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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認輸了嘛!”
徐至憤憤然,顯然覺得我這麼做,便宜了誰,而且對於陸承北要娶俆若言的事情,他不管是失憶還是沒失憶,都表示出了一定程度的反感。
我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而後順勢給他夾了一塊肋間排,“你是覺得我應該留下來當小三?”
“不是啦,安安,我怎麼可能是這個意思呢?”徐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碗裡顏色潤澤的糖醋排骨,猶豫了一下,還是夾起來一骨碌就吐出一塊骨頭,嚼了兩下便吞下,他繼續說道,“我是說,不做點什麼,反擊一下?”
眨了眨眼睛,徐至這麼說,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我要反擊什麼,為一個不愛我的人,只是將我當做洩慾工具的人去做冒險的事情?
我才沒那麼傻,也不會這麼做。
搖了搖頭,我苦笑一聲,“比起反擊,想想以後怎麼生活更重要。”
吃完飯,徐至強烈要求我和傅辰天去他家住兩天,又不是沒有地方可以去,去酒店做什麼,搞得好像他不讓我們住一樣。
本來我是不想的,但是徐至一再要求,傅辰天也加入勸說行列時,我便答應了。
不過前提是,不會見到陸承北,徐至聳了聳肩,說即使他想讓他去,陸承北都不一定會賣這個面子,他現在應該是在俆家準備婚禮的莊園別墅裡。
然而,我竟然會相信徐至的鬼話,並不是說陸承北有很大的可能性來徐家,是他根本就是在徐家做客,正和徐至的爸爸商談著什麼。
本來剛進門就看到的話,我肯定扭頭走人,然而他們兩個坐在茶廳,所以直到走到客廳,和陸承北對視,我才發現他的存在。
他現在肯定不知道我要走的事情,這時,徐至多嘴了一句,他很自然地拿過我的行李袋,故意大聲說道:“安安啊,我先帶你們去房間。”
路過廚房的時候,還不忘往裡面衝徐媽媽喊一句:“媽,安安和她男票留下來吃飯,記得多煮一些。”
“啊,安安來啦,好!”
徐媽媽的語氣聽起來很開心,但是我卻笑不出來。
偷眼瞄了一下陸承北,他繼續和徐爸爸說著話,睜眼都沒瞧我們這邊一眼,他的這種表現,讓我十分受傷,可是我能怎麼辦,直接跑到他面前,臭罵一頓他的薄情寡義?
這是不可能的,語氣這麼做,還不如我甩他,從此不和他有任何瓜葛的好。
既然他不理睬我,我也不打算理睬他,徑直跟在徐至身後,去了本來為我準備的房間。
傅辰天則是去另外一間客房,幸好房子挺大,房間也多,所以夠住。
我在房間裡一直待著,腦袋一片空白。雖然之前有想過可能會在這裡又遇見陸承北,但沒想到竟然這麼快,思路被打斷了。
然而,我還是會堅持離開,他在外人面前掩飾得越好,我就越想離開他,因為他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我就會想起喬溫爾的那些話,以及那段足以作為鐵證的錄音。
現在離下一餐的時間還很長,徐媽媽應該是在準備下午茶。我不知道陸承北到底是和徐爸爸商談什麼,就如徐至所言,他此時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叩叩”,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門被叩響。
我遲疑了一下,才走過去開門。
因為窗簾都拉著,我又沒開燈,所以室內光線有些昏暗,只能看到門外人的一個輪廓。
以為是傅辰天,如果是徐至,肯定我還沒開口,他就說開了。
然而,我還沒問幹嘛,對方忽然從門縫擠了進來,反手便關上門,房間重新恢復黑暗。
我一下懵了,這是要幹什麼,卻沒想到對方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將我翻了個面,抵在門上。
因為靠得近,對方身上的味道飄來,我腦中立馬警鈴大作。
這個香水味是陸承北的!
“喂,你要幹嘛!”使勁掙脫了一下,我壓低聲音,不想讓外面的人知道,其實主要是不想讓徐至爸媽知道,自己侄女的未婚夫和自己的乾女兒黑燈瞎火共享一室,這不是明顯有問題嗎?
我之前信誓旦旦向徐媽媽表示我和陸承北已經沒有任何關係,當時她超級高興的,再後來,知道我有個“新男友”,徐媽媽看我的眼神,彷彿我已經脫離了苦海一般。
“我幹嘛,你帶著行李出來,應該是我問你才是。”陸承北的語氣陰陰的,我聽著起了一層淺淺的雞皮疙瘩。
“拜託你不要搞事兒好嗎,這裡是徐家,你想讓俆若言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