出去,心裡只是一轉,已經換了個念頭,也不說話,只是微微嘆了口氣,眼裡似有淚要墜。
裘母聽桃姑話裡的嘆息之意,還當自己這番話已經打動桃姑的心,淚又掉的極急:“兒,我知道你心裡難受,停妻再娶,是那孽障做的,我們可全不知情,兒,這些日子,你著實受苦。”
果然蠢婦,還真當自己念著當年的舊情,卻不知當年你們不念情,現在還要指望別人念情,桃姑還是沒說話,那淚緩緩流過臉頰。這淚瞧在裘母眼裡,更是坐實了桃姑心裡還有裘世達,只是已應了陳家親事,不好反悔的。
忙拿出帕子替桃姑擦著淚:“兒,你等著,回去就去把那江氏攆了,陳家若不肯退親,就問他個拐騙良人之罪。”桃姑心裡更怒,卻用袖子遮住臉,把裘母的手一推,兩個肩頭開始聳動。裘母這下更是覺得自己所猜不錯,又安慰了桃姑幾句,忙不迭的回去了。
老劉家的看的糊里糊塗,桃姑沒發話也不好去送的,等裘母一走就上前問道:“奶奶,這?”桃姑把袖子放下,臉上哪裡有淚痕,唇邊只有一絲冷笑:“話可都是她說的,我什麼都沒說。”
老劉家的頓時明白,沒想到這奶奶出身不算什麼,人看起來如此和善,該狠心的時候沒有半點心軟,忙對桃姑道:“她來吵了這半日,奶奶定勞累了,還是歇息一會。”
說著端茶過來,桃姑接過,喝了一口放下道:“那兩個守門的呢?怎麼隨便就讓人闖了進來?”老劉家的沒敢接話,退出去喚那兩個守門的家人進來,那兩人知道定要不好,嚇得額頭上的汗都下來,進來後撲通跪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