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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這裡不歡迎你!”白冰心近乎惱羞成怒了,她咆哮起來:“朱麗娜!來人!”
朱麗娜在第一時間衝了進來。
但朱麗娜還沒有來得及弄清楚裡面的狀況,就聽沈臨淡然冷笑一聲:“麗娜小姐,我有幾句話要單獨跟白總談談,你先回避一下吧。”
朱麗娜尷尬地望著沈臨,嘴角抽動了一下。
白冰心怒斥道:“朱麗娜,你沒聽到我的話嗎?讓他出去!”
朱麗娜更加尷尬,搓了搓手,難堪地向沈臨點點頭:“沈董事長,請你離開!”
沈臨扭頭望向白冰心:“我有兩句話說,你確定要當著她的面讓我說出口來嗎?”
白冰心俏臉漲紅起來,她的肩頭顫抖了一下,終於還是無力地揮了揮手:“你先出去!”
朱麗娜如釋重負,立即轉身離去,為兩人緊緊關上了房門。
在朱麗娜看來,這對身份顯赫的青年男女之間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複雜關係,自己一個下屬扯進去,下場會很慘。
就剛才見到沈臨來了,朱麗娜就知道大事不妙。無論白冰心怎麼“反應過激”,但都改變不了她跟沈臨之間的那點事實。而作為女人而言……尤其是像白冰心這種女人來說,這種事情幾乎就是她一生的夢魘,很難擺脫掉了。
朱麗娜其實比誰都清楚,別看現在白冰心咬牙切齒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似乎不把沈臨滅殺逼上絕路就誓不罷休,但實際上,她要的不是沈臨的“悲慘結局”,而是沈臨的讓步和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女人終歸是女人,再強勢的女人還是女人,白冰心不過是用這種另類的方式來逼迫沈臨妥協,從而實現自己的目的——說穿了,還是在追求自身歸宿和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
朱麗娜明知如此,所以在處處針對沈臨的各種行動計劃上,她都留有相應的餘地。
白冰心口口聲聲恨不能對沈臨殺之而後快,但如果朱麗娜真的對沈臨下了狠手,恐怕接下來,白冰心也會饒不了她。
這是一種很複雜很難用語言來形容的關係——男女之間的關係,只要是摻雜上**和情感的事兒,一切就都不可能用常理和常規來解釋、形容、處理了。
見朱麗娜走了,白冰心咬著牙低低怒道:“你找我幹什麼?你要說什麼?”
“你何必這麼激動呢?我來這裡,不過是提醒你兩件事。”沈臨緩緩從口袋裡掏出煙來,點上一根,深吸了一口:“第一,不要再在背後搞那些小動作,比如說派人跟蹤我什麼的,這很無聊你知道嗎?我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
沈臨嘴角浮起一抹冷酷的笑容:“我的反擊不是你能承受的,希望你不要繼續挑戰我的底線。”
“第二,無論你怎麼折騰,我都可以任你折騰,實際上,你根本也不可能折騰出太大的動靜來。既然你願意花錢來折騰著玩,那也隨你,我都可以裝作什麼都看不見。但請你務必要記住一點:你現在已經是我沈臨的女人,你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儘管你不可能接受,但在我的名單上,你已經貼上了我的標籤。所以,你怎麼折騰都可以,但不要觸及我的底線——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
白冰心臉色扭曲起來,羞憤的情緒幾乎要讓她當場瘋狂,她激動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竟然……他竟然霸道至此!
他竟然……他竟然命令自己不要接近其他的男人……他竟然敢!
自己付出了清白的慘痛代價,賠了夫人又折兵,非但沒有達到目的,反而被這個男人用一種羞辱的方式試圖要栓在他的褲腰帶上——換成其他女人,或許還能接受,但對於強悍的白冰心而言,這簡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你去死!你去死!”白冰心哆嗦著手,抓起桌上的一本書和一摞報紙奮力向沈臨扔了過去。
沈臨淡然一笑,飄然起身,掃了氣急敗壞的白冰心一眼,轉身走去。
他剛出門,身後就傳來噼裡啪啦摔東西的巨大聲響。沈臨聳聳肩,繼續沿著走廊向電梯口走去,一側,朱麗娜神色複雜地一邊望著沈臨離去的背影,一邊傾聽著白冰心辦公室裡的動靜,左右為難、進退兩難。
這個時候,朱麗娜明白,如果自己出現在白冰心的視線中,那肯定會成為她的出氣包。但作為白冰心的身邊人,她如果在此刻躲避,白冰心也會找她算總賬。
十幾分鐘的時間裡,白冰心瘋狂了一般將自己的辦公室掀了一個底朝天,連辦公桌都被她掀翻,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力氣。反正,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