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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擔心腦震盪所以給開了留院觀察。宋川躺在病床上盯著開花板,整整盯了10個小時,沒有挪一下地方也沒有說一句話,也難怪會被擔心腦震盪。
其實他什麼也沒想,彷彿他的時間就在俞忱遠對他說那句‘等我’時就停住了,若是俞忱遠不來他也許會一直這樣傻下去。
當然他相信俞忱遠一定會來,就像12歲那年一樣。
俞忱遠來的時候渾身帶著寒氣,他剛從宋紀坤住的醫院出來,宋紀坤沒讓他進病房,他只好找醫生問情況,確定宋紀坤沒有大礙又轉向另一家醫院。
其實他早到了住院部樓下,在夜風中發了許久的呆才決心上樓,時間已經是第二天了。宋川的病房號是鄭嘉偉告訴他的,這個時間護士肯定不會讓他進,他在樓道口又徘徊了好久才找到機會溜進去。
宋川住的單人病房,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即坐起來,看到俞忱遠出現在門口,他慌忙下床撲過去,可是停在俞忱遠面前他卻僵住不動,靜靜地盯著眼前的人,怕是他只在做夢,碰一下眼前的人就會消失。
“別這麼看著我,腿怎麼樣?疼嗎?還有沒有別的地方受傷?”俞忱遠上下打量起宋川,目光最後落在上夾板的小腿,表情與平時並沒有兩樣。
宋川頓時有些恍惚,他痴痴地盯著俞忱遠問:“你沒有別的話要問我嗎?”
“那你想聽什麼?”
“你還結婚嗎?”
“你還來搗亂嗎?”
“新郎是我,我就不搗亂。”
俞忱遠像小時候一樣捏了捏宋川無肉的臉笑了笑,忽然一把抱上去。宋川的腦內忽地春暖花開,他深深地回抱回去,幾乎用上他所有的柔情問:“你怎麼了?”
“我想光明正大地抱你,想了好多年!”俞忱遠的語氣並沒有什麼不同,雙手卻像用盡力氣要把宋川箍死在懷裡一般。
“我也是!”
兩人不約而同地笑起來,笑完俞忱遠問:“以後,有許多坎要爬過去,你準備好了嗎?”
“你感受一下。”宋川抱著俞忱遠往後一帶,兩人疊在狹小的病床上,俞忱遠真切地感受到了他所謂的準備。
“小川,你受傷了!”俞忱遠起伏的胸膛被宋川的體重壓制得發悶。
“忱遠,你知道這兩天我經歷了怎樣的大起大落嗎?這點傷比起來什麼都不是。”
“我知道,我也一樣!”
俞忱遠說完突然粗魯地勾住宋川的脖子猛地抬頭吻上去,兩人就像大海里迷失方向的兩隻小船終於找到了彼此,從此便不在是孤獨地漂泊。
宋川能做的只有熱烈的回應,他所有的喜和悲都融近此刻纏綿的親吻裡,他所渴望的,他所期盼的,他所為之不顧一切的,此刻都被他擁在懷裡,為他所有。
“忱遠,我愛你,上癮一般的想和你在一起。”
俞忱遠本來累得快要死了,可是這一刻仍是無法抑止地興奮,他翻身把宋川壓在下面,他的拇指輕輕抹過宋川的眉間,再從眼角一直描到嘴角,用輕的只剩下氣息的聲音說:“小川,對不起。”
“我想聽的不是這三個字,我想聽我愛你,說你愛我!”宋川微微偏頭一口咬住俞忱遠的手指,輕輕地啃咬。俞忱遠猛地勾住他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脖子間,舔了舔他的耳廓。宋川被他弄得渾身輕顫,接著聽到俞忱遠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對你,我不是僅僅一句我愛你就能夠表達的。”
這話就像一劑興奮劑注入宋川的神經,他本來就恍恍惚惚的腦子更加找不著北了,他纏上俞忱遠毫無章法地親吻,猛的一下兩人又對換位置。
俞忱遠身上穿的還是婚禮的禮服,躺在白色的床單上,宋川只能眯著眼看身下的人,彷彿被聖光晃得睜不開眼,此刻他最想做的就是讓俞忱遠穿著這身衣服被他乾哭。
“忱遠,今天可是你的洞房之夜啊!”
“我可沒打算過洞房之夜躺在下面!”
宋川愣了愣,霍然鬆手坐起來,大義凜然地說:“行,你來!”
俞忱遠頓了頓,懶懶地說:“不,我累得懶得動。”他的意思和他表達的一致,他跑了一整天真的累。
宋川瞬間無語凝噎,醞釀半天的腦子有點打結,“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被智商拋棄了,他很怕俞忱遠這是不願意,他若執意一覺醒來他哥就不理他了。
“既然你也不想動,那睡覺吧。”俞忱遠輕笑著閉起眼,一手摟著宋川往床上一按。宋川倒下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