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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見她沉吟,桃姑只在心裡嘆息,這丫頭竟是這等執迷不悟,若她能放下執念,自己還能鬆鬆手,似這樣就松不了了。果然香葉沉吟之後道:“奶奶的大恩奴婢本不應推辭,只是奴婢還有個哥哥,奴婢還想回去問問哥哥。”
哥哥?桃姑唇邊閃出一絲冷笑,但隨即就消失了,點頭道:“既這樣,你就明日回去一趟。”
香葉第二日直到日傍西了才回來,回來後就去見桃姑,回絕了婚事,桃姑只是點頭就讓她下去了。陳知隆見香葉走後桃姑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笑問道:“這丫頭,還有一些執著。”
桃姑也沒回頭,只是握住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執念太重,就會殺人,若她不這樣,或者我還可以放一放她。”陳知隆唇邊露出促狹笑意,低下頭道:“你不也一樣有執念,不然這樣事情,不過吹灰之力就完了,你偏要這樣貓逗鼠般?”
桃姑頭一抬,有些佯怒的道:“去,要照這樣說,你還不是有執念,不然怎麼老這樣說?”陳知隆哈哈一笑,桃姑順勢靠到她懷裡,陳知隆的聲音有些飄渺:“若為了你,什麼執念都可以消。”
裘世達只覺得自己的壞運氣已經退去,這些日子生意比原先還好,原先一個月至多隻有四十兩銀子的進賬,這個月竟有足足白兩,解了賃房子的燃眉之急。
新賃的房子就在一條街後面,二進三間的宅子還帶個花園,雖沒有當日江家陪送的宅子大,住一家人也足夠了,最要緊的是房金便宜,一年不過六十兩,主人家說的是這宅子本是修來給兒子娶親的,誰知兒子嫌太小,又另買了。
賣了又可惜,索性租出去,看著裘家體面這才租的。更要緊的是,陳家有人找上門來,初時裘世達還當是陳家要尋自己的晦氣,嚇了一跳不敢見面。誰知對方倒說不是陳知隆那邊來的人,而是見不得陳知隆仗勢強娶□,敗壞名聲,要和裘世達商量著怎麼上府控告。
這癢正撓中裘世達的癢處,只是他還怕這是陳知隆做出的套子,並不敢立即就應,而是等著那人一臉失望的走了,這才跟著那人腳跡,見那人進的不是陳家大宅,而是另一座宅子,問了旁邊的人,知道這是三老太爺的宅子,心這才放下。
陳家三老太爺對陳知隆的媳婦不滿,裘世達也隱隱聽說,這族裡長輩為正家風,該休的人休了,這樣事情更是不少,裘世達這下更是放心。那笑頓時就跟放在臉上一樣消不掉,三老太爺怎麼說手裡也有錢,那勢雖比陳知隆少一些,但總比自己好。
到時這陳知隆不單要乖乖的把桃姑送回來,還要給自己遮羞錢,少說也要他家萬把銀子,到時就去蘇州買幾個美嬌娘,勝過這偏僻地方的這些粗女人。
75圈套
裘世達一路快似風的走回家裡,想要和老孃要幾件首飾當了,好再添幾件新衣,找個好狀師寫個好狀紙,心裡盤算的緊,本當兩個時辰走回去的路,不過一個半時辰就看見城門。
既進了城,裘世達就放慢腳步,手裡的描金紙扇也開啟輕輕扇著,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剛走到三岔路口,就見兩個媒婆笑嘻嘻的走過來,瞧見裘世達,兩個媒婆笑的都要咧到腮邊:“裘爺好,也不知裘爺幾時再做成媳婦們賺點酒錢?”
裘世達見這兩個媒婆擦了一臉的胭脂,頭上還戴了朵大紅花,穿的也是新衣,一走近有酒氣逼人,知道這兩個是剛送了親回來,手裡的扇子扇了扇:“好說,還要兩位嫂子多替我尋訪有沒有合適的姑娘,只是兩位嫂子是往哪家送親去?”
年輕些的媒婆笑道:“今日是街頭李家的兒子討媳婦,媒是我們說的。”另一個也不甘示弱:“席上還說起另一門親事,卻是江家的。”
江家的?裘世達的臉色變了,手裡的扇子差點掉了,年輕一些的忙拉一把另一個:“只是說說而已,前頭開酒莊的王家年前斷了弦,想討個能幹的掌家娘子,只是人人都知道王老爺他都三十開外,家裡還有個七八歲的女兒,長的又不似裘爺般俊俏,這門親事只怕說不成。”
媒婆這幾句話又讓裘世達面色好看一些,現在自己的事情要緊,匆匆辭了這兩個媒婆就往前面走。
沒聽到兩個媒婆在後面嘀咕:“王老爺雖說年紀大了些,可是忠厚老實,家裡的女兒又乖巧聽話,江家尋了這門親,也算是門當戶對,難道還要人家花枝般女兒等著你不成?”
兩個媒婆嘀咕著自走自己的,裘世達已進了家門,一氣跑到裘母屋裡,正在做針線的丫鬟看見他進來,忙上前行禮倒茶,裘世達喝了一口問道:“太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