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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冒著熱氣的雞湯,太燙了的緣故,楊信然被嗆到,倒是劇烈的咳嗽了好幾聲。
謝氏忙走到楊信然身邊,給楊信然輕輕的拍著後背:“你慢點喝才是,這雞湯倒是燙的很呢?”
“你呀,還是好好習武才是正道。”楊之銘倒是看了看楊信然之後,這才從裡廳走了出去。
吳府內,吳斯年這才開啟了姐姐在合州悄悄遞給自己的一封信,藉著昏黃的燭光,撕開了蠟封的信口,開啟信件,只覺得心下一涼,一番看完之後,便只清楚的記得最後一句話:“長姐如母,含辛茹苦撫養你數十載,求取功名。”腦海裡此刻回想的確實是小時候,母親因病早逝,父親嗜酒成癮,日日的不著家,確實是十幾歲的姐姐天天早出晚歸,在家裡磨些豆腐,拿出去賣;或者是去幫有錢人家洗衣服,掙些銅錢,來讓自己日日讀書,自己終究是沒有辜負姐姐的一番希望,如願以償考取了功名,這才做到了如今的戶部侍郎。
吳斯年拿起信件,點燃了,輕輕扔在了一旁早已閒置了一年的爐子裡,火苗忽明忽暗,倒像是這些年,自己的人生一般,這才在夜幕深深中出了府門,往一個地方走去。
第二日一早,曹修謹,吳斯年,徐倫三人一早便在刑部堂上坐著了,由著官兵前去帶那汝陰郡縣令周銳,加以提審。
經過這些日子的跋涉與此番刑部的一夜,周銳卻是更加滄桑了,髮絲有些凌亂的飛舞著,看起來倒還是一臉鎮定清醒的模樣,這周銳被二名官兵押著出來之後,周銳看見坐於主審的曹修謹,便迫不及待的呼喊道:“曹大人,下官是冤枉的,還請大人還下官清白呀。”這周銳深深埋著頭,倒是喊了好幾遍。
“還不快將你所知道的,全部如實招來?”曹修謹嚴肅的看著跪地的周銳厲聲開口道。
“大人,都是那郡丞陸牧,都是他指使我的,他說,那賑災的銀兩和糧食,若是不發給百姓,他便可與我均分,都是他指使我不向太守大人彙報災情的,都是他指使下官的。”周銳略微低著頭,倒是說的與在那汝陰郡一樣的話,徐倫的眉頭微微一蹙。
“陸牧?”曹修謹重複了一遍,他當然知道這陸牧是誰,這陸牧便是合州太守張開永身邊的的郡丞,卻也是順勢問了下去:“如你所說,若你二人將經由戶部撥下去的銀兩悉數均分,那你手中的銀兩現在在何處?”
周銳饒是低著頭,沉穩對答道:“下官並未從他手中拿到銀兩。”
“既然未曾拿到銀兩,為何你還將汝陰郡的旱災加以隱瞞,反而不將此事上報於朝廷。”曹修謹詫異一問。
“還請大人明查,此事均是那陸牧指使,下官只是被他利用了而已。”周銳再次呼喊一番,才道:“汝陰郡城中的百姓大批舉家離開了汝陰郡,下官這才慌了陣腳,以為過幾日等下雨了,那些離開的百姓便會紛紛回來汝陰郡了,未曾想到,竟一直大旱了好些日子。”
“為何大旱三月,卻只想著瞞天過海,這些事,是你想瞞著就瞞的過去的嗎?那些得了疫症無辜死去的百姓,你又將他們置於何處,糊塗呀,你可知,你不僅是朝廷的官員,你更是他們的父母官,你這謀求獲取的,可是他們的救命銀兩呀。”曹修謹疾言厲聲的一番話,倒是叫跪地的周銳,將頭低的更深了。
“下官知錯,是那陸牧用下官家眷的性命加以威脅下官,下官這才被迫說九月間,汝陰郡下過雨的話,這才將此旱情之事加以隱瞞下來。”周銳倒是一番盡力的哀求,看著正襟危坐的曹修謹。
吳斯年正看著這堂下跪著的有些瘋魔的周銳,徐倫聽著周銳方才的一番話,直覺告訴自己,事情應該並沒有這麼簡單的。
曹修謹看了一眼身側的吳斯年,道了句:“將此人帶下去,帶那陸牧上來。”
“曹大人,你一定要還下官清白,下官是清白的呀。”周銳被官兵押送下去,還不忘呼喊一番。
陸牧被帶上來的時候,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你可有何要說的?”曹修謹看著堂下跪著的陸牧,看著文文弱弱的模樣,年紀雖是隻有二十幾歲,但若真如那周銳所說,此人倒還真不是個一般的人。
“我都認。”陸牧神色淡定,不慌不忙的開了口。
徐倫道是奇了怪了,便向曹修謹示意,這才問道:“明明在汝陰郡,當著我們三人面的時候,你說那周銳是血口噴人,你說你也並未指使他,更加沒有私吞銀兩,為何現在你倒是直接認了。”
“在汝陰郡的時候,下官是害怕,不敢說。”陸牧看著徐倫,倒是說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