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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勁扶著桌子才沒爬下。馬峰彎腰撿起斧頭,順手從一個大漢口袋裡掏出一包玉溪,坐在桌子上點了一顆煙才看了瘦子一眼說:“說說吧,怎麼回事?”
瘦子小眼一轉,吞了口口水。馬峰擺弄了一下手中的斧頭說:“想好了再說,我按你們的規矩來,說錯一句砍一根手指。”
瘦子看了看躺了一地的同伴,又看了看馬峰手裡的斧頭,他怎麼看馬峰也不像是在開玩笑,接著他一下子崩潰了,這個時候他就是用手扶著也站不穩了,乾脆“噗通”一聲跪下,接著就竹筒倒豆子般講了出來。
原來三哥是九爺的三大幹將之一,這邊賭場就是他的。候奎前兩天在這裡賭錢,一開始手風很順,贏了3萬多,可從昨天開始倒了風,侯魁開始連續輸錢,最後不僅全把贏的吐了出去,還欠了三哥八千多。侯奎還不上錢,先被三哥暴打一頓,又威脅說砍了他的手,候奎一害怕,想起馬峰在田紅家吃飯的事,想到還是保命要緊,就說他知道有人動了九爺的女人,並說他知道是誰。三哥一聽挺感興趣,就吩咐說讓他把動九爺女人的人弄來就免了他的賭債。
瘦子是九爺派來的賬房加軍師,他本來提議應該將事情稟報九爺的,但三哥非要搞定了再說。
三哥心裡有自己的小九九,老大的洗浴中心,老二的沙場和運輸隊都搞的風生水起,自己的賭場生意越來越差,眼見九爺這幾年一直在忙著漂白,對賭博越來越低調,說不定那天自己就沒飯吃了,現在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機會,不趁著這個機會巴結一下九爺還等什麼?雖然他也知道田紅不過是九爺眾多情婦中的一個,並且好像現在也不怎麼受寵了,自己甚至連這個叫田紅的長什麼樣也記不清了,但想到男人戴綠帽子是大忌,更何況是給九爺戴綠帽子,這個馬屁他是一定要拍的。
甚至三哥還想,就算是侯奎看走了眼,那個小子沒給九爺戴上綠帽子,自己也的想辦法把這個罪名給他按上,反正就當那個小子倒黴了。
馬峰問:“你是賬房,你們的帳都怎麼處理?。”
反正都已經開頭了,瘦子也豁出去了,簡直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各個堂口的收益一月一結,賬房都是九爺派的,九爺佔收益的六成,剩下的下邊兄弟們支配。九爺的那份先打到老大和老二的公司,然後大量的虛開發票,補足稅款進行洗白…
馬峰又問了一些關於九爺的具體問題,瘦子為了保命簡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最後瘦子甚至連九爺的車是套牌,根本沒手續都交代了。瘦子正在交代九爺其他情婦的事情,馬峰打斷他說:“我來這裡都是誰知道?”
瘦子嚥了口唾沫說:“知道的人都在這裡了,三哥不讓放出風去。”頓了頓又說:“還有候奎。”馬峰點點頭,照著瘦子脖子一掌下去,瘦子軟軟的倒在地上。
馬峰在廠房裡邊的小屋裡翻了一下,找出120多萬現金,外加幾付假車牌,馬峰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錢,看著有點暈,他愣了半天,才吞了口口水,又胡亂抓起幾沓現金現金塞進口袋,接著開了桑坦娜的後尾箱把剩下現金的三哥的槍支斧頭都塞進去。接著他卸下桑塔納的牌照,又找了一副估計三哥也沒用過的嶄新假車牌上上。
馬峰坐進駕駛室,打了火別上一檔,汽車往前一竄悶死了。馬峰又打了火,想了一下踩了離合,車慢慢開動,歪歪扭扭的開到附近的一個小區。馬峰把車停到停車場後,又回到廠房裡把三哥幾個拖出來,仍到麵包車裡,又從小屋裡找了兩塑膠桶汽油裝上,打了火開出麵粉廠。
10分鐘後,車子在馬峰手裡已經是進退自如了,馬峰專挑沒有探頭的小路開,30分鐘後開到Z市和D市交界的南天山,馬峰把車停在山頂,把三哥放到駕駛位置,瘦子放到副駕駛位置,開啟油桶把汽油倒在車裡,鬆開手剎放到空擋上,又掏出瘦子的手機跳下車。
車子慢慢向山下溜去,速度越來越快,接著“嗖”的一聲衝出路面一頭扎向山底。馬峰拿起瘦子的電話從電話表了找到三哥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化工專業的馬峰當然知道汽油濃度達到一定程度時電話接通時哪點火花代表了什麼,在汽車到達山底的一瞬即,一團火光沖天而起。
馬峰坐著公共汽車回到Z市的時候已經下午一點多了,他回憶了一下,好像聽老周說過好像候奎他老婆在東三路齊南大學前擺煎餅果子攤云云。
馬峰打了個計程車直奔東三路。到了學校門口一看,兩邊擺攤的還真不少,有賣涼粉的,肉夾饃的,烤腸的,賣煎餅果子就兩家,一家是個30多歲的男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