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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臉上滿是歉疚地說道:“對不起!我是寫過一份報告,邯江舊城改造專案被上邊叫停和這份報告有直接的關係……”
“這事情不怪你。當初你提醒過我,是我沒有認真聽你的意見。”紀嘉搖了搖頭,拒絕了雷濤的道歉。這個問題,她很早之前就想明白了。而雷濤卻一直心懷歉疚,今天雙方說開了,倒也是好事。
紀嘉從包裡拿出了那幾張草圖遞了過去。雷濤一眼就看出那是他自己的“作品”。他愣愣地問道:“這個圖怎麼會在你這兒?”
“你不是在王老家和夏副市長聊過嗎?”紀嘉反問了一句。
“夏副市長?”雷濤更困惑了,他什麼時候認識了什麼副市長啊!
紀嘉無語地搖了搖頭說道:“夏茂先!他是省委羅書記的前任秘書,現在剛剛調到邯江擔任市委常委、副市長。這你都不知道?”
雷濤的確對這些政府的人事變動不太注意。在華夏似乎老百姓對這些事情天生的不感冒。以雷濤為例,他接觸到的也最多就是區縣一級的基層幹部,上次見到的城建局長韋建安現在也因為舊城改造計劃的失誤被調到宜城縣去了。平時見到市長之類的官員也就是在電視新聞裡。而且每次看到這些新聞也會選擇性的換臺。
如今要說雷濤知道的市級領導除了市長瞿勃就是常務副市長容怡了。至於市委書記丁勝輝,他就更陌生了。
不過當紀嘉提起夏茂先的時候,他還真就立刻想起了那張大眾臉。這倒不是夏茂先的臉有什麼特別之處。而是兩人實實在在地進行過一次深入的交談。那次交談中,雷濤提出了保護性開發的思路。這也是他第一次對別人說起這個想法。所以雷濤一下子就想起來了。
但他真就沒想到,那個看似其貌不揚的夏茂先,竟然會是邯江市委常委、副市長。以雷濤對政府官員的一貫印象,似乎很難將夏茂先和這樣一個充滿光環的頭銜聯絡在一起。
“雷濤,你和夏市長提出的那個保護性開發的思路。現在市裡面很重視,瞿市長和夏市長打算讓我們公司根據這個思路重新設計規劃。爭取儘快透過國家文物局的稽核,讓舊城改造計劃能夠重新啟動……這對世紀地產非常重要。”紀嘉說到一半,沉吟了好一會兒才懇切地說道,“你能幫我們公司做這個規劃設計嗎?”
對於紀嘉的請求,雷濤自然是不會拒絕的。但與此同時,他還是有些傷感。似乎從他認識紀嘉以來,每次只有在紀嘉需要他幫助時,才會放下女強人的那種強勢。這讓他很苦惱。他不希望紀嘉是因為需要他的能力而愛上他。如果可能,他甚至希望自己和紀嘉都只是普通人,各自有一份安定的工作,穩定而不高的收入。兩個人,一間小屋,過著平常人的普通生活。彼此之間的愛,不摻雜任何功利的色彩,只是對彼此的依戀而深深的愛著。
但似乎這種希望只能是想想罷了。以紀嘉這樣一個市值近百億的地產公司繼承人,和他這個小裝潢公司的經理,兩人之間的差距是那麼的大。就彷彿地球人和嫦娥之間的距離。自從上次紀嘉的婚禮之後,雷濤就一直想要彌合這段距離。他想要憑著自己的努力成為一個能夠讓紀嘉平視的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是一個窮小子和王朝公主之間的孽緣。
想到了紀嘉的婚禮,雷濤的心裡就是一陣刺痛。雷濤並不是一個有著愛情潔癖的人。對於他來說紀嘉結過婚並不是不可逾越的鴻溝。但現在她是陸宋元的妻子。而他和陸宋元還是朋友。
“朋友妻,不可欺!”
這句話讓他內心的火熱一下子降到了冰點。他剛剛甚至有一瞬間想要以此為條件讓紀嘉回到自己的身邊。此刻他對自己心裡冒出那樣齷齪地念頭而感到羞愧。
紀嘉看著雷濤陷入沉默,隨後在他沉思地時候,臉上又出現了不少的細微變化,最後他的眉頭緊皺起來的時候,紀嘉的心裡同樣也揪了起來。
說實話,自從知道了這個設計思路是雷濤提出來的。紀嘉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找雷濤幫忙。但她下一秒鐘就否定了這個念頭。她傷雷濤傷的太重太深了。為了能夠拿回公司的控制權,她和陸宋元假結婚。但結婚是假的,可放棄了和雷濤之間的戀情卻是真的。
紀嘉知道,雷濤是自尊心很強的一個人。他能夠不懼兩人之間的地位差距,勇敢地說出“我愛你”,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而她在雷濤身上也得到了她一直都在尋找的愛情。可她為了事業,毅然決然地放棄了這段感情。這對雷濤來說是一種莫大的傷害。她還記得在婚禮上見到雷濤時,他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壓抑著的憤怒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