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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衣衫好,就扯什麼衣衫。”楚大嫂還是滿臉是笑的走出來,見他又在睡,把草帽掀開:“去,把地掃一掃。”
楚大郎答應著去拿掃帚,心下開始疑惑,這裘世達來有什麼事?
68定計
裘世達得意洋洋往城裡趕去,今日裘母去了桃姑那裡,三言兩語說的她轉身,到時那些白花花的銀子可都是自己的了,快到家門之時,猛然想到桃姑和陳家的婚事,若陳家不答應退婚可又如何?
腳步不由停住,家人見他先還喜滋滋的,現在停在那裡,也不敢說話,只是等在旁邊,過了半響才聽裘世達道:“先不要回家,去縣前一趟。”
家人頓時愣住,小心問道:“大爺,難道你真要上縣衙休了大奶奶?”休了江玉雪又何須上縣衙?到時一紙休書,江玉雪還不乖乖的出門?
裘世達白他一眼:“囉嗦什麼,還不快些帶路。”
到了縣前,裘世達還在思索該去尋誰時候,看見縣裡的書吏走了出來,見到裘世達,他急忙走前兩步:“裘爺許多時沒見,不知又有什麼要照顧做兄弟的?”
來的正好,裘世達上前拱手道:“還請到酒樓一敘,有些事要請劉爺幫忙。”這書吏和裘世達這兩年勾在一起,一年也能賺幾百金,聽了裘世達這句,曉得又有銀子送上門,一路讓著到了酒樓。
撿個安靜座,上了酒菜,兩人嘰嘰咕咕說了總有半個時辰,壺中酒都空了,菜也完了,裘世達和劉書吏這才拱手分開。
裘世達此時臉上,不光是酒的顏色,還有喜色,有了劉書吏幫忙,這事就是板上釘釘,再無別的岔子。
一路得意洋洋的進了門,問過下人,知道裘母已經回來,忙要去見裘母,剛走到拐彎處,就聽到江大奶奶的聲音:“我說妹夫,你這幾日忙的很,怎麼一大清早出門,到現時可才回來?”
裘世達抬頭一看,江大奶奶帶著人站在路中間,臉上雖有笑,那眼可冷如刀。裘世達此時把江玉雪看的泥土一般,對江大奶奶可還有好氣?也不行禮,只是笑道:“原來江家的家教也不怎麼的,這女子就攔在別人路上,也不知道這宅子到底是姓什麼?”
江大奶奶雖料到裘世達換了心腸,但是沒想到他翻臉翻的這麼快,昨日江玉雪哭哭啼啼,只說裘世達定是被吳新娘迷惑住了,不然怎麼會如此對她?江大奶奶雖知道這事沒這麼簡單,但女子講究的是從一而終,也不能貿然就這樣拆了這門親事,安慰住了江玉雪,又來找裘世達算賬,不管怎麼說,先把吳新娘賣了出去,再想別的事。
此時聽了裘世達這話,火氣怎麼壓的住,也冷笑道:“我倒不曉得,江家陪嫁的宅子,怎麼就成姓裘的了?”
這,裘世達呆了一呆,順勢就道:“好啊,既說這是江家的宅子,那我就一封休書,休了你江家的女兒,到時隨你江家女兒要嫁誰,和我不相干。”
這是江大奶奶沒料到的,她挑起眉,見裘世達臉上滿不在乎的樣子,似乎休了這門親事,對他來說毫不在意,想起昨日江玉雪哭哭啼啼之中,對裘世達還有情意,心頭不由寒了起來,小姑嫁這男子嫁了兩年,可真的明白他嗎?
不過自己來此,並不是為裘家休了江玉雪而來,按住性子道:“你左一句要休了小姑,右一個要離了小姑,我且問你,你因何而休?”
裘世達的真意自然是不肯說出來的,只是抖抖袖子,漫不經心的道:“她嫁我兩年,毫無所出,難道休不得嗎?身為兒媳,不孝我母,難道休不得嗎?身為嫡妻,卻想著怎麼把妾腹中孩子殺死,這,難道休不得嗎?”
三句問話,句句進逼,已經把江大奶奶氣的七竅生煙,她看向裘世達,語帶寒意:“你身為男子,卻用妻子的嫁妝過活,一樁罪也,身為子婿,卻在岳丈的孝期納妾,二樁罪也,發跡之時就拋了糟糠妻,三樁罪也,你有此三樁罪,倒口口聲聲小姑不賢不孝,你也有臉?”
這幾句罵的,裘世達只當給他搔癢,他負手在背後:“女子嫁了丈夫,連一身都是丈夫的,更何況那些嫁妝,至於糟糠妻?”裘世達一笑:“算起來我不過停妻再娶,沒有什麼拋了她的說法,真如此算來,令小姑不過是妾,怎會是妻。”
呸,江大奶奶先啐了一口,接著就啪啪兩下,打了裘世達兩個耳光,這兩下去勢甚急,又帶了許多怨氣,讓裘世達剛因為酒醒褪去一點的紅色又重新大紅起來,江大奶奶的指甲又帶了下,臉上流出血。
下人們見狀,要上前替裘世達瞧瞧,江大奶奶眼一掃:“你們幾個,不過是我江家陪送來的奴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