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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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時年真快被他氣暈了。
向遠萬般惆悵,卻也只能化作一聲苦笑:“好了時間,既然你們這邊沒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律所還有事,那我先走一步了。”
時年只能點頭,再說謝謝。
向遠坐進車子裡,啟動車子,湯燕卿立在門階上忽地高高揚起下頜:“向遠哥,你究竟打算什麼時候搬走?”
向遠又是一僵,尷尬地望出來。
時年連忙阻止湯燕卿,“阿遠沒關係的,這房子反正我也不住,你慢慢整理就
好。”
這裡是向遠買的房子,裡頭有向遠那麼多的法律書籍,更何況——還有向遠這多年來的記憶。雖然法律上是將房子留給她了,那她怎麼好意思心甘情願地就接受了,然後毫不留情將人家向遠掃地出門?
曾經是有恩怨,可是隨著婚姻關係的結束,那些怨便也都結束了。她現在只想以一個普通朋友的視角,心平氣和地對待向遠。
即便是普通的朋友,也該給人家留下一點時間整理。湯燕卿這個傢伙,真是當慣了傲嬌大少爺。
向遠這才點頭微笑:“好。我那些法律書整理起來有些麻煩,不過我會盡快,整理完了給你電。話。”
目送向遠走遠了,時年才憤憤甩開了湯燕卿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你這人,別跟著胡鬧!”
他嘆了一口氣,便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跟她貼成連體人一起走進房門去,撒著嬌賴在她肩上:“人家……吃醋嘛。”
這麼大人了,還當自己是樹袋熊麼?況且他188,她才165哎,怎麼扛得動他?時年便用力推他:“哎你好重哎,別壓著我。”
他聽聞這話,瞳仁忽地就幽深下來了。身子一轉便將她擠在牆壁上。身子緊緊貼著她,她幾乎能感受到他身上急切奔流起來的血液。
他熾烈地凝視她:“現在就嫌我重了?小傻瓜,你承受得住我的……我怎麼能不壓著你?我要——壓著你一輩子。”
他的身子在劇烈地起著變化,越來越囂張……
時年快被他烤化,急忙伸手一指廚房:“魚,魚涼了,該不好吃了!”
“可是你好吃。”他碾壓著她,目光漸漸迷離。
時年一聲驚呼,伸腳跺了他腳尖兒一下,趁著他呼痛,連忙跑開。
有驚無險之下,她忍不住笑出一串銀鈴。他只能懊惱地原地坐在地上,分開了腿,深深吸氣。狼狽地朝著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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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於能站起身,並上腿了,正想走到廚房去,卻見時年拎著保溫飯盒走了出來,而且走向大門去。
他愣了:“不吃魚麼?”
時年回眸瞪他:“誰說是給你吃的了?”
他繼續跟上來絮絮叨叨問:“我不吃沒事,那你也不吃麼?”
時年繼續糗他:“誰說是做給我自己吃的了?”
他登時就抓狂了:“那你早說呀,早知道不是做給你吃的,我幹嘛動手啊?”
時年穿好了鞋回眸笑他:“讓你日行一善不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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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時年提著保溫飯盒走進了羅莎的病房,將飯盒放在了床頭櫃上。
羅莎的父母忙起身招呼,時年這才看清了羅媽媽。是成熟而優雅的夫人,只是比同齡的沈宛、霍淡如,甚至郭正梅,都要蒼老一些,頭髮全都白了,略有些乾枯。
時年心下不由得難過。明白這一定是當年丟失了女兒之後,羅媽媽曾心力交瘁。時年便由衷向羅媽媽鞠躬:“伯母您好,晚輩就是與您透過電。話的時年。”
羅爸爸是個清瘦的男子,個子不高,但是眼神也很銳利。看上去是典型的理工科出身,應該是從事華人在M國最多從事的技術職位。
彼此傾談,果然羅爸爸在退休前是工程師,羅媽媽是教師。
也許是因為父母來了,羅莎的狀態明顯好了許多,還自己開啟了保溫飯盒蓋,看見裡面撅嘴翹屯的松鼠鯉魚,便驚呼起來:“時年,這你做的?”
時年吐了吐舌:“我哪兒有這麼好的手藝。我做出來的肯定是平趴在盤子裡的。”
羅莎面上便倏然一紅,“那……難道是阿遠?”
時年心下也只能嘆息,上前來拍了拍羅莎的手:“是湯sir做的。湯sir說從前多有得罪,這回想給你好好露兩手。”
湯燕卿瞪眼呲牙,時年便也瞪回去呲回去。
湯燕卿只能窩囊地收了,沒敢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