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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出賣我,我沈某人從來不會出賣朋友。這是我的承諾。”沈臨淡然揮了揮手,神色冷肅起來:“如果你膽敢出賣我,請相信我,我對待背叛者的手段是這一輩子都不想見到的。”
沈臨霍然起身,走向了被密封住的佩蒂辦公室的門位置處。
沈臨回頭向佩蒂微微一笑,然後就揮了揮手,原本密封住的那道暗牆旋即緩緩升起,露出其內的門來。沈臨推門而出,輕輕將門關緊,雲淡風輕。
辦公室內,佩蒂臉色驟變,肩頭都在顫抖著,站在那裡大腦中一片空白。
這棟大廈已經啟動了一級安保警戒系統,如果要想解除警報,必須要有佩蒂的指紋輸入已經密碼輸入雙重解鎖,否則,計算機主機仍然會預設警戒滅殺命令,剿滅任何出現在大廈內部的外來者。
而密封起來的這間辦公室,顯然在警戒狀態下是無法開啟的。
可佩蒂還沒有發出解除令,警報卻明顯已經解除了。
他到底是什麼人?他還是人嗎?天使還是魔鬼?
佩蒂越想越是恐懼,臉色蒼白如紙,癱在辦公桌後面無力站起。
直到惠特尼進門來,佩蒂的大腦中還是一片空白。對於沈臨的敬畏和恐懼,已經深入到骨髓和意識之中,她難以想象,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媽咪,你怎麼輕易放走了那個沈?”惠特尼問。
佩蒂神色緩緩平靜了下來,聲音無比的凝重:“惠特尼,記住我的話,千萬不要去招惹這個人!他今天過來的事情,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我,你,都不曾見過這個華夏來的中醫訪問學者!”
“為什麼?媽,你怎麼了?”惠特尼愕然。
佩蒂猛然一把用力抓住惠特尼的手,握得惠特尼生疼:“惠特尼,一定要記住媽媽的話,不要招惹那個沈……忘了今天事,忘了這個沈,從明天開始,你不要再去醫學院上課,堅決不能再見那個人!”
與此同時,警署。果然如沈臨預料的那樣,約翰在醫生霍金斯的指證下,不得不承認在過去的幾年中向妻子布萊尼特下毒,用的就是處方藥阿托品。
對於他下毒的動機,不言而喻了。約翰的經濟狀況不像外表看起來那麼光鮮,他所擁有的一切馬上就要成為破裂的泡沫——失去大房子,失去豪車,失去一切的一切,成為窮人乃至淪落街頭成為流浪漢。為了得到妻子名下的那一大筆錢,他人性泯滅,起了歹意。
但約翰只承認下毒,否認謀殺的指控。傑克和貝絲明知道肯定是約翰僱兇殺人,但缺乏有力的鐵證,面對這個知道如何鑽法律漏洞的地方檢察官,警署的人感覺非常無奈。
約翰的難纏和狡猾,遠遠超出了傑克的想象。
經過幾番交鋒,最終,約翰與本城的地方檢察官達成協議,他承認向布萊尼特下毒,讓檢方以謀殺未遂提起指控。
沈臨在返回寓所的路上,接到了安迪的電話。安迪在電話裡向他說了警署無法對約翰定罪、只能退而求其次,以謀殺未遂提出指控的事情。
沈臨沉默了一陣,透過布萊尼特的這個案子,他對這個國家的司法體制和社會環境又有了一層更深的認識。
因為缺乏鐵證,警署和地方檢察官不得不讓步妥協,而約翰有恃無恐,以主動認罪免去庭審為籌碼,換取了一個在他看來非常理想的處罰交易。
暫時來說,這或者就是一個無奈的結果了。
布萊尼特的案子就如此無奈結案。當然,警署還是會繼續進行一定範圍內的追查,只要能發現更有利的證據和線索——比如抓獲行兇的職業殺手,就會再次對約翰提起指控。
但這種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對於傑克和他的下屬們來說,對於貝絲來說,這樣的結果並不少見。作為執法者,他們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而作為冷麵法醫官,崇尚證據理性的貝絲,在這種時候,也只能選擇保持沉默。
異樣的沉默。
每逢這樣的時刻,警署內部的氣氛都非常低沉,而大多數警員都會選擇去警署辦公樓下的酒吧內借酒澆愁,放鬆一下緊張了很多天的神經。
因為這家酒吧靠近警署,所以顧客大多數都是警探和警署的文職人員。
至於貝絲,則獨自開車回了自己的公寓,洗了一個澡,倒上一杯龍舌蘭,默默地自斟自飲。
夜已經深了,這個夜晚,對於本城的所有居民來說,與過往與未來的每一個夜晚並無什麼不同。
而在西區——也就是貝絲公寓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