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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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一下都做不到麼?”
羅莎總有不甘,可是——無言以對。
羅莎走出向遠的辦公室,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絕望的空響。希望自己能擺出決絕的背影,可是走到走廊轉角,她還是忍不住扶著牆壁停下來,回眸悄然望一眼向遠。
可惜……隔著透明的玻璃大門,向遠一直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安靜地垂眸看向檔案,紋絲未動,眼簾低垂。
竟是,看都沒看她一眼。
她的心下便湧滿了絕望,最後的那一點僥倖都沒了鱟。
自從離婚,阿遠他就像彷彿變了一個人。對她,該盡的義務他都盡,譬如在她出院之後、尚未完全康復的這段時間盡心盡力照顧她,住在她家的客房陪伴她度過心理上最脆弱的那段時間,夜晚只要她哭泣尖叫著喊小丑,他一定會第一時間奔上來,在她需要的時候,將懷抱和肩膀借給她。
可是……僅此而已。
無論她如何用盡女人的手段,想要讓他留下來,留在她的房間。他竟然再無所動。
最後的一次,她想起了他從前喜歡強迫的遊戲,她做足了準備,趁著他奔上來保護她而沒做防備,將他綁在了床榻上……她在上,用了強迫的玩具。她以為他會喜歡……可是他只是悲憫地望著她,目光寧靜,說“羅莎辛苦你了,可惜我就算手腳被你綁上,我卻也沒有反應。”
那晚她發了瘋,用手用口,拼命想要喚起他。
純生理的緣故,他在她的不顧一切之下,也有片刻的昂揚,可是……當她坐下去,他卻很快偃旗息鼓。
那一刻的絕望和挫敗碾碎了她,她最後只能憤恨地哭泣。
她對他還有那麼多那麼多的渴望,可是他……卻已經不再渴望她。
那晚她將他趕出了她的家門,說從此再也不會做這樣主動而卑微的事,說從此一刀兩斷,這一次說的是自己的心。
狠話永遠說得最容易,她那晚說過了,方才也同樣地說過,可是她自己卻走到這走廊的拐角,還是忍不住回眸向他望去……女人啊,就是這麼可悲的動物,永遠口是心非,永理智永遠掌控不了自己的心。
所以自己活該,換來他這樣的頭不抬眼不睜,全然的漠視。
她深吸口氣,手從大理石的牆壁上滑下來,轉身走向另一個方向。
路昭的辦公室。
路昭跟向遠是華堂的原始投資人,都是敬業的老闆,只要向遠還沒下班,路昭一般也都會陪著,以備有任何重要的案子,需要一同討論。
羅莎沒敲門,徑直推門走進去。路昭也在辦公,聽見動靜驚訝地抬起頭來。
羅莎徑直走過去,面對面坐上他的腿。
她回手關了桌上的檯燈,幽暗落下的剎那,她閉上眼睛。
“路昭,別告訴我你不想……你這次敢拒絕,那今生今世就再沒有機會。”
一向平和逗笑的路昭,先前還有遲疑,卻在聽了她這句話之後,在黑暗裡驀地攥緊了她的腰肢。力道大到,彷彿能將她掐斷。
隨著那巨大的手勁,他也近乎兇狂地衝了進來。
那強烈的感覺,叫羅莎都忍不住皺眉悶哼了聲。
疼……
。
大趴當晚,湯家名流雲集。
只是這樣的晚上,不管是什麼身份的人,也不管平素出門的排場有多大,今晚卻都褪去了往日的光環。
沒有人盛裝禮服而來,院子外停下的車子也沒有一輛過於扎眼的豪車。大多數都是最普通的黑頭轎車,或者乾脆是叫了計程車送進來。時年遠遠地看見了,這才放下心來。
不然她的坐騎,就有點太奇怪了。
說是坐騎,是真的坐騎——她跟皇甫華章是騎馬來的。純白的純種馬小臉長頸,腰身修長。最美的是馬尾,尾毛散開在皎潔閱歷裡,飄渺如夢。
這匹馬是皇甫華章馬場裡的,他帶她去騎馬,她對這匹白馬一見鍾情,卻也沒想到今晚本來是坐車過來,結果車子開到山下就停下。皇甫華章捉著她的手下車,就看見森木已經牽著白馬立在了車邊。
今晚是湯家的大趴,她能來可是心下都是忐忑不安的,就更不想再做任何的驚人之舉,只想做最不起眼的打扮,到時候能躲進最不引
人注目的角落裡,安安靜靜熬過這一晚就好了。可是這白馬天生就是吸引眼球來的,她怎麼敢真的騎馬上山去?
她便小聲地懇求:“山上風大,騎馬沒處可避風。先生我們還是開車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