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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應該看到這樣的她,這些日子來她向來如此,好似真的出家為侶,把心供給了佛祖。
元謹恂本無意興師問罪,只是突然想以此為藉口來看看她,看看她在做什麼,是不是如每月他來時一樣,手握一本書,不聞窗外事:“還沒睡?”
林逸衣點點頭:“王爺怎麼過來了,天寒露重,王爺應保重身體。你們怎麼伺候的,這麼晚王爺出來,也不說帶件披風。”
方藝等人還在傻眼中,立即恭身道:“奴婢該死!”
林逸衣拉了元謹恂入座,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當真是三分鐘冒出一句,半小時問不完今天的天氣如何。
兩個都不喜歡用語言交流的人之間,氣氛冷淡的可以。
最後是林逸衣提醒永平王天氣不早了,早些回去睡。說著,已經起身,讓春思拿了永平王平日留在這裡的披風,不容分說的給他穿上,賢惠的跟他拜拜。
元謹恂鬼使神差的握了王妃手一下離開,口吻冷淡:“不用送了。”
林逸衣立即站住:“王爺慢走。”
林逸衣目送他離開後,立即回身入內廳,皺著眉看向剛才起就鬼鬼祟祟的春思:“怎麼了?”
春思苦著臉道:“剛才有人來報……夜……夜相在酒樓等您。”這都什麼事!
林逸衣聞言頷首:“更衣。”她留有自己的侍衛在酒樓方便聯絡,想不到這麼快就用到了。
春思驚愕的嘴巴里能塞進鹹鴨蛋:“王妃!已經這麼晚了!”
林逸衣語氣堅定的重複:“更衣。”常來酒樓以後能不能讓這位大權在握的相爺心甘情願的庇護,此舉至關重要。
在聖都做生意,誰家背後沒有背景,永平王的背景不能用罷了,所謂皇家子弟,牽一髮動全身,誰知道他的奪位政敵會不會遷怒‘常來’。
……
“相爺,想吃什麼?”林逸衣口吻清淡,態度陳懇。
夜衡政一身銀白長袍,站在大廳內看著正中的一副畫,畫中鳥語花香、蝶戀群飛,與周圍甚是格格不入。
幾日不來,這裡已經變了樣子,雖然裝修的工具亂糟糟的擺放著,但已經可以看出既定的輪廓,不同於他去過的所有酒樓,這裡的椅背加高,四人一位的居多,彷彿每一個餐桌都是一個獨立空間,看著非常舒服,卻不顯得特立獨行。
夜衡政聞言,回頭看眼低眉順目的女子,她垂著頭,身子纖細,垂下的弧度,讓人看不到她的容顏,夜衡政突然道:“抬起頭來。”
林逸衣從不拒絕,仰起頭又問了一遍:“相爺想吃什麼?”
夜衡政對上她的目光,突然覺得自己的要求很有病:“就中午的吧。”
“是。”
林逸衣退下,給香菇焯水、剪絲、去水、打澱粉,澱粉是她親自配的玉米澱粉,比生粉酥脆、味佳。
很快一盤脆鱔出爐。
林逸衣服侍在一旁,
夜衡政坐在臨時為他準備的座位上,低頭用膳,吃掉了一碗米飯,一盤菜,喝了一杯茶,最後從座位上起身,看了她一眼:“不錯。”既肯定她的服務也肯定她的裝修。
林逸衣嘴角一勾:“謝相爺。”
夜衡政淡淡一笑,本欲離開的腳步,突然回頭道:“你用的什麼香料?”
林逸衣晚宴突然笑了皎潔的道:“相爺是不是聞到了廚房的味道。”
夜衡政也笑了,搖頭而去。
☆、022大吉
林逸衣皺眉,下意識的嗅嗅袖子上的味道,她沒有燃香的習慣,元謹恂應該也沒有。
但她能從魏南子身上嗅到竹墨香,沒道理別人不能。看來她以後還是要小心一點。
燭光微暗的臥室內,剛要入寢的元謹恂看眼屏風上的披風,目光暗了一下,是從死亡線上掙扎了回來,看開了,還是書讀多了人也豁達了,想到她剛剛溫和的神色。
元謹恂微不可查的嘆口氣,慢慢她會懂的。
……
一大早,沈千夢散著柔滑的長髮坐在床頭,無聲的望著空蕩蕩的房間,默默的垂淚:他沒有訓斥王妃,甚至沒有追究王妃的責任。
沈千夢緊緊的握著手心,心裡痛苦不已,她不過是個姨娘,比不得他的王妃尊貴是嗎!恂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既然說通了王妃接我入府,既然為我用盡心思,為何,為何現在卻不為我做主。
沈千夢哭的非常委屈,比王妃打了她的臉更令她可憐無助。
宋嬤嬤打水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