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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殷勤至此的相公!”
敏心把頭抵在地上,呼吸幾乎停滯。
元謹恂啞口無言,但看著林逸衣趾高氣揚的臉就來氣:“你不是沒有死!”
林逸衣頓怒:“對!所以我反過來氣死你!”
白公公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
元謹恂瞬間把桌上的硯臺砸在地上,拂袖就走:“你好樣的!給我等著!”
“你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再氣死我一樣!”
暴怒的聲音遠遠的傳來:“你這個擅嫉的潑婦!女子教條都學狗身上去了!”
林逸衣不憤的在門口回擊:“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元謹恂邊走邊氣,大步出了儲秀宮,白公公想追也追不上。
待會了親和殿,靜了一會,元謹恂覺得心不那麼憋悶了,反而莫名的覺得今天天氣不錯。
林逸衣氣了一肚子火後,也覺得自己說話過了,總之走了就行,看著他就夠鬧心的。
林逸衣起身,突然想到還缺一個人,驟然發現敏心竟然還在原來的位置跪著。
林逸衣走過去,態度和善不少:“起來吧,人已經走了。”
敏心顫顫巍巍的抬起頭,再看向小姐時,莫名的心裡恐懼,更深的東西她根本不敢想:“小……小姐要用膳了嗎?”
林逸衣安撫的一笑:“一說還有點餓了,麻煩你了。”
敏心快速爬起來,面上比以前更加恭敬:“不麻煩,不麻煩,奴婢應該的,應該的……”
……
白公公似乎有些理解當初文公公為何會在覺得皇后娘娘失寵後立即對皇后娘娘出手,任誰見心中敬畏的主子在另一個人那裡受了多年的氣,在知道有可能的時候都想給她下絆子。
白公公現在就覺得自己的主子很可憐,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跟娘娘吵完後回來的主子突然心情不錯,但都改變不了對方給他主子擺臉色的事實!
白公公極力壓下心裡的失態,告誡自己,他只是個奴才。
吳公公低著頭默默的進來,在書桌三米外站定,恭敬的道:“皇上,夜相大人求見。”
元謹恂剛剛舒展的心情驟然陰鬱:“朕正忙著,讓他改日再來。”
吳公公將你垂著頭下去了。
過了一會,吳公公捧著一張紙條進來,聲音有些發顫,剛……剛才皇上似乎不想見到夜相,夜相現在又讓他送這個不會有事吧,但對方是夜相不想送也得送:“皇上,夜相大人讓奴才給您的。”
白公公看了眼皇上的神色,立即下去,接了摺好的紙條,捧到皇上面前。
元謹恂瞪著下面的吳公公,他一點也不想看夜衡政呈給他的東西,尤其他不用想也知道里面可能寫的內容,就更不想看!
不就是讓他趕緊把人放回去,或許還夾雜了幾個孩子焦急的等待?
元謹恂面色陰沉的捏過紙條,一抖,開啟,片刻,元謹恂神色不明,把紙條緊緊地攥在手裡,發出艱澀的聲響。
上面的字意很簡單——不要對她發火,耐心一點!
元謹恂莫名的覺得這些字比夜衡政跟他要人還讓他難堪!甚至讓元謹恂覺得他做了一件很可笑的事。
元謹恂本剛鬆快的心情,瞬間陰雲密佈。
另一邊,夜衡政已經離開,他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字面上的話,他甚至知道元謹恂不會對林逸衣做什麼,只多是幾日不見了,心裡不憤,不願把人送回來。
但這兩個人性格都太要強,皇上若是多說兩句或者脾氣上來,恐怕會跟林逸衣那位規矩不好的吵起來,好不容易在宮裡住兩天,夜衡政也不希望他們總是吵架,雖然以前他們的夫妻關係就很糟糕。
夜衡政放下字條就走了,林逸衣有點吃軟不吃硬,耐心些,她是很好相處的。
若是他知道一個紙條讓元謹恂想多,他定是不送。
……
王雲雪咬著下唇,粉拳落在雕花楠木的梳妝檯上,震得滿盒首飾發出脆耳的聲響:“怎麼還沒有動靜,難道區區一個儲秀宮都進不去!”
水鴛立即上前:“娘娘,不是沒人去,是大家都進不去。”白公公可放了不少人在那裡,誰敢觸白公公的眉頭。
王雲雪臉上的怒色一閃而逝,立即換上詭異的笑容:“是嗎?”
羅貴人的臨湖軒內,一席明姿銀線耦花紋的羅紅夕越發沉默寡言的坐在湖邊,閒散的往湖裡扔著魚食。吃不吃的便不在意。
丁兒在一旁活