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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的宋大爺,這兩天不見,你怎麼把自己搞殘了?”
“我樂意!”宋川的心情實在是好,好得汪志飛覺得他被鬼附身似的,他也沒多計較。
汪志飛嘖嘖稱奇地跟上大部隊,前往宋川未來的‘家’。
宋川其實並沒什麼好挑的,小區他已經算得上熟悉,看了看房子的視野覺得不錯,當即就定下來要買。房主很高興地主動少了零頭,湊齊一個整數,近幾年房市漸萎,賣得這麼輕鬆他高興也是有理由的。
那頭宋川剛定好要買,汪志飛就說:“宋川,我剛發現我家客廳正對你臥室陽臺啊!明兒我要去買套天文望遠鏡!”
宋川呵呵地笑著說:“歡迎參觀!”汪志飛被他的不要臉噁心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罵了一聲忙往外躥。
在樓下分手的時候宋川和房主約好時間籤手續,房主很爽快地答應下來。等房主離開後劉宇提出一起吃飯,雖然沒有明說但理由很明顯,是為了宋川和俞忱遠。
宋川轉眼期待地看著俞忱遠,彷彿俞忱遠答應吃這頓飯就是答應他的求婚一樣。俞忱遠搓了搓他的一頭短毛說:“好,不過這頓我請。”
自然沒有人有異議,其實誰付賬並不是重點,平時他們吃飯通常是汪志飛掏錢,因為總是他帶的地方,而出去玩一般記劉宇的賬,他也很樂意付這個錢,對他們而言那點錢算不上錢。可是有些場合誰付賬的意義是不一樣的,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代表的立場。俞忱遠這是把自己擺在了宋川男友的位置上去請宋川的朋友吃飯,無論以前是否認識,這都是一種關係的確立,就和一場儀式一樣。
飯桌上,俞忱遠這些年的業務本領都顯出來,他不再是像之前以年長者的身份面對劉宇和汪志飛,而是和宋川一樣的朋友身份。一頓飯下來,宋川覺得俞忱遠像是跟汪志飛和劉宇重新認識過,彷彿比他跟這兩人認識的時間更久,天南海北什麼都能說,他甚至不滿地覺得俞忱遠和他一起也沒有扯出這麼多話題。
“忱遠!”宋川一副不要臉的姿態一隻手在桌下摩擦俞忱遠的大腿,一隻手在桌上給俞忱遠夾菜,“你已經給家長磕過頭了,現在又把親友見了,我們是不是能把婚也結了?”
汪志飛一口湯噗出來說:“宋總,你這婚求得太寒酸了,你那螃蟹腳都圈不成個戒指!”
宋川一怔,他只是太順口就說出來了,並沒仔細考慮過這句臺詞的含義,現在一想確實說得一點準備也沒有,轉頭愣愣地望著俞忱遠,“這句不算。”
“不算?”俞忱遠眉頭一挑。
說不算也不對,宋川蹙著眉,然後說:“你等等。”他說著忽然跳起來,俞忱遠忙跟起身去扶他,像宋川是剛學會走路的孩子一樣,“你小心點腳!”
“我沒事,坐這裡等我。”宋川一把將俞忱遠按回椅子。
包房裡的三人看著宋川一隻腳往外跳,過了大約十分鐘重新回來。
宋川停在俞忱遠面前,雙手牽開一張白紙對俞忱遠說:“忱遠,從今以後我所有一切都屬於你。”
他手中的白紙並不是全白的,一筆一畫以章程的形式寫了一列條款,綜合起來大意是‘從今以後我的肉體我的靈魂我的財產我的未來都屬於你’,其中還包括他未來所創造的財產,甚至是如果他和俞忱遠同時發生意外後對於他自身的器官的處理,結尾簽名並蓋上手印,每一條都條理清晰,若是現在俞忱遠要求過戶宋川的財產也是能夠產生法律效力的。
“小川。”俞忱遠接過宋川手中的紙,靜靜地看了一遍,一句話也沒說出話來,好半晌才抬頭望向還站在桌前等回覆的宋川。他默不作聲地從宋川衣服的口袋裡掏出打火機,把手中的合約點燃,“我不需要這個。”
桌子另一邊的兩人都圓著雙眼目瞪口呆,汪志飛對宋川寫了什麼好奇得渾身長滿了蟲,劉宇是覺得戀愛真是能拉低人智商的玩意兒。
最終宋川的求婚沒有成功,俞忱遠把他送回去按在床上說:“傷好之前不許亂跑。”
“可是我後天還要去籤買房的手續。”宋川極力爭取活動的權力。
俞忱遠兀地坐下來,嚴肅地對他說:“小川,你的腿傷了三次,不要忘了醫生的話。還有今天你寫的那些,以後不許再這麼想了,我不需要你給我什麼,我們是平等的,你願意為我付出的我也同樣,我不需要承諾,我只希望你好。”
“我只是,想讓你——”
俞忱遠湊上去咬住宋川的嘴,過了一會兒鬆開說:“我只希望你好,你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