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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還知道不能“竭澤而漁”的道理，每兩百年才會出山一次，每個門派也只要一人，甚至還會在離開時留下一件自己不用的法寶或者丹藥。
慢慢的，這就形成了一個慣例，那些門派似乎也已經習慣了，以至於秦歌在外界都沒有聽說過有關無咎的傳說。
孃的，這就是典型的馴養和調教啊！
不過天下第一做事就是大氣，當秦歌還在為調教出一個女人而沾沾自喜的時候，人家無咎已經在千百年前就開始調教整個修行世界了。
第六百一十五章 天下第二美人
腦補一下當無咎來到某個門派時那種君臨天下一般的風采，秦歌就滿心的羨慕，雖然乾的是缺德事兒，但這德缺的也不是世間那些為了爭權奪利而蠅營狗苟的壞人可以相比的。
世間任我予取予求，堪稱一代梟雄。
不過，對於下面跪著的這些女人來說，無咎就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大惡人了。
但在秦歌看來，無咎再惡，也比那些為了自保就將她們獻出來的師門強。
輕嘆口氣，他說：“都起來吧！我只是來慕仙峰尋找靈泉修煉而已，最多一個月的時間就會離開，到時候，整座山都是你們的，要留要走，你們隨便。
現在，你們是不是可以告訴我靈泉在哪裡了？”
一個月？九九猛然抬頭，見秦歌確實不像是撒謊，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就再次低頭道：“恩公品行高潔，乃世間難得之君子，九九不才，願拜您為師，終生侍奉左右，懇請恩公垂憐。”
“啊？”
秦歌直接愣住，九九身旁的蛇女青嬈也忍不住對她傳音道：“九九，你瘋啦！對恩公，我們誠心報恩也就是了，為什麼要拜他為師？”
九九眼角瞟了秦歌一眼，也對青嬈傳音道：“放心，我很清醒。青嬈，你有沒有想過，無咎的死訊是瞞不住的，等一個月後恩公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