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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欣慰,把手裡的東西放下,笑著道:“大爺你先等會,我用椰瓢給你燒些水喝。”
說著就要開啟椰子,但她氣力不夠,剝了半日也沒剝掉,又到窩棚外面尋了一塊石頭來砸,砸了半天終於把椰子砸開,裡面的椰汁已經乾枯,桃姑拿了一片椰肉放在嘴裡,不好吃,已經很酸澀了。
把椰肉除掉,做成一個瓢狀,桃姑這才倒水進這瓢裡,又把草放了進去,舉在火上烤,還不敢離的太近,怕火把椰瓢燒了,也不敢太遠,怕水加熱不了,這種被火烤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桃姑額頭已經嘣出汗珠,但不敢放下,生病的人是不能喝冷水的。
直到桃姑雙臂都被火燻黑,這水才終於冒出一點熱氣,而且開始變色,桃姑又等到它冒出水泡來,這才從火上取下來,用另一半椰瓢輪流倒著,好容易看它可以入口,才捧到陳知隆唇邊:“大爺,你先喝了這些,再吃些東西吧。”
陳知隆可能是病的沒有力氣,一口喝乾了水,見他喝完,桃姑不由一笑,把乾糧放到椰瓢上,又用火烤起來,直到變成一碗糊狀的東西,這才拿去喂陳知隆,人在生病時候,是辨不出味道的,陳知隆迷迷糊糊中被她喂下一瓢糊糊,接著又倒頭睡去。
桃姑摸了摸他的額頭,摸到一手的汗,發燒的人出了汗就好,這窩棚四面透風,桃姑想了想,把身上的外衫脫下蓋到他身上,又脫了一件衣衫擋住風口,這下陳知隆睡的更安穩些,桃姑這才胡亂吃了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