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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緊貼在一起的心給鋸了開來。
餘荷的心在流血,雷濤的心也已經傷痕累累。
“為什麼!為什麼!”餘荷羞憤地捂著自己受傷的心口追問道。
雷濤有些難以啟齒,他不願直白地傷害餘荷,可現在這個場面……他已經無法在迴避了。他只能糾結著說道:“我不能那麼做,我如果那麼做了,我就是個禽獸了。那樣對你不公平……”
“我寧願你是個禽獸!可你現在……你現在都不如個禽獸!”餘荷的悲憤讓她大聲地痛斥著雷濤。她一邊罵一邊退出了池塘。
就在她剛剛離開水面的時候,在她身後的樹林間突然竄出一個黑影。一條鐵臂緊緊地箍住了她的脖頸。
“她說的對……你小子就是連禽獸都不如!”疤臉的話語中透出一絲淫邪,“妹子,你別急,等我把這小子給宰了。我來弄你,保管把你弄得舒舒服服地……哈哈哈!”
雷濤看到疤臉地出現,他心裡一驚,剛剛和餘荷的糾纏,竟然讓他沒有發現疤臉的靠近。這太不應該了!
可就在他剛剛站起來準備有所行動的時候,疤臉那黑洞洞地槍口也已經對準了他的腦袋了。雷濤的身體一下子停住了,也就在這時,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陣暈眩。
“砰!”“砰!”疤臉的槍響了,幾乎就在同一時刻還有一把槍也響了。
雷濤倒在水池裡的時候,疤臉的腦後也綻放出了一朵血花。
三個人同時倒地後,餘荷並沒有受傷,她是被疤臉勾帶著倒地的。她奮力地推開了疤臉的胳膊爬了起來。而這時開槍打死疤臉的卓震也跑了過來。他們兩人同時跳進池塘,把雷濤弄上了岸。
卓震檢查了一下雷濤的身體,並沒有發現中彈點。這讓他鬆了一口氣。可看著雷濤昏迷不醒的樣子,他還以為是剛剛嗆了水。正準備給雷濤進行心肺復甦的時候,餘荷一把拉住了他。
“他這是舊傷發作暈過去了……他腦袋裡有顆子彈。”餘荷遲疑了一下說出了實情。剛剛幸虧是雷濤舊傷復發暈厥,這才讓疤臉那一槍打偏了。
餘荷的這句話讓卓震的心頭一震。
腦袋裡有顆子彈!
這說明了一個事實,雷濤是參加過真正的戰鬥的。華夏和周邊鄰國最近的一次邊境戰爭已經過去幾十年了。以雷濤的年紀自然是不可能參加過那場戰爭的。雖然也不能說小規模的武裝衝突沒有發生過。但基本上是在西南邊境地區和武裝販毒團伙境外**武裝之間發生的。
參加這類戰鬥的都是西南軍區的邊防部隊。雷濤是在燕京軍區服役的,按理說是絕對不可能參加過這樣的戰鬥的。那麼只有一種解釋,雷濤服役的根本不是什麼紅星大隊。而是華夏特種兵王牌中的王牌——龍劍大隊!
卓震的推測讓他對雷濤的敬佩已經完全轉為了崇敬了。加入龍劍大隊曾經是卓震的夢想,但他在“死神11”考核中因為一個小小的失誤而和龍劍大隊擦肩而過。這不能不說是卓震一生的遺憾。
雖然後來卓震參加了幾次國際上的特種兵比賽,也拿到了很好的名次,為國爭了光。但他一直都不認為自己是華夏特種兵中最好的。在“獵人學校”的集訓中,他奮力拼搏,最終以傷殘的代價得到了認可。
最讓他惋惜的不是受傷轉業。而是他有一次失去了加入龍劍的機會。如果不是受傷了,他還是有機會再次得到“死神”的召喚的。而他也相信自己能夠在“死神11”的考核中透過測試。
如今有一個曾經在龍劍服役的老兵出現在他的生命裡。這讓卓震堅定了追隨雷濤的信念。
雷濤每次舊傷復發暈厥,沒有別的救治方法,就只有讓他昏睡。睡足了自然就醒了。他昏睡的這段日子裡,卓震和餘荷就守在這小山坳裡,陪伴著他過起了“原始生活”。
為了遮風避雨,卓震還搭了一個草棚子。
“小荷,給……”卓震將一隻野羊剝了皮之後分好了交給了餘荷。在餘荷的要求下,卓震現在已經不再稱她為“餘小姐”了。
對於這個心地善良的姑娘,卓震心裡總覺得有點可惜。那天夜裡,餘荷和雷濤之間發生的事情,他都看到了。不然也不可能在最關鍵的時候出手打死疤臉了。雖然不知道雷濤和餘荷之間的情感糾葛。但餘荷對愛情的這份執著深深地感動著卓震。
他們每天的生活非常簡單,卓震負責打獵,餘荷負責做飯。日子過得倒也平靜。只不過他們不知道在山外邊,因為他們的失蹤卻已經讓很多事情都發生了改變。
第二百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