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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的事情,做得非常利索。最後再仔細檢查了一遍之後,他對吳忠魁說道:“我好了……你們要調查什麼,查吧。東西我都沒動,不過我都做了記錄了。”
他知道對方是紀委的,自然和他調查的失竊事件不會是一個案子。但既然目標都是這302室,自然會有所關聯。他也沒離開,就在這裡做個見證,他開始詢問周邊鄰居。但有一點讓他覺得很奇怪。找遍了樓上樓下所有鄰居,他都沒找到那個報案人。現在他再仔細回想一下,這個報案人的嗓子沙啞似乎是裝出來的……
就在這時,吳忠魁叫他進了屋:“我還沒問,同志你的姓名呢。”
“我叫鄺大海,城關鎮派出所的民警。這裡是我的管片。”鄺大海如實地告知了對方自己的身份。
吳忠魁則拿出了一張房產證:“那小鄺同志,這家的戶主你有印象嗎?”
鄺大海搖了搖頭說道:“這家之前是礦業學校的老師,後來礦業學校不是搬到吳都市了嗎。他家就把房子賣了全家搬到吳都去了。這買房的人後來一直都沒出現過。我們平時上門走訪一次都沒遇到過。”
他一邊說一邊拿起了這張房產證,開啟一看卻愣了愣,隨即笑著說道:“這個房產證上寫的名字我倒是真認識……”
齊春豔!
這個名字對於鄺大海來說,自然不可能不熟的。他們昨天還在一起聚會呢。當然房產證上的名字有可能重名,但這本本里夾著的幾張照片都是齊春豔和沈元根的合影。這總是錯不了的。
鄺大海隨即將這兩個人的情況,如實地告訴了吳忠魁。從始至終鄺大海都不知道齊春豔的這套房子失竊,為什麼紀委會在第一時間過來調查。不過該瞭解的情況對方都瞭解了。
吳忠魁打了個電話請示了一下上級之後,告訴鄺大海,先用派出所的名義把發生盜竊案的事情通知戶主。但不能向對方透露他們紀委的人來過的事。所有的事情都按照盜竊案處理。說完了之後,他就先帶著人撤了。
鄺大海看著他們離開,卻在不經意間發現了一件事。剛剛在臥室床頭櫃上看到過的一本紅色的筆記本,此刻正在吳忠魁的手裡拿著。
齊春豔接到鄺大海的電話匆匆趕回紅旗二村的時候,臉上一臉的驚慌失措的樣子。
“大鄺……”
“先別說了,快點檢查一下少了什麼東西。我好登記一下。”說完之後,鄺大海就在客廳的沙發裡坐著。齊春豔則匆匆地進了房間開始清點失竊財物。
過了一會兒,沈元根也來了。他匆匆和鄺大海打了個招呼,也跟著進了房間。他進房間之後,看到齊春豔在清點她的金手指和現金什麼的。他立刻罵了一聲:“你點那些東西幹什麼……”
一邊說他一邊開啟了大衣櫃,搬出了衣物。然後開啟了櫃底的一個夾層……
那本子沒了!
沈元根腿一軟跌坐在了地板上。滿頭地汗都下來了。齊春豔走過來從那空空如也的夾層裡,拿出了一張紙。
“出錢來贖!”這張紙上只有這四個字。但這四個字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了!他的賬本被小偷拿走了。家裡的其他財物都沒丟,唯獨少了這本賬本。
這可是他最最要命的東西啊!
現在小偷這是拿住了他的命脈了。對方要的錢,可不是小錢。如果要小錢的話,這家裡齊春豔的珠寶首飾,加一塊兒十幾二十萬總是有的。
現在怎麼辦?怎麼辦!這個問題在沈元根的腦海裡縈迴著,他是越想心越亂。
“你們清點好了沒有啊!我要回去了,大中午的飯還沒吃呢!”鄺大海在外邊催促了起來。
沈元根對齊春豔說了一句:“把他打發走。就說沒丟什麼值錢的東西。這事情就不用派出所插手了!”
齊春豔看著他鐵青的臉,也不敢多說,徑直出去和鄺大海打了個招呼。鄺大海這邊聽到說齊春豔不打算追究了,還碎碎念地說了一通。最後實在是煩人了,沈元根出門笑著對鄺大海說道:“大鄺啊,我們剛剛看了。就丟了幾百塊錢,就不用麻煩你們了。要不我請你吃個飯?”
鄺大海一聽這裡面就有問題,他丟了東西卻不想讓警察插手。而且那邊紀委剛剛來調查……哼哼!沈元根肯定是和陳長友的案子有關聯。對於這一點心知肚明的鄺大海也不點穿。羅嗦了兩句就走了。
沈元根看著鄺大海離開的背影,笑臉一下子變地猙獰無比,他猛地把門關上,衝過去就噼噼叭叭揍了齊春豔一頓。
“就是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讓你去銀行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