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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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囚?”他歪頭看喬治:“只是咱們三個在一塊兒都習慣了,等你走了,就剩下我們倆,可真是孤單了。”
“怎麼會呢?”喬治淡淡而笑:“你也呆不了幾天,也許我走後,你也隨時會離開了。畢竟你是中國的警員,兩國警方一定會聯手斡旋;再說你的嫌疑在殺了他,”喬治說著瞟了Father一眼:“可是事實上他這不是活著呢麼,你的嫌疑早就沒了。鯴”
祈修齊想想有理,就也笑了:“對啊,說不定到時候咱們倆有機會一起離開。”他說著憐憫地瞟了Father一眼:“那到時候就剩下這哥們兒一個人了,那他就更孤單了。”
之前一直在垂首默默看報紙的Father這才抬起頭來望過來囡。
其實他的處境何止是三個人裡只剩下自己一個,他的處境還將是永遠走不出這座監獄了。喬治和祈修齊兩個,至少從目前的案子看起來都不是真的有罪;而他Father則不一樣,他主持燕舞坊的日常生意,他還下令除掉了妮莎。他的罪責難逃,終究將要接受法律的懲罰。
祈修齊起身走到Father身邊去,拍了拍他肩膀:“哥們兒,只可惜我是中國的警員,實在幫不上你。可憐了你了。犧牲你一個,成全我們倆。”
Father努力地笑,卻是笑得尷尬,目光在兩人面上轉了轉,最終還是隻落在喬治面上。
祈修齊彷彿沒看見,只自顧說:“原本我也以為喬治真的是燕舞坊的幕後老闆呢,我還說這回兄弟你有救了,畢竟主謀和執行者的量刑是不同的。他是主謀,最嚴重的罪行一定是他的,兄弟你也就是個有期徒刑。”
“可是我都被喬治的演技給騙了,誰能想到他演技那麼高,原來是犧牲自己來幫警方指證別人的。這樣一來喬治就不是主謀了,而皇甫華章還那麼厲害,暫時控方還沒辦法直接就燕舞坊童妻案來指證他,所以目前為止,燕舞坊一案最大的嫌犯還只是兄弟你。”
祈修齊以警員的專業視角給Father畫了幾條線:“原本,如果有喬治作為主謀的話,你只是從犯,量刑起來也許會是下限;可喬治要洗白出去了,你在整個犯罪集團裡的地位就隨之上升,如果還找不到具體的主謀的話,法官和陪審員可能會將所有的憤怒都集中在你身上,所以給你的量刑可能是上限。”
“這上限和下限之間,可能就要差出十年來了。”
Father的面色一變再變,眼睛只盯著喬治的反應。
喬治於是笑了笑:“怎麼會抓不到主謀呢。皇甫華章就是主謀,到時候Father還只是從犯罷了,不會因為我的離開而有所改變。”
祈修齊就也沒再多說什麼,站起身來又拍了拍Father的肩頭:“哥們兒,苦了你了。我是眼睜睜看著你一個人受苦,可惜我是中國的警員,我在這兒什麼都幫不上你啊。”
祈修齊說完又喝了幾杯茶,不久就內急去了洗手間。
房間裡靜了下來,喬治放下手裡的茶杯:“你別聽他胡說。他只是箇中國的警員,中國的法系跟M國的都不一樣,執法和量刑的標準更是大相徑庭。他哪裡懂你將來的量刑。”
Father苦笑一下:“對於未來,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有一句話說得對:你們兩個都要重新自由了,只有我一個人要繼續留下來,而且可能是永遠留下來,再也沒機會離開了。”
喬治一皺眉:“等我出去,我會找最好的律師替你辯護。一定不會有事的。”
Father笑起來:“是麼?那謝謝了。”
。
晚上回了號房,Father怎麼都睡不著。
他小心翼翼地翻身,卻也還是讓床板吱嘎吱嘎地響。上鋪的祈修齊探頭問:“怎麼了哥們兒?哪兒不舒服嗎?”
Father歉然:“對不起,吵著你了。”
祈修齊笑著擺了擺手:“說什麼呢,咱們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有什麼煩心事兒麼?聊聊?”
Father由衷點頭。
他們兩個真的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剛進來的時候,有老犯兒欺生,時常故意向他挑釁。而他的陰柔氣質更是引起了其他牢犯那方面的覬覦。有一回他去洗衣房幹活兒,負責熨燙,剛進去不久就發現洗衣房的大門被鎖死,幾個粗壯的大漢不懷好意笑著向他聚攏過來。
那一刻他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年幼時候受過神父欺負的記憶重又襲來,他陷入恐懼,無力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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