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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鷓鴣,不分原由隨意帶著主子鬧騰,乃是大忌,從明天起就去廚房當差,好好學學規矩!”
“王妃!奴——”
“王妃!開——”
兩人快速被掩了嘴拖出去,大廳裡瞬間靜悄悄的落針可聞。
林逸衣淡淡的看向站著的‘主子’們,目光在不吭聲的年嫿和沈千夢身上掃過:“督下不嚴之罪,你們可認?”
罪名不是縱容丫頭犯上,不是各自的私心,而是一個絕對存在的督下不嚴。
“奴婢(妾身)認罪!”
“沈姨娘禁足半月,年嫿罰俸三個月,行了,天色不早了,本妃也累了,都回去吧。”
……
喧鬧的月夜小高峰開始了,街上的大紅燈籠亮起,迎接著一個個貴氣不俗的食客和走南行北的商旅,不用勞作的聖都夫婦,三三兩兩的走在街上,歧途在未收攤的攤位前撿個漏。
臨街正中的茶樓內,說書的年輕人站在中間的高臺上抑揚頓挫的講著江湖逸事,高朋滿座的茶樓內不斷叫好打賞。
二樓上一間緊閉門扉的雅間內,三位各有千秋的男人神色凝重的坐著。
夜衡政最終拍拍兄弟的肩膀:“此次遠去,你要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拿到他們狼狽為奸的證據。”
一臉憨厚的落魄男子,點點頭,目光完全沒有穿著的落魄反而一臉正氣堅定:“王爺和相爺放心,詳秋一定不負所托。”
元謹恂看他一眼:“委屈你了。”
駱詳秋立即起身跪下:“承蒙王爺看得起在下,如果不是王爺,下官早死了,能為王爺效力是下官的榮幸,下官萬死不辭!”雖然被夜兄放倒官位的理由有些不雅,但沒人會懷疑他跟相爺和永平王有關係,到了地方定會有人向他伸出橄欖枝企圖拉攏他。
夜衡政掏出一疊銀票,拍他面前:“拿著!賣那座酒樓該有收入。”八百多兩?虧大發了,好在他給這傻子收本。
駱詳秋也不多問,收在胸口,王爺已經給了他一筆銀子週轉,但這次事關重大,用錢的地方很多,何況他現在是個貪官,身上沒銀子誰信他貪過。
元謹恂敬他一杯,他手中這樣的官員很多,但駱詳秋不一樣,駱詳秋是他從戰場上一手帶起來的將臣,只有他,他才信得過,讓他去北方,釜底抽薪永壽王的實力!“一路順風。”
“下官謹記!”說著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正事說完,三人間氣氛不再凝重。
駱詳秋吃著餞別飯,突然後知後覺的道:“王爺和衡政怎麼不吃?”他發現一桌子的菜都是他在夾,王爺一口都沒動,於是向來憨傻示人的駱詳秋髮揮了自己的本性:“你們想毒死我——”說著還表演了一下斷喉的死法,倒在桌子上。
元謹恂笑而不語。
夜衡政嗤之以鼻,踹他一腳:“滾起來!吃你的趕緊走!看到你那張臉就噁心!”
駱詳秋噌的坐正,一本正經的道:“夜相!其實我一直沒說你也很噁心!動不動就拿你亡妻做文章,這次給我按的罪名竟然是多看了你亡妻一眼!請問你亡妻是誰啊!我見過嗎!她死了多少年了,你還給她報‘一看之仇’。”
夜衡政聞言立即吐血,倒在桌子上,捂著胸口:“你……你敢提我的愛……”
駱詳秋立即想抽死他!
元謹恂看不過去的讓他們起來:“沒完沒了了。”
夜衡政哈哈一笑,說了一句不相符的話:“這裡的飯菜難以下嚥而已。”夜衡政不禁又想起中午的一餐,決定一會散了以後去那個女人開的酒樓逛逛,給她個機會為他備餐。
元謹恂對自己的心腹也不冷淡:“你嫂子準備了晚膳。”
駱詳秋、夜衡政聞言見鬼的看眼元謹詢。
駱詳秋因為身份差距不敢肆無忌憚的看,但還是忍不住一看再看,天上下紅雨了!
夜衡政不懼永平王,笑的毫不客氣:“你確定你吃了後還能下得了王妃的床!你真敢在她餐桌上動筷子!”
駱詳秋趕緊點頭,笑的同樣別有深意,聖都誰人不知道永平王妃深愛永平王,愛的都恨不得黏在永平王身上,讓家裡的妾室死絕。
元謹恂見狀,目光在他們二人臉上掃過,但笑不語。
夜衡政立即嗅到了不一樣的氣息,但那是王爺的私事,夜衡政並沒有繼續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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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御神:魔媽,鳥。
手帕一揮擦著小淚曰: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