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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櫃上的座機響起來,孟初雁接起來,是湯燕卿。問她洗好澡了麼,有沒有不舒服。

她打著呵欠:“我沒事。好睏,不要吵我。”

半個小時後她到了那間酒吧。

雖然也是夜店,店裡的顧客也有穿招搖的夜店服飾的,可是整體的感覺都很寧靜。也許都是因為這間酒吧的定位是音樂酒吧的緣故吧。

那個男生立在門口的燈影下,帶著靦腆的微笑等著她。店門外掛著紫銅的風鈴,垂在他頭頂,被風吹動,發出好聽的叮叮噹噹。她被那男孩兒面上寧靜的微笑眩惑,卻還是忍不住抬頭去看那風鈴。她想起杭州西湖畔的雷峰塔,憑欄遙望西湖,便可看見簷角懸下的銅鈴。

那男生微笑著走上前,伸手:“我姓秦,雙名嘉駿。”

孟初雁點頭,記得那晚大趴有人叫過他“秦少”。

秦嘉駿開心地帶著孟初雁走進酒吧,到了那個預留的座位。孟初雁看見現實的情形,忍不住又是蹙眉,這已經不止是跟她那照片相近的環境了,幾乎是一模一樣。

秦嘉駿羞澀微笑:“……被你看出來了。正是我按著那張照片做出來的。我就知道,總有一天我能在這裡等到你,陪你喝一杯酒。”

孟初雁的心忍不住有些潮溼了。儘管她的理智依舊很清醒,她知道眼前這依舊是夢。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向秦嘉駿露出了微笑。

今晚連著兩個美夢,那就讓她小小沉溺一下吧。

天亮了。

湯燕卿如常起身到駱絃聲和孟初雁門前敲門。三個房間都在同一個樓層,他跟駱絃聲比鄰,只是孟初雁討厭被他天天黏著才特地選了本樓層跟他最遠的一個房間。

駱絃聲也如常走出來,跟湯燕卿問好。兩人聊著今天的時政要聞,等孟初雁出來。

女人嘛,出門前總要多磨蹭半個小時,換裝化妝什麼的。他們兩個也早就習慣了。

可是往日孟

初雁也會好歹先在門內知會一聲,可是今天等過了一刻鐘,裡面還沒有半點動靜。

湯燕卿便長眉一蹙。駱絃聲忙打圓場:“也許在衛生間沒聽見。”

湯燕卿卻不做聲,走到房門前靜靜聽了一會兒,然後便轉動門鎖,然後向駱絃聲伸手:“備用門卡!”

房門開啟,裡面空無一人。

只有電視還開著,裡面傳出電視劇的動靜。

駱絃聲懊惱地一跺腳:“這個朱迪,真是積習難改,又溜出去玩了!”

湯燕卿前後看了幾眼,伸手摸了摸床單和扔在一旁的浴巾和浴袍,然後沉聲吩咐:“以經紀公司的名義致電本地警方,問昨晚到今早是否發生人身襲擊案件,受害者有沒有符合孟初雁相貌特徵的!”

駱絃聲嚇了一跳:“你是說,她出事了?”

湯燕卿目光似刀:“打啊!”

二十分鐘後。音樂酒吧。

駱絃聲、孟初雁的經紀人,還有湯燕卿一起到達。

湯燕卿亮出證件,當地警員過來握了握手。

音樂酒吧已經被警方警戒線圍了起來,三人鑽進去,走到那個卡座邊。

孟初雁就坐在卡座上,伏在桌上。這樣看過去,她只是睡著了,長髮迤邐而下,柔軟得像是光滑得絲緞。

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三個人還是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彷彿她真的只是睡著了,而他們三個貿然走過去就會驚醒了她的夢。

是經紀人先走過去的,當走到近旁,看見她朝向裡的臉,便“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雁雁,天啊,是誰這麼狠心?!”

駱絃聲下意識先看湯燕卿一眼,面色倏然蒼白。

湯燕卿立在原地,兩手叉在褲袋裡。

駱絃聲還是自己先走了過去,看完了孟初雁的臉,便黯然地凝立在桌邊,彷彿木雕泥塑。

當地警員將經紀人和駱絃聲帶開,湯燕卿這才深吸一口氣,從錢包夾層拿出薄薄的矽膠手套戴在手上,走過去看孟初雁。

那張輕靈美麗的臉上,這一次沒再畫小野貓似的煙燻妝,只是素素淡淡,像是他那次陪著母親看見的模樣。可是這樣素淡美麗的臉上卻被畫了大大的十字。血跡已經乾涸,變成了暗紅色。只是那刀刃必定極薄極鋒利,於是一橫一豎兩道刀痕周邊,面板翻卷的程度並不嚴重。

也就是說這個血色十字沒有完全破壞掉孟初雁的美貌,彷彿只是給她加上了一個裝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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