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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個老闆看到安鎮勇立刻上前打招呼。安鎮勇和他們分別握了握手之後,冷冷地走到秦子禾面前:“老秦,背後說人,這可不好。你是不是也想去做家裝啊!”
安鎮勇對於雷霆公司搞得那個“藍海戰略”已經聽了有一陣了。搞家裝的在整個行業裡,只有那些“街邊游擊隊”和散工才做的事情。堂堂的正規企業搞家裝,這也算是“落魄”的一種表現了。而他現在對秦子禾說的話,明顯就是充滿了威脅之意。那意思就是如果秦子禾不識相,他就把秦子禾的秦風公司也一併打壓,讓他們和雷霆公司一樣只能去做家裝。
秦子禾今天也不知是出門前沒吃藥,還是吃錯藥了。聽到安鎮勇的話竟然跳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安鎮勇!你別在我面前裝什麼大號屎殼郎!你有本事讓我老秦去做家裝,老子跟你姓!”
安鎮勇被他這麼一罵,心裡壓著地火一下子噴了出來,“啪”地一聲給了秦子禾一個耳光。他當年可是呵呵有名的“鎮南城”,這麼多年做企業也學著“君子動口不動手”了。也正是因為這樣,別人都已經淡忘了他當年混社會的往事了。
所有人都沒想到安鎮勇會突然出手打人,一下子都愣住了。
秦子禾被打之後也懵了。他捂著火辣辣地臉一雙眼睛就好像要噴出火來一樣。只停了幾秒鐘的時間,他歇斯底里地叫喊著:“安鎮勇,老子跟你拼了……”
他一邊喊一邊張牙舞爪地就朝著安鎮勇衝了過去。
安鎮勇雖說多年沒和人交手了,肚腩也出來了。可當年的身手還在,他猛地抬起腿就朝著秦子禾的胸腹間蹬了過去。
眼看著秦子禾就要被他一腳踹飛,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將秦子禾攔在了身後,而安鎮勇的腳也蹬在他提起的小腿上。
雷濤以金雞**的姿勢承接了安鎮勇地一腳踹,而他的後背則將秦子禾擋住了:“兩位!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
“小雷!你給我作證……是他!是他先動手的!”秦子禾現在好像突然間拉到了一個盟友一樣抓著雷濤的肩膀叫喊道。
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法子說誰對誰錯。雷濤也不想趟他們這渾水。隨即笑道:“別傷了和氣,馬上就要開會了……”
他這話一說出口,秦子禾和安鎮勇環顧四周,發現剛剛還沒多少人的會議室裡一下子多出了不少人。臨近開會,這些掐著點到的人也都到了。他們好歹也是商場上的人物,自然不可能像市井流氓那樣大打出手上演全武行。
安鎮勇朝著秦子禾和雷濤瞪了一眼悻悻地回到他常坐的位子上,一言不發地看著前面空蕩蕩的主席臺。而秦子禾也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原本聚集在周圍的那些老闆們一鬨而散地各自歸位。
當副會長熊澤進走進來的時候,整個場面已經恢復了平靜。雷濤也轉身準備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可就在這時熊澤進出言叫住了他。
“小雷啊!你今天坐這裡。”熊澤進的一句話把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了雷濤的身上。這是因為熊澤進指的位子是在主席臺上的。離開熊澤進的座位只有兩張椅子。這可是平時協會秘書長的座位啊?
怎麼今天會讓雷濤去坐呢?所有人都在問著一個問題。雷濤則心裡暗苦,早知道那天就不該答應伍柏年的。
事情還要從上週行業協會統計今年一年各企業上繳利稅的資料的時候說起。每年統計行業協會會員企業上繳利稅的資料,作為行業協會年度工作成績上報道城建局和市建委,這是行業協會每年最重要的一項工作。
這項工作是又熊澤進親自負責的。這可是出成績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放鬆呢。臨近年底了,他幾乎是一家企業一家企業的盯著,儘可能要讓這個資料好看一些。統計資料這種事情其實也很有奧妙在裡面。
比如一家企業的實際利稅是五百萬,但按照建委那裡層層分派下來的任務指標是七百萬,那麼這中間的二百萬的差額就要想辦法湊出來。而這個湊字裡面的學問就比較大了。首先弄虛作假肯定是不行的。只能在合理範圍內對於一些可以操作的資料,進行“合理的調整”。
做這些事情,熊澤進常年擔任副手實際上要比伍柏年的經驗豐富。他就帶著人一家家企業的走訪,按照事先預估的資料進行核對,如果有需要“調整”的他就蹲點在這家企業裡幫助他們重新核算,務求精確的反應“實際資料”。
可是當熊澤進去到雷霆公司的時候,雷霆公司財務部的那個副總監竟然和熊副會長頂撞了起來。
“我算得帳還從來沒聽人說有問題呢!”熊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