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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都能輕易地將敵人擊殺。掌握了它,就有如擁有了蒼茫夜幕之下,那足以刺穿獵物心臟的致命牙齒。所以我們的戰技被稱為——龍之牙齒!”
短短地幾次交手之後,雷濤對於假耿林的實力也有了個底。這傢伙在特種部隊裡也應該屬於精銳戰士那一類人了。其技戰術嫻熟地程度一點都不弱。甚至可以說這傢伙如果運氣好一點的話,估計也能夠透過考核進入龍劍大隊的選拔初訓階段了。
假耿林瞅住一個空檔搶先攻擊,揮右拳向著雷濤的頭部搶攻一拳。雷濤迅速反應以左手向外格擋。他格擋後,立刻起右腳踹向其腹部要害處,化解對方兇狠攻勢的同時迫使假耿林上體前傾。隨後在腳落地的同時,雷濤的身體突然左轉,以一記兇狠的右橫擊肘重擊對方頭部。
這一擊著著實實地打在了假耿林的面頰上,他的身體晃了一晃,腦袋裡已經是昏昏沉沉了。如果不是雷濤要抓活得,僅這一擊就能將其脖頸折斷。看到對方中招之後,雷濤隨之右手下滑抓住其左手腕,右手前拉,左手向下、向前拉按其頭部,合力將假耿林拉至身前,起左膝猛頂其肋部要害。這一套踹腿肘膝連擊精確到位,一氣呵成,根本沒給對手任何喘息之機。
假耿林之前對雷濤的實力僅僅只是瞭解了一些表象的東西。他雖然能夠憑著一個戰士的本能感覺到來自雷濤身上的那種危險性。但對這種危險瞭解的並不直觀。不過今天這一番交手讓他知道了他和雷濤之間的差距就彷彿站在地上仰望天空一樣遙不可及。
可這一切都已經晚了。現在他的體內受了重創,整個內臟都已經彷彿翻轉了過來。肋部火辣辣地疼,好像骨頭都裂了。而且他知道雷濤實際上還是留了手的。
雷濤想活捉他!
對於這一點他是心知肚明的。不過這傢伙也有著一股子陰狠果決的毒辣。這可不是指他對別人,包括他自己也是一樣。他竟拼著左手被雷濤扭斷的後果,拼了命地想要掙脫。
雷濤並不想把這傢伙弄死。他還需要從他口中找出幕後的指使者呢!無奈之下他只能將手鬆了。他已經想好了放開他的手之後,就對這傢伙的後腦來那麼一下,把他打暈了再說。
可就在這時突然發生了意外。
“誰在哪兒!”秦爸爸披著一件衣服出現在廊下。
雷濤聽到他的聲音愣了一愣,就在這一個極短的瞬間。假耿林突然掏出了槍,朝著老爺子開了一槍。
秦爸爸應聲倒地,雷濤根本救援不及。而他本能地跑過去檢視老爺子受傷情況的時候,假耿林趁機跑了。
“怎麼了!”秦殊聽到槍聲之後,立刻跑了出來。看到父親躺在雷濤的懷中,左胸處滿是鮮血。
她帶著哭音焦急地呼喊著:“爸爸!爸爸……”
“打電話,叫救護車!”雷濤大喝了一聲止住了她的哭泣。他的手就一直捂著秦爸爸的胸口,盡力地壓住傷口不讓失血的情況加重。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將秦爸爸送進了醫院之後,經搶救總算是救回了一條命。這多虧了老人家先天心肺異位,這一槍沒有打到心臟。不過儘管如此,老人年紀大了,近距離的槍傷還是很危險的。
由於是槍擊案,吳都警方立刻派人前來調查,而邯江警方接到通知後,也迅速派人趕來。帶隊來吳都的正是聶紹安。
“雷濤,這件事……”聶紹安見到雷濤之後還是有些慚愧的。正是由於警方的失誤導致偵查方向的判斷錯誤,這才讓假耿林有了可趁之機。
不過雷濤現在並不想聽這些,秦殊一直守在病房裡。他們現在說什麼抱歉之類的都晚了。而且,雷濤更多的是對自己的自責。可以說正是他的大意才造成了如此嚴重的後果。
他沉聲地打斷了聶紹安的話,轉而問道:“那傢伙的真實身份調查的有眉目了嗎?”
“我們向耿森之前所在部隊發出了協查通報。部隊軍檢轉過來一份案卷。已經確認了,這傢伙真名何勇生。五年軍齡,特等射手,軍區三屆格鬥冠軍,原本是有機會保送至軍事院校學習的。後來和其原部隊支隊長因瑣事發生口角,既然動手互毆,被處分了就失去了深造的機會。因此含恨在心,精心計劃槍殺了支隊長後逃跑。部隊一直在追捕他……”聶紹安介紹何勇生的履歷的時候,他臉上明顯有著一絲愧色。
按理說,這些情況在他冒名耿林入獄的時候完全是有機會查出來的。可就是因為警方的疏漏,而導致這麼個窮兇極惡的傢伙,竟然進了監獄都沒被發現。而在雷濤聽來,這更證實了他的推測。這個傢伙並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