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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走了,難道說自己猜的不錯?
桃姑提著籃子一路走回去,把裡面的飯食取出來,不過是些麵餅鹹菜,和往日的飯食不可同日而語,桃姑把麵餅撕成幾塊再夾上鹹菜遞給陳知隆,邊說出方才在寨中所看情形。
陳知隆聽了,把麵餅一扔就道:“走吧,隨我去前面。”去前面?桃姑不由愣住,小聲提醒道:“大爺,按理說我們還是他們的階下囚,這樣前去,怕有妨礙吧。”
陳知隆拍拍手:“叫你去你就去,怕什麼妨礙?”見桃姑站在桌邊,陳知隆掃一眼,拿起桌上的麵餅就塞給她:“邊走邊吃吧。”
桃姑無奈接過,可是大爺,這是你方才已經吃了一口的,見他已經大踏步的往前走,桃姑只得把那麵餅放回桌上,重新拿了一塊跟上他。
陳知隆走的快,桃姑跟的急,在秋老大住所跟前,秋老大住所跟前的人是最多的,還有人在那裡竊竊私語,議論著什麼,看見陳知隆他們過來,人群的聲音立即停止,統一望向他們,眼光裡分明寫著戒備。
桃姑把最後一口麵餅嚥下,趕到陳知隆身邊,見到這些人眼裡的戒備,難道說秋老大的傷勢很嚴重?如果是普通小傷,對這些見慣了血的人來說,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桃姑還在思忖,陳知隆已經掃一眼眾人,對著緊閉的門道:“秋兄,陳某前來拜見。”說著還行禮下去,他的這句話頓時引起人群的騷動,有兩個像頭目樣的遲疑了一下,上前還禮,看來是要給他們閉門羹吃,正在這時,一直緊閉的門卻開啟了,裡面有聲音傳來:“還請陳爺進來。”
30談判
聲音平靜不帶半點的感情,但眾人都驚住,這是月娘的聲音,而不是秋老大的,那兩個頭目一直被擋在外面,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情形,已經有些心急,誰知此時竟又是讓陳知隆進去,而不是讓自己進去,兩人對看一眼,微一點頭就來到陳知隆身邊:“既然寨主有令,就陪陳爺進去。”
說著做個請的手勢,陳知隆微一點頭,三個人剛踏上第一階臺階裡面就出來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榛兒,她眼圈還是有些微紅,不過對著那兩個頭目還是十分禮貌:“秋大叔只請陳爺一人進去。”這兩個頭目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等在外面的眾人又開始出現一些細微的騷動,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月娘假傳命令?
榛兒的頭微微向上抬起:“四叔五叔,秋大叔的脾氣你們也是明白的。”這話再往下說就沒意思了,兩個頭目又互看一眼,其中一個轉過去對下面等著的人做了個手勢,另一個打個哈哈笑道:“想來寨主要請教陳爺些事,倒是我們不好在旁聽的。”
說著他們兩就退到階下,桃姑一雙眼只是盯在陳知隆身上,那心提的緊緊的,怕一句話說的不對,這兩個頭目就拿出刀來把他們砍了,見到這兩個頭目退了下來,那心才放下一半,另一半隨著陳知隆一步步踏進那間屋子,又重新高高的吊起來。
渾然不覺自己身邊已圍滿了人,兩個頭目一左一右站在桃姑身邊,其中一個瞧著桃姑笑道:“寨主看來極器重陳爺。”這話聽著怎麼那麼怪?桃姑抬頭去看他,他的手似乎無意識的放在腰間,輕輕的按在腰間那把匕首上,只要輕輕的一使力,匕首就會出鞘。
桃姑不由想後退,但退無可退,身邊圍著的人越來越多,這輩子,桃姑都沒見過這麼多的人圍著自己,這話答的不對,被一刀砍掉腦袋的就是自己,桃姑把怦怦亂跳的心努力平復些,笑道:“這些事,卻不是我知道的。”
那頭目的手還是沒離開匕首,臉上的笑並沒變化,怎麼都覺得攙著寒意,此時太陽已升到半空,穿的也並不少,人還圍著這麼多,但桃姑卻覺得自己渾身冰冷,連呼吸都很困難,但怎麼都不能讓他們把自己看低,桃姑把腰挺直,對著頭目也只是一笑,再沒說別的。
外面又重新安靜下來,桃姑覺得那種壓力少了些,但還是揮之不去,轉身看向那間屋子,門並沒有重新關上,但沒有一個敢再上前一步,頭目嘆了口氣,還是等著吧。
陳知隆一踏進屋裡就聞到一股怪味,這股味道是血腥味攙著藥味的,從船靠岸到現在差也過去了三四個時辰,這股血腥味還是揮之不去,看來秋老大的傷勢不是一般的重。
陳知隆心裡暗忖,緩步走向床前,看見半躺在床上,閉著眼睛,這樣大熱的天,竟還蓋著一床被窩,看外面看不出什麼,陳知隆不由轉向旁邊的月娘。
月娘是站在那裡的,她臉色有些憔悴,但並沒淚痕,坐在床前的是一個文士打扮的男子,腳下放著藥箱,看來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