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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慌張張,他的手機掉在了車上。
宋川的話問出口其他人都想起檢查自己的東西,基本都把包遺落在了車上,唯一個包掛在身上的是個年輕的姑娘,可她包裡什麼也沒有,唯一有用的手機還電量不足關機了。
“我還在。”剛才坐宋川旁邊的中年男人從口袋裡把手機摸出,像磚頭那麼大一塊鍵盤機,他按了幾下發現螢幕根本沒反應,“怎麼回事,我才用了四年,怎麼又不亮了?”
最後,所有人都不得不面對現實,在這前無村後無店的山路上他們被泥石流給困住了,還無法聊系外界。司機作為最熟悉這段路況的人,建議道:“現在這樣肯定是等不來車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有人來,也不知道下一次會什麼再發生,我們留在這裡也不安全,我記得對面有個鎮子,不算遠,我們可以走去那兒。”
宋川很贊同司機的話,比起評估的危險他更在意的是聯絡上俞忱遠,他很擔心俞忱遠如果沒有等到他會來找他,如果路上也遇上泥石流——他強行終結了臆想,心裡默唸了三遍俞忱遠不會有事。
其餘的人也都贊同司機的話,誰也不知道他們不動的話會等來什麼,於是都跟司機從公路下的小路繞到一座看起來長年沒什麼人走的小橋。也許是他們運氣不過,周圍都被泥石衝過,唯獨小橋無事,幾人匆匆跑過小橋,到達對岸。
他們都鉚足了勁爬到了足夠高的小路,不會山路也並不安全,沿途的山溝都發生了大大小小的泥石流,他們都走得很小心。
大約兩個多小時之後,他們終於走出了山路,看到了平坦的公路,是一條土石公路,路況不怎麼好。
司機說:“這是以前的老路,鎮子就在前面不遠。”
宋川聽從來沒有這麼長時間的黑夜徒步經歷,還沒有照明,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此刻他兩條腿都又酸又軟,但心裡急著找個能打電話的地方,聽司機說不遠不自覺加快了腳步。
“別動!”
“錢,戒指,項鍊,手機都拿出來,值錢的都拿出來。”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趕路的人都嚇了一跳,接著兩道車頭燈的光有他們前方亮起,一輛破舊的麵包車和三個蒙著臉的男人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
三人手裡都拿著明晃晃的西瓜刀,站在最前面的人喊道:“乖乖的,我們只求財,不會傷害你們的!”
宋川靜靜地盯著攔路搶劫的三人,其中兩人不動聲色地往路邊散開,呈三角形將他們包圍。他們這邊有四個男人和一個年輕姑娘,但動起手來他覺得真的能有攻擊力的只有三個人,在人數上並不算吃虧,但是對方有刀,或許是亡命徒,就像年三十他們在山上遇到的逃犯一樣。不過下一刻他立即想俞忱遠的教訓他的話——不許強出頭。他身上只有兩千多塊,手機也丟了,只要這幾人不動他無名指上的戒指他不打算硬碰。
宋川瞟了瞟旁邊的人,誰也沒打算上去大顯身手打一架,全都膽顫心驚地佇在原地不動,其中一個年輕的小夥居然哭起來。
“別哭,給我站成一排,把錢都拿出來扔前面!”
說話的還是那個人,他揹著光,宋川看不清他的樣子,只是靜靜地盯著他的動作,聽話地把現金都扔出去。其他人看他交錢,也都學他把錢都拿出來,扔在前面的泥地上。
搶劫的男人上前一步,盯著宋川的手說:“手錶也脫下來!還有沒有藏另的?戒指也拿出來。”
宋川剛才悄悄把戒指摘下來握在手裡,他盯著男人揚了揚西瓜刀,他抬手把手錶摘下來,那是前年俞忱遠送他的生日禮物,說不貴也要好幾萬,他有些捨不得。
“快點!”
聽到催促,宋川心裡記掛著俞忱遠,牙一咬把手錶摘下來,扔在地上。可是男人卻盯著他的手,目光一亮惡狠狠地說:“手裡是什麼,拿出來。”
宋川淡淡地瞥了男人一眼,說:“表可以給你,錢包也可以給你,這不行。”他說著下意識地捏緊手。而他越這樣對方越覺得他手裡是什麼寶貝,但實際戒指還真比不上他的表貴,不過一個白金圈刻了俞忱遠的名字字母。
“別給我來這套,取下來!”男人說著就要動手搶,宋川條件反射地就先動手。雖然他沒有經過正規的訓練,但打架算是有經驗豐富,經常鍛鍊的身體暴發力也不錯。所以男人促不及防被踢翻在地,另一邊的同夥立即驚恐地喊道:“俞三哥,你怎麼樣?”
宋川地聽到那個‘俞’字心臟下意識地抖了抖,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俞忱遠的俞,但他潛意識對這個姓敏感。他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