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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裡有沒有賣成品的,價格怎麼樣呢?”老支書的話,更加引起了嚴寧的興趣,心思一動,又提出了許多新問題,其他書友正常看:。
“這種貝母呀,喜性冷涼,繁殖能力強,侍弄好了呀,一年後大貝母就能生小貝子,一分地一次就能收個百十斤,我家三分地,一年收三次,就能收個千把斤,好在產量高,三分地基本上是夠老頭子用了,要不然我老於家可真是負擔不起了;至於藥鋪裡有沒有得賣,我可不清楚,我這長年離不開這貝母,要是整天到藥鋪去買呀,再富的家也得吃窮嘍!”看得出來,老支書是個種貝母的行家裡手,說起貝母的種植來那是頭頭是道。
投入高,特別是初次投入大;產量高,一年三收,差不多年畝產量達到三千斤,兩項硬指標都極為符合嚴寧的發展計劃,如果在種植技術管理上能過關,在銷售渠道上保障暢通,那麼,這麼個貝母種植專案未嘗不能成為靠山村的支柱專案。
“嗯,老支書,如果要種貝母好不好侍弄,日常管理上有什麼講究沒有?”技術管理直接關係著貝母的產量,這可是嚴寧最關心的事。
“好種?這貝母可精貴著呢,侍弄起來可比侍弄孩子難多了,先說選地,這貝母不擇地,不爭田,山坡地,平原地都行,但對土的要求可嚴,下種前,得把地全翻一遍,不能有結塊,不能有沙石,不能太涅,得把土化成粉未才能下種;栽種後,灑水要均勻,不能多也不能少;出苗後,還要時刻清除雜草,注意別生蟲;再說採挖,貝母根莖長成了就可以採挖了,採挖時在田床的一頭扒開部分土,露出根莖,用小鏟子把根莖層上面的土翻到隴溝裡,使隴內貝母根莖露出來,挑揀出大的挖出來,至於小的則繼續埋上,鋪平,等著下季長成了再採挖,另外採完了還得烘乾,要不儲存不住,更麻煩。總之,這貝母呀太精貴,種貝母呀可比種普通莊稼難多了。”老支書有些意猶未盡的將種植貝母的情況講述了一遍,從他的言語中以及看向嚴寧的眼神中透透露出一種意思,那就是告訴嚴寧,把貝母當成產業,大規模種植那是不可能的,不現實的。
幾個人邊吃邊聊,氣氛比較融洽,彼此間也少了剛開始的陌生,氣氛上來了,羅村長和會計紛紛向嚴寧敬酒,酒是農村家釀的苞谷燒,後勁大,兩杯酒下去,嚴寧感到自己有些吃不消了,便藉口要去方便一下,順便跑到屋外透透氣,清醒一下腦子,其他書友正常看:。
於支書家是剛起的三間磚瓦房,旁邊還有一個棚子,估計是存放糧食、閒置物品的倉棚一類的,嚴寧從廁所回來,路過這個倉棚時,一陣嘩嘩的水聲斷斷續續的傳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哪來的水聲呢”心中頗為好奇的嚴寧順著倉棚的縫隙往裡一看:“呃,怎麼如此香豔、誘惑的事也能讓自己碰上。”
卻是於支書的那個叫燕子的閏女正在倉棚裡沖涼,一具白花花的身子側對著嚴寧,在昏暗的倉棚裡是那樣的明顯,俊俏的一張小臉微微有些潮紅,兩個尖翹的椒乳有如新剝雞頭一般向前堅挺著,平坦的小腹光潔圓潤,略略向外突起的阜部上稀疏的貼著幾根調皮的毛髮,並不豐腴的窄臀微微的向上,翹起一個略顯誇張的弧度,兩條潔白筆直的長腿支撐著胯部,時不時的來回的扭動著。
火辣的軀體,不為人知的神秘在嚴寧的面前呈現,血氣方剛的嚴寧覺得自己血液迴圈的有些加快,胯下的小嚴寧居然無恥的有了反映,呃,這個該死的小傢伙,居然如此調皮……罪過,罪過,此乃是非之地,還是速速離去為妙。
心緒有些起伏的嚴寧忍著內心的不捨,靜靜轉到了前院,用放在門前的一盆有些溫熱的水輕輕地洗了一下臉,舒緩了一下心情,把剛才讓人難忘的、香豔的一幕拋在了腦後。回到屋中,嚴寧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便張羅著結束了這場午飯。略作休息後,便在老支書幾人熱情的挽留中結束了這場不算調研的調研。
回過的途中,苞谷燒的後勁兒越發的顯現了出來,顛簸的道路也無法驅除直往上湧的倦意。迷迷糊糊的之中,嚴寧只覺得汽車發出吱的一聲急響,一個緊急的剎車,慣性讓身子猛烈間向前一傾,多虧雙手及時支住了身體,才沒讓自己撞到頭。
緊急的剎車讓嚴寧頭腦頓時清醒了起來,看著車前的景象,嚴寧轉頭看著司機老李一聲沉喝:“怎麼回事?”
18、牆頭草
18、牆頭草
18、牆頭草(本章免費
車子已經開進了東海鎮,透過車窗望去,五六個十七八歲的小青年正打在一起,被打的那個慌不擇路,正好擋住了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