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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鄉鄰。他們旁觀著這院子裡發生的事情,可沒人敢管。以前還有過幾個後生看到阮老師家被打砸,而仗義挺身而出。可最終卻都沒有什麼好下場。慢慢地人們也就沒人敢出頭了。
打死了那條所謂的名貴狼狗之後,阮家棟四處借錢籌款,賠了九千多塊。可還欠了三千塊錢一直還不上。
管小樂把這筆賬交給了孫寶良來討。這小子變著法子的弄出了個“還本付息”的高利貸。他每個月來討要利息,可本金是一分錢沒少。這麼一來他就能一直討著這筆賬,這兩年被他詐去的錢加起來遠遠不止一萬了。
每到發工資的時候,孫寶良就來要賬。現在阮家棟也學乖了。發了工資連夜把錢給以前的債主們送去。人家借錢給他一直都沒來要,就是看著他可憐。
但阮家棟自己明白,不能欠著好人的錢,卻拿錢填這個無底洞。他寧可被孫寶良打罵,也得把該還得錢還了。但這麼一來,他這幾個月的日子那真是過得慘不忍睹了。
太陽在天上高高的掛著,正午的陽光火辣辣地,孫寶良自己端了把椅子坐到了陰涼裡,就看著阮家棟在院子裡跪著。他今天發話了,就這麼跪著!不把錢拿出來,就一直跪著。
就在阮家棟即將暈過去的時候,院牆外邊突然有一陣喧譁地聲音傳來。那些扒牆頭看熱鬧的人也一下子不見了。孫寶良剛打算出去看看,就見大門口走進來幾個人。
“皮主任!”孫寶良看到皮江成走進來,先是一愣,隨後立刻上前討好地說道,“皮主任,阮家棟這個死狗,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有錢不還……”
“啪”地一聲,孫寶良被皮江成狠狠地甩了一個巴掌。他捂著臉看著皮江成,茫然地不知道哪個地方說錯了話。他知道皮江成是管小樂的“大管家”,而且皮江成還是縣委辦的副主任,自然不是他這種小混混能抗衡的。
“阮老師,您起來!”皮江成走過去把阮家棟扶了起來。
看著皮江成,阮家棟一時沒有認出他來,有些茫然無措的看著這個半禿的中年人。
皮江成對阮家棟笑意吟吟地說道:“阮老師,我是皮江成啊!原來鄉民政所的老皮,還記得不?”
阮家棟想了想立刻彎腰鞠躬:“皮所長……”
“這是縣委辦的皮主任。”皮江成身後的一個年輕人立刻出聲糾正了阮家棟的稱呼。
皮江成揮了揮手,很有風度地制止了他的話,轉而很是親民地對阮家棟說道:“阮老師,這是我犯了官僚主義了。您這兩年的事情,我也是才知道。這個欺壓您的混混我馬上讓派出所的同志把他抓起來!”
他說完揮了揮手,身後一個穿警服的人立刻把孫寶良拖了出去。孫寶良沒搞清楚狀況還在那邊叫嚷著:“皮主任,我……我是幫樂少辦事的!樂少……”
接下來的事情,那是按部就班的演出了一場“包青天下鄉”。不但懲治了鄉村惡霸,更是平易近人地來到阮家棟家裡閒話家常。看到他癱瘓在床的妻子,還給了幾百塊錢。
皮江成在聊天閒談中看似無意地提起了餘荷:“阮老師,我還記得當年你送到縣中去的那幾個優秀學生,其中的第一名是個女娃娃,叫……”
“餘荷!”阮家棟對餘荷的印象很深,那是他教過的最好的一個女學生。當年披紅戴花送學生去縣中上學的場景,阮家棟記憶猶新,可惜後來聽說被家裡逼著輟學了……
皮江成笑著說道:“我前兩天看到她了,她現在在外邊賺了大錢回來了。她哥哥前些日子出了車禍住在縣醫院裡……”
足夠地資訊已經傳遞給了阮家棟,皮江成已經完成了任務,坐了一會兒走了。皮江成走後,阮家棟的心緒起伏不平。這些年他受得苦,他算是受夠了。他知道自己之所以一直被孫寶良欺辱,就是因為欠了管小樂三千塊錢。要是把這錢還了,他也就解脫了。
可他當初已經把所有能借錢的親戚朋友都借遍了,要再借三千塊錢也真是沒地方借了。今天皮江成說的訊息,對於阮家棟來說,無異是指了一條明路。他可以找自己的學生餘荷去借錢。餘荷賺了大錢的訊息是皮江成說的,對於他來說皮江成是政府的幹部,自然是不會騙他的。
可唯一的難題就是他抹不開這個面子……
糾結了整整一天,晚上躺在床上還在思慮著這件事。終於在天矇矇亮,雞打頭遍的時候,阮家棟下定了決心。
他一大早就坐上了青川鄉去橋莊的班車。到了醫院之後,他才發現,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找餘荷他哥哥的病房。就在這時有一個自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