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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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狀,然後變換了面目重新釋放到你的眼前。
時年便在夢裡彷彿又回到了白天的那段幽暗,又是閉上眼睛,只能依靠聽覺來行走。
然後……她彷彿用耳朵又“看見”了黑暗中的那個人。
沒有面容,沒有聲音,只有那種——熟悉的存在感。
然後他在她掌心翹起指尖寫字,故意的,就是想一邊寫字一邊讓她癢癢。
她忍不住地笑,拼命閃躲。
更何況也不習慣這種交流的方式啊,誰能猜到他在她掌心裡寫下的都是些什麼?
就算明知道是在寫字,可是也就只能專注於最初的幾筆。所以如果是簡單的字還好能猜到,如果筆畫稍微複雜了,事實上沒有經過訓練的話,就根本猜不到了啊。
所以她問他名字的時候,他上下左右寫了那麼多筆畫,她根本就猜不出來啊!
她便想,他要麼就是一個名字很複雜,有許多筆畫的;要麼就是他故意不想告訴她罷了。
最後她悶悶生了氣,他無奈地迭聲嘆氣,最後在她掌心只寫了一個只有兩筆的簡單的字。
她這回猜到了,忍不住挑起了眉。
“七”?
他寫的是“七”吧?!
可是怎麼會有人的名字叫七呢,他又是在耍她!
夢境一轉,彷彿又是今天的事,她翻了個身又嘆了一回氣:既然夢裡都知道,沒有經過訓練的話,其實是很難分辨出掌心畫下的那些字的。筆畫多了不行,掌心癢癢了就也前功盡棄,可是她今天怎麼竟然還莫名其妙地讀懂了他那麼多字的兩句話?
真是好古怪。
夢境又包繞來,在寫完了“七”之後的隔日,他又在她掌心多畫一個符號。也是簡單的兩筆,彷彿是字母“Y”。
她便問他:“是什麼?”
Y打頭的,是“楊”、“尹”?還是什麼?
他便又畫了一遍,這次她察覺細節的不同。不是Y這種平直的運筆,而是筆畫曲折的。她自己也忍不住在掌心裡重新照著那個感覺畫了一遍。
怎麼好像是那種簡筆畫法的飛鳥?左右各一筆曲線,便是兩隻飛翔的翅膀。
她便忍不住低低笑起來:“你該不是叫‘鳥七’吧?”
他氣得踹了她一角,自己縮到牆角去了,悶聲半晌不理她。
她就也沒搭理他。
最初笑過之後,她的心反倒跟著沉了下來。
“鳥七”雖然不像個正經的名字,不過卻倒挺像個混混兒的那種外號。
她就是被一群混混給抓住的,而他竟然能跟她關進一起來,也沒受什麼打罵,她就有一點的警惕,擔心是那幫混混派進來迷惑她的,藉著黑暗讓她認不出來,然後從她嘴裡套爸的情況的。
這麼想著,她就越發覺得他可能就是了。鳥七,鳥七,這是他自己洩了底細了,活該!
就因為這事兒,她跟他忽然就冷了下去,在黑暗裡反正也沒日沒夜,不知道有幾天不搭理他了,只是隱約覺得有好幾頓飯的工夫了。
在那樣的黑暗裡,她所能依靠的來判斷時間的辦法,只是歹徒來送飯的時間。常規來說一天三頓,最低也得一天兩頓;還有就是胃會四個小時排空,大抵用這樣的方式來推算時間罷了。
她記得她跟他的冷戰維持了七頓飯。然後在第七頓飯結束後,他忽然就走回來,湊近她,待得將她困入牆角之後,開始蠻橫地——吻她。
混蛋,一個沒見過面、沒聽過聲音的混蛋,竟然就藉著黑暗,那麼蠻橫地奪走了她的唇。不管她怎麼反抗,怎麼推他咬他,他也一直將她的唇吻得腫了起來才罷休。
然後他就繼續逼著她再猜他的名字。一遍一遍畫那兩個符號,一遍一遍叫她說。她若說錯了他就再吻她……直到她筋疲力盡地低喃:“那破鳥兒,該不會是燕子吧?”
他才終於笑了,伸手去撫她的唇,在肆虐之後,第一次極盡溫柔地吻了下來。
可是那溫柔,卻驚出了她一身的冷汗。
她記得她在黑暗中忽然就急凍住,驚愕地推著他,聲息破碎地吶喊:“燕七?混蛋,你就是網上的那個燕七?”
她想起了一個網友,BBS上認識的,驚才絕豔,卻也跩得二五八萬。就連個網名都不好好取,而是用了一排特殊符號。看上去就像是七隻小燕子。
她還記得她第一次跟他搭上話,就是衝著他那網名忍不住笑,說:“一排大雁往南飛麼?”
網上的七隻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