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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及孔廟部分建築由此被毀。
但即便是戰火也僅僅只是毀壞了學宮的一部分。如今稍微上點年歲的邯江人都知道,在如今邯江學前街北側有一大片古建築。學宮建築恢弘、匾額林總,尤其是東西兩側豎有金山石的下馬石,上面赫然鐫刻有“文武官員軍民人等至此下馬”,甚是莊嚴森然,令人肅然起敬。這裡就是邯江縣學的所在地。
元代書畫大師倪雲林的老師王仁輔所撰的《邯江縣誌》,其中“卷三下”學校條載:“州學即舊縣學也,在州城西南三百步,宋嘉祐三年邑令張詵始創為之。”這時邯江縣學最早的記載。但從與孔廟相關的歷史看,邯江縣學的形成時間似乎比《邯江縣誌》所載的北宋嘉祐三年還要早。
由於縣學歷來為國家詔定,因而邯江縣學的形制、規模及功能和全國各地的縣學基本都是一致的,東軸線為孔廟部分,主要建築有戟門、大成殿、尊經閣、文昌閣、名宦、鄉賢、忠孝亭和兩廡等,功能主要是紀念和祭祀孔子;西軸線為學宮部分,主要建築有狀元坊、明倫堂、講堂和兩廡等,主要功能是教育和培養學子。其建築雖經千年興廢,但基本軸線及其對稱性都是不變的。
八十年代初邯江縣學除了戟門、三幢建築被確定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而倖免與難。但周圍的那些建築卻在邯江第一**拆遷中被全部拆除了。現在原本的學宮被淹沒在了一片現代建築中間。孤零零地明倫堂和講堂被冠以“邯江縣學古建築”和“邯江縣學古碑刻”的名義“保護”了起來。原本建於明代的“戟門”,則不倫不類的成了一間二十四小時銀行和一所學校傳達室中間的“異類”。“戟門”的周圍圍上了不鏽鋼欄杆,前面還有一個腳踏車停車棚。
雷濤記得清清楚楚,當年他考大學的時候,考點就在原本的市第八中學。原本的學校門口有一座仿古門碑和旁邊的戟門相連,整體看還是非常之協調的。但後來回邯江再從那裡經過時,原來的八中成了一所全市知名的私立學校,號稱“邯江第一貴族中學”。
一座近二十層的學校大樓取代了原來三層高的校舍。而原本的明倫堂和縣學講堂就在這大樓的陰影中苟延殘喘,頂著一個“省級文物保護單位”的名頭,被鋼筋水泥建築圍了個水洩不通。而原本的明代的“戟門”則成了一條被關在籠子裡的“土狗”,和那些現代建築比起來,這些古建築已經沒有了生氣和生機,成了早晚要被時代所淘汰的泥雕木塑。
邯江學前街的大拆遷當時有不少的市民反對,還有人寫了不少的人民來信給各級政府。但這些人民的人民來信,遠不及城市建設的需要還有投資商們那一支支“圈地”的紅筆。也正是在那時,雷濤就已經有了對於老城區建設的一些思考。而這次給省裡寫的那份報告正是從那時起就有了一個雛形了。
對於這些,作為一個老邯江人,季春也不是沒有同感。當年他帶著人拆學前街的那些老建築時,也有不少上了年紀的老邯江人在旁邊圍觀,在他身後指指戳戳。現在雷濤提起這個話題,也勾起了季春當年的那些記憶。
第二百章 意外事故
雷濤和季春聊了一會兒對於老城拆遷的那些遺憾,突然間話鋒一轉:“季老闆,你說說看。這邯江市裡就剩下這麼多老房子,要真是全拆了,我們要給子孫後代留下多少遺憾,我們的祖輩又會怎麼看我們呢?”
對於雷濤的話,季春可以說是無言以對了。他心裡雖然贊同雷濤的說法,但嘴上還是死不認賬:“我可管不了這麼多,我和我的兄弟們要吃飯。這沒了活兒……找你,你管飯吶!”
就在這時,張德強帶著光頭強走了進來。他正好聽到這句話,立刻吼了一句:“沒本事就沒飯吃!有本事就有飯吃,耍無賴算什麼?”
“你特麼說什……麼。”季春憤憤地回罵了一句,可當他看到張德強那鐵塔似的身軀,調門一下子又弱了下來。
張德強身高將近兩米,體重一百多公斤。整個人就像個北極熊一樣,他和站在他身邊的光頭強比起來,光頭強就好像一隻趴在藏獒身邊的泰迪。看到他這副身板,季春就有點不敢說話了。
雷濤淡淡地笑了笑說道:“閒話呢,我也不多說了。季老闆,今天來我工地上的這些人都是你們公司的員工。他們沒戴安全帽擅闖施工重地,所以就被扣下了。你既然來了,就把人帶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他們也都是拆房工人,這建築工地上會出現什麼危險,他們其實也都知道。只不過……不長記性是要吃大虧的!”
雷濤這最後的一句話完全是有所指的!看似平淡的言語中充滿著威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