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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去經營政治,這就使得本身就缺少底蘊的凌家更加顯得後繼乏力。
近三十年來,凌家上下老中青三代一起使力,可謂用盡了混身解數,想破了無數個腦袋,也僅僅是勉強保住了西北的根基,維持了一個平衡的局面。其中又有多少血淚,多少辛酸,多少慘痛的教訓,怕是都被大家壓在了心底,誰也不願意提及。可就是這個禁忌,今天卻被向國鋒因為嚴寧的去留而提了出來,劉向軍知道向國鋒的火氣已經燒了起來。只是,向國鋒的火再大,他也得咬著牙堅持住觀點。
“寒心,誰他孃的寒心就趁早給我滾蛋,若是嚴寧沒來的時候,誰能給我建個開發區來,我用得著現在跟個火筒子似的跟你在這發脾氣,現在覺得寒心了,早幹什麼去了。向軍,你做事可不仗意,這眼看著西北就要騰飛了,你卻要把嚴寧揪走,你這不是上房抽梯是什麼,這不是做損是什麼……”在向國鋒看來,西寧開發區正是有了嚴寧的謀劃和操作,才得已成行。而開發區建好了,西北才有振興崛起的可能,他等了這一天等的太長了,好不容易剛看到點希望,劉向軍卻要把嚴寧調走,這無異於要把這個希望給掐滅,這是向國鋒堅決不允許的事情。
“向書記,老向,我的老大哥啊,我這不也是為難嗎?但凡有一點可能,我能讓嚴寧回來嗎?這發展地方重要,京城博奕更重要,為了咱們家的未來,為了今後西北能夠更好的發展,嚴寧必須回京城協調四方……”向國鋒由遠及近,由輕到重,措辭是越來越強烈,甚至對劉向軍品行展開了猛烈的攻擊,這把劉向軍的脾氣也激了起來,語氣也從商量的口吻變為強硬起來,兩個人針尖對麥芒般的頂了起來。
“呸,京城重要,京城重要,打二十年前你就喊京城重要,把西北抽乾了血的去經營京城,結果倒好,京城沒能經營好,西北倒叫你抽空了,近十年來,那一年不是東挪西湊的去填歷年出現的虧空,這西北發展不起來,跟你有直接的關係。若不是嚴寧藉著金融危機撈了一把回來,你就哭去吧,哭死都沒人心疼你。劉向軍,我跟你說,西北要發展,群眾要富裕,嚴寧就不能走,什麼時候把西北給我經營起來了,愛哪去哪去,我絕不攔著。但是現在,誰敢拖我西北的後腿,我跟他沒完,就是把官司打到老首長哪,打到總書記哪,也在所不惜……”不提京城還好,一提京城,向國鋒的壓在心底的記憶被勾了出來,火是越燒越大。當年若不是你劉向軍提議穩固朝堂,所有資源向京城傾斜,西北至於像今天這樣落後嗎。雖說近幾年凌家開始反哺西北,但那都是嚴寧的功勞,跟你劉向軍有什麼關係,你又憑什麼在這裝大。現在京城的局勢都穩定了,把嚴寧借給我們用幾天又能怎麼的,做人也不能這樣自私吧。
不過,向國鋒也知道,凌家和西北相輔相承,西北需要凌家做代言,凌家需要西北做根基,說到底都是一回事。而從這個角度看,把嚴寧放到京城比放到西北的意義更大,畢竟嚴寧是作為凌家接班人培養的,將來需要坐陣中軍,淡定指揮,協調四方,而不是赤膊上陣,衝鋒陷陣,作為統帥,沒有一定的大局觀是勝任不了的。所以,若是實打實的算計,自己的要求並不佔著道理。
但是不要緊,凡事都按著常理出牌,那也就不是他向國鋒了,這強詞奪理也好,倚老賣老也好,只要能解決問題,向國鋒不在意用什麼,這翻出二十年前的舊帳,一筆一筆的算,打擊劉向軍的威信在前,提高嚴寧的聲望在後,再輔以西寧開發區剛剛搭成架子,剛剛成形顯現出活力來的客觀現實。如此一來,就變成了嚴寧對西北有著不可替代的重要性。
“這叫什麼事啊,合著都是我不對了,我招誰惹誰了……”電話裡出了肓音,憤怒的向國鋒摔了電話,根本不聽自己的解釋,擺出了不可理喻,頑抗到底的架式。對此,劉向軍又是苦笑,又是無奈,悻悻的放下了電話,並沒有再拔回去。
說話到了這個程度,向國鋒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以劉向軍對向國鋒的瞭解,除非兩個人翻臉,否則再沒有一丁點商量的餘地。不過劉向軍細細琢磨了一會兒,突然眼晴一亮,猛然醒悟過來,這事自己就不該頭,犯不上因為嚴寧的出留得罪一大圈的人,倒是劉向嚴處處躲輕閒,那沒門,你自己的姑爺,你自己操心去。
和向國鋒頂了牛,劉向軍一氣之下把難題扔給了劉向嚴,撒手不管了。而劉向嚴綜合利弊,還是比較傾向將嚴寧調回京城,畢竟西北差的是機遇,缺的是思路,少的是資金,需要的是一個支撐點,如今嚴寧把縱跨三省的西寧開發區建設起來了,整合了西北的工業格局,這個支點已經有了,所存在的問題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