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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我們可以談一談,但是在談之前,你是否放棄你請律師的權利?如果你不放棄,那麼,我們就只能在律師的監督下公事公辦了——這意味著,任何人都不能幫你擺脫你現在所面臨的麻煩了。”
桑切斯嘴角哆嗦了一下:“好吧,我相信你們警察,我願意放棄我的權利,我希望得到你們的幫助。”
克林斯曼滿意地笑了笑,揮了揮手,推過去一張照片:“桑切斯,你認識這位女士嗎?”
克林斯曼提供的是一張從網際網路上下載的布萊尼特的照片,這張照片上,布萊尼特身著華貴的禮服,容光煥發,美豔不可方物。
桑切斯掃了一眼,搖搖頭:“不,我不認識。”
克林斯曼冷笑一聲:“桑切斯,你確定?”
“確定。”桑切斯點點頭。
克林斯曼突然爆喝一聲,拍案而起:“桑切斯,你竟然還敢撒謊!你再說一遍,你到底認識不認識這位女士?”
桑切斯嚇了一跳,趕緊再次仔細打量照片上的布萊尼特,良久,他才遲疑著小聲道:“似乎,似乎認識,但不是很確定。”
克林斯曼長出了一口氣,猛然又在桌案上拍下一張照片,這是布萊尼特躺在案發現場渾身鮮血的屍體照片:“那麼,這張你可以確定了嗎?”
“哦,我的上帝!我的天!”桑切斯一看躺在血泊中的布萊尼特,驚撥出聲:“我記得她,她叫布萊尼特,她是我昨天下午拉的一個客人,她住在鬱金香大酒店。”
“哦,我的上帝!多麼好的一個夫人,她甚至還請我喝了一杯咖啡!我的天啊!”桑切斯震驚和痛心於布萊尼特的死亡:“警察先生,她是被人殺害的嗎?”
克林斯曼仔細觀察著桑切斯的表情和神色變化,緩緩道:“沒錯,桑切斯,布萊尼特女士昨天晚上被人殺害,就在她下榻的鬱金香酒店套房之內。證據表明,是死者熟悉的人作案,劫財害命。死者所攜帶的現金和信用卡在現場都沒有發現,顯然被兇手帶走。”
桑切斯愕然聽著克林斯曼的話,嘴唇哆嗦著,不知道該怎麼接克林斯曼的話茬。
克林斯曼卻不疾不徐地又道:“桑切斯,根據我們的調查,你的經濟狀況非常窘困。你甚至都無法繳納本月的房租了,你的房東比埃爾太太最近可是抱怨連聲,甚至要趕你離開。”
桑切斯垂頭喪氣地搓了搓手道:“最近手頭上是很緊張,但我籌到錢馬上就會繳納房租的,我已經跟比埃爾太太商談好了,她同意我緩一個月再交房租。警察先生,拖欠一個月的房租,不至於構成犯罪吧?”
克林斯曼嗤笑一聲:“桑切斯,拖欠房租當然不構成犯罪,如果你僅僅是拖欠房租,我們兇案組的人也懶得理你。但是,你是死者生前所見過的最後一個人,證據表明,利用死者信任對她進行劫財害命的最大嫌疑人——就是你!桑切斯!老實交代,我們還能向地方檢察官求情,爭取不判你的死刑。”
桑切斯目瞪口呆,旋即怒吼起來:“不,不,我沒有殺人,她是那麼好的一個人,我怎麼會謀害了她!我沒有進她的房間,我連她的房間號都不知道!”
克林斯曼冷冷斥責道:“你嚷嚷什麼?坐下!”
“你將死者送到鬱金香大酒店,然後又追到酒店大堂,與死者在大堂一側的咖啡吧裡停留了半個小時……而兩個小時之後,死者就被發現被人槍殺在房間之內,桑切斯,你倒是說說看,如果你沒有作案嫌疑,誰還有嫌疑?”
“我們已經在申請搜查令。再有一個小時,搜查令就申請下來,如果讓我們在你的住處找到了殺人的兇器或者死者其他的財物,桑切斯——你將被我們以一級謀殺罪起訴,等待著你的必將是死刑!”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殺人啊!”桑切斯伏案嚎啕大哭起來。
克林斯曼皺了皺眉,起身離去,將桑切斯一個人撂在審訊室裡。
迪亞哥望著出來的克林斯曼,皺眉沉聲道:“警長,你在撒謊!我們暫時還沒有申請對桑切斯住處的搜查令,你在欺騙他!”
克林斯曼嗤笑一聲:“迪亞哥,你懂什麼?這是審訊犯罪嫌疑人的一種手段,而不是欺騙!再說了,我正在著手申請搜查令!無論怎麼說,他都是嫌疑最大的涉案人員!曾經的非法移民,拉美裔,經濟窮困,走投無路……這樣的人,極有可能見財起意進而謀財害命!”
迪亞哥突然暴怒起來:“克林斯曼先生,你這是赤果果的歧視!這個城市裡,窮人多如牛毛,若是按照你的邏輯,每一個窮人都是殺人兇手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