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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沈董事長,在華城還有朋友?這女人是誰?
珍妮過於熱情的擁抱,身體上的直接接觸,讓沈臨微微生出幾絲異樣。
他定了定神,緩緩將珍妮推開,笑了笑:“珍妮小姐,沒想到在這裡遇上你。”
“我也沒有想到會遇上你。對了,沈,我不是讓你跟我聯絡嗎?我會休息一週,然後下下週才飛行。”珍妮談笑生風,又指著逐步走過來的女伴介紹道:“沈,這是我的好朋友安迪——安迪、傑克森,她在華城大學教書,通曉中文。安迪,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來自華夏的沈,沈大夫,沈先生……安迪,他是一個很有意思、很有魅力的男人。”
珍妮最後一句話用的並不是英文,但安迪顯然能聽得懂——因為通曉中文嘛。安迪眼眸中掠過一絲意味深長,然後拍了拍珍妮的胳膊,珍妮便格格嬌笑起來。
珍妮很喜歡東方的華夏文化,自然也就對東方男人情有獨鍾。她一直不肯婚配,安迪心裡很明白,在西方社會顯得另類的珍妮似乎想嫁一個華夏男人。
沈臨轉頭望向安迪,安迪一看就是那種並非純正血統的m國人,而是帶有歐洲血統的後裔,m國的外來移民後代。
事實上,後來沈臨才知道,安迪的祖父是波蘭人,50年代移民到這個國度,她算是波蘭裔的第三代m國人。
她的膚色白皙,鼻樑小巧而挺拔,五官精緻,大大的藍眼睛,眼窩深陷,一頭披肩的褐發。她的身材與火爆修長的珍妮相比,顯得略微小巧一些。
安迪神色平靜,只是靜靜地打量著沈臨,微微一笑算是跟沈臨打了招呼。
“您好,安迪小姐。”沈臨用英語問候著安迪,又與安迪握了握手。
這個白人女孩非常安靜,很有知性氣息,這是安迪留給沈臨的第一印象。
沈臨用英語跟珍妮和安迪閒扯寒暄,其實多數都是珍妮在說,沈臨和安迪在一旁微笑聆聽著。
沈臨的英語口音一開始略微生硬,到後來逐漸熟練,雖然個別語法上和口語習慣上與真正的m國人還有差別,一聽就是“外國口音”,但畢竟交流已經毫無障礙了。
一旁的小吳和黃麗玲面面相覷,心道這位“沈董事長”的英文竟然如此流利嫻熟,那麼,還有必要給他安排貼身翻譯嗎?回去是不是跟大使建議一下,為大使館省下這筆不菲的開支?
其實就是珍妮也非常意外。沈臨的英語竟然如此流利,與他用英語交流毫無障礙,這讓她的眸光越來越火熱。
而安迪,則更多的深深凝望著眼前這位風度翩翩的華夏男子。與熱情奔放的m國男子相比,眼前的男人更深沉、更內斂和穩重,這是她從未接觸過的風格。
於安迪而言,沈臨就是一座山,高不可攀;又像是一潭水,深不可測。
珍妮熱情地邀請沈臨共進午餐,要請他吃華城最有名的牛扒。
沈臨想了想,也就沒有拒絕。他轉頭來望著司機和黃麗玲笑道:“司機師傅,黃小姐,我們一起吃飯吧,我請客,請你們四位。黃小姐,我對這裡不熟,還請你帶路吧。”
聽說沈臨要請客,珍妮倒是也沒有矯情。她熱情地向沈臨擺擺手,就拉著安迪的手跑去停車場,開自己的車。
沈臨掃了一眼,見珍妮開的是一輛黃色的運動型豪華超級跑車,歐洲知名品牌,價格明顯不菲。雖然珍妮是空姐,收入較高,但似乎也應該買不起這種檔次的車子。
黃麗玲訝然一聲:“沈教授,珍妮是你的朋友嗎?”
“算是朋友吧,她是我來華城航班上的空姐,人不錯,很熱情,在航班上混熟了,沒想到在這裡遇上她,也算是一種緣分吧。”沈臨揮揮手,也不再多言,徑自上了大使館的車。
“珍妮是空姐?”黃麗玲有些遲疑了一下,心道這洋妞衣著考究全是一線時裝品牌,又開著這麼貴的車,肯定不是空姐這麼簡單——最少,說明她家世優越。
坐在車裡,偶爾從鄰近一座高層建築上看到華城的市徽,市徽的外形看上去像是一隻正在展翅的鷹,圖案近景是華城紀念碑,遠景為國會山和波托馬克河。
因為華城的市樹為美洲橡樹,市花為鵑菊,所以,道路兩旁,幾乎全部都是橡樹。沈臨注意到,其實華城的城市街道並不是太寬,同時道路通行條件和路況,與國內京城相比,也不佔太大的優勢。但華城市區之內,卻很少出現車輛擁堵的狀況,這大概就是管理高效的緣故吧。
“不堵車,暢通無阻,與人家相比,我們國內的城市管理還有很大的差距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