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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沒幾天的小腿。
宋川不肯放俞忱遠走,這一腳踢得跟撓癢一樣,他抱著人二話不說又啃向俞忱遠的脖子,剛穿好的衣服被兩人糾纏得又亂了幾分。
“行了!”俞忱遠出聲遏止,若再不出門他們只能等著喝西伯利來的冷空氣了,大年三十本來就沒幾家店開著門的,而且基本只營業半天。
宋川像只總想引起主人注意的金毛一樣,不時撩一下俞忱遠。兩人並肩從電梯裡出來,值班的保安看到,俞忱遠自然地避開宋川覬覦他脖子的魔爪,向保安打招呼。
保安反倒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他每天上班前要做的事就是在保安室翻一翻當天的報紙,本來宋川鬧黃了俞忱遠婚禮的事八卦大眾該忘的都忘了,可這兩人天天在他眼前晃,他有點心想忘意難忘。見兩人大方地勾肩搭揹出去,他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
宋川的腿傷沒完全好,俞忱遠拒絕讓他開車,剛進車裡暖氣還沒升起來,宋川縮了縮脖子,趁俞忱遠發動車子的時候說:“今天要不要去,嗯,你宋叔叔家看看,我跟你一起。”
俞忱遠想了想說:“算了,明天一早我們去拜年吧!”這回他沒糾正宋川的稱呼,往年除夕無論那一年如何團年飯他們都是在宋家吃的,吃完晚上一起守歲,十二點準時去院子裡放鞭炮,十多年從未變過。
“嗯,那今天晚上你歸我!”
“我每天晚上都歸你!”
宋川猛地轉頭目光灼灼地盯著俞忱遠,他莫名地有種老臉一紅的錯覺,俞忱遠只要踏出床的方圓十米就正經起來,絕對不會在外說這麼熱情的話,他感覺一下有點血氣上湧,恨不得立即撲上去用身體感受一下他的熱情。若不是俞忱遠現在正開車的話,他確實這麼做了,俞忱遠斜眼瞟了瞟他,嘴裡哼哼了兩聲。
若說這要什麼沒什麼的時期還有什麼好的話,那就是道路通暢,平時開一小時的路現在只有要半小時就能到,甚至用來賽車都沒問題。
他們先去超市買乾糧,也不用管停車的問題,路邊隨便一靠,橫在路中間都沒人貼罰單。於是俞忱遠毫不猶豫地佔了兩個車位,匆匆往超市裡跑。今天的超市也只營業半天,現在已經快十點,裡面已經在準備打烊關門了。
兩人買完東西就開車出城,城外的雪比城裡下得大,路面上積了薄薄一層。這樣的天氣俞忱遠仍心有餘悸,所以開得格外小心,好在路況好,也沒有別的車,他們順利地到達山頂。
平日人來人往的觀景臺此刻空無一人,頂上的雪比山下還積得要厚一點。宋川推開車門迎風抖了三抖,長腿伸出車外在雪白的地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
俞忱遠在另一邊裹了裹外套,嘴裡說著:“可惜堆不了雪人,雪還是太薄了。”他剛走到車的另一邊一個雪球就朝他的腦袋飛過來,雪頓時散落下來,撒了他一臉,落進脖子裡的被體溫一暖,激得他不禁脖子一縮,打了個哆嗦。
“小川!過來。”俞忱遠冷冷地看著宋川,僵著動作一動不動。
宋川笑了笑,明知俞忱遠是要打擊報復,他還是乖乖地過去,俞忱遠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從地上抓起一把雪往他的衣領裡塞進去,宋川瞬間跟觸電似的,他一把抱住俞忱遠滾到地上說:“忱遠,就算冰天雪地也冷卻不下我的滿腔熱血!”
“把衣服裡的雪弄出來,不然真要成熱雪了,快起來!”俞忱遠說著拉宋川起身。
宋川爬起來抖了抖身上的雪,對坐在地上的俞忱遠說:“來來,我們來堆個雪人!”話剛落下他又蹲下,捧起一把雪往俞忱遠身上撒!
俞忱遠鼻子冷氣一哼,拽著宋川的衣服又把他拖到地上,“呵!宋川小同學,你忘了你哥是誰,是不是?”他說著突然一個翻身把宋川壓在下面,把身上的雪全抖在宋川臉上,雙手壓著宋川的胸口。
“忱遠,還記得那一年冬天嗎?下了二十年來最大的一場雪,那天我在院子裡堆了個雪人,被你一腳踢掉了腦袋。”
俞忱遠想了想,眉間一皺,說:“明明是因為跟我說‘哥,這是我堆的你,像嗎?’鼻子上栽了顆土豆你問我像嗎?我的鼻子像土豆嗎?”他捏了捏宋川的臉,搔了搔宋川的脖子。
“那天你也這樣把我按在雪地裡揍了一頓,害我晚上做了一夜的春夢,第一次就交待在你這裡了。”
俞忱遠靜靜地盯著宋川,顯得有些驚訝,那一年宋川還不到15歲,他沒想到宋川那麼小的時候就有那樣的心思,甚至想果然如宋紀坤所說是他帶歪了宋川,如果在那個時候,他至少能把宋川對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