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塵小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偷換概念。我是抗拒你,卻不是毫無前提的——我只是在你開始徹夜不歸,開始跟羅莎在一起之後,我才無法接受與你共枕的。”
她說著滑下了床去,立在地上靜靜凝視向遠:“所以阿遠,你將我們夫妻的問題都推在我身上,說是我不能盡一個妻子的義務才導致你的出。軌——這是不公平的。”
她的講述平靜而清晰,可是之前口若懸河的向遠卻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她輕輕閉上眼睛:“阿遠,你在利用我對英文詞彙的混亂,對不對?你故意用長篇大論的英文,用相對生僻的字眼,就是想讓我無法清晰思考和回憶,對不對?”
“阿遠,你這樣對我不公平。你讓我真的非常失望。”
她難過地落下淚來:“你別忘了我爸滿身鮮血躺在病床上,將我的手放進你的手裡,說要你發誓一定會好好照顧我……阿遠,你跟我爸發過誓,你說過的!可是難道你就是這樣完成對我爸的誓言的麼?”
“阿遠,你若還有良心,你別忘了,我爸最後是為了救你……阿遠,你別逼我恨你。”
向遠那一刻面如死灰,在她面前跪下來:“時間,我沒忘。”
四年前的事是一場她永遠不想再想起來的噩夢,她抱緊自己愴然地說:“阿遠,離婚吧。既然這場婚姻已經給不了你想要的幸福,也讓我找不到我想要的心安,我們便不要再繼續為難彼此,離婚吧。”
☆、74。74我從此要正大光明地喜歡你(第二更)
這頓晚餐因為這件事而讓葉禾和湯燕衣都有些尷尬。
時年和湯燕卿上樓去單挑,樓下的向遠雖然竭力維持著禮貌,卻明顯力不從心。
葉禾便給湯燕衣使了個眼色,先站起來告別:“姐夫,今晚的排骨真好吃。只是我胖嘛,上次去採訪,腰上的肉厚得連裙子都塞不進去,才不得不叫頭兒進去了。如果不是這樣……那興許頭兒也不會遭到恐嚇。”
說到這裡,葉禾是真的黯然了,都忘了原本是找的一個藉口。
向遠抬起眼來:“小葉你別這麼說。是發出恐嚇的人可惡,與你無關。跬”
葉禾這才強笑了一下:“嗯!那我先走了,姐夫謝謝你的款待。”
湯燕衣雖說有些不甘心這麼就走了,可是她總歸不宜單獨跟向遠坐在客廳裡大眼對小眼。葉禾走到門口又瞪了她一眼,湯燕衣便也只好起身告別。說時間不早了,下次有機會再來拜訪妗。
向遠雖說黯然,卻也強撐微笑,禮數週全地將她們二人送到了門口。
湯燕衣開了車子,葉禾打不到車,向遠還說和二人,拜託湯燕衣送葉禾一程。
目送兩個女孩子走遠了,向遠面上的笑容頃刻間垮了下來。他回首望向二樓,視窗映出時年和湯燕卿朦朧的身影。
湯燕卿極敏銳,感覺到他的注視,便倏然轉頭望過來。向遠便連忙錯開目光,皺眉走回家門。
。
他直覺想抬步走向樓梯,卻在樓梯口站住。
他知道方才那目光交錯的剎那,湯燕卿已是加了防備。他此時縱然上樓去,怕是也什麼都聽不見了。
他便煩躁不安地轉身,進了一樓的庫房。他是做律師的,於是家裡收藏了許多大部頭的法律書籍,這些書籍佔地方又不常用,於是便放在一樓的庫房裡。這個房間因為主要存放這些書籍,於是平日時年很少進來,只有他經常進來。
他便到書架的一個抽屜裡翻出一盒香菸來,點燃了,立在桌邊一口一口吸著。
他也想起了那個晚上。
他從未見過那麼決絕要離婚的時年。
也怪他太過自信,以為那一場論述之後,時年便又會敗下陣來,如同從前的每一次一樣,不得不放棄了離婚的主張,繼續乖乖地忍耐下來。
可是那個晚上時年卻很有清醒過來的冷靜,準確抓住他邏輯上的漏洞,怎麼都不肯妥協。
他只能再尋辦法,拖著時年的手鄭重坐下來。
“好,是我錯了。可是時間你想過沒有,如果你執意選擇離婚,你的綠卡怎麼辦,而媽在療養院所享受到的醫療保障又怎麼辦?”
他不疾不徐地丟擲手上的王牌。他是律師,他自然對M國的相關法律政策更為了解。
按照M國的法律,外國人與本國公民結婚一年之後才可以申請綠卡。可是這綠卡還是限制性的綠卡,未來要經過兩年的觀察和認定,才可以將“限制性”條件去掉。
“這兩年的觀察期主要是驗證我們是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